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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溫枕閉上眼睛,將自己重新放置回上輩子的試煉戰(zhàn)場。 潮汐聲,風(fēng)聲似乎都成了戰(zhàn)場里的利劍,化作險招朝他襲來。 他再睜眼時,周身冷冽,仿佛又成了那個睥睨眾人的尊者。 他使出刻在骨子里的招式,一身行云流水的身法,讓縮在盛臻懷里的咚咚激動地喵喵叫! “喵喵喵!” 好厲害! 盛臻同樣看的出神。 但他又倏地覺得有些遺憾。 他想,如果可以早點跟小梨花相遇就好了,那樣,他就可以將眾人眼里高不可攀的高嶺之花摘下,肆意占有。 溫枕沉浸在這些招式帶給他的熟悉感中,等他示范完后,才停下動作回神。 他擦了擦汗,剛想說話,就聽到兩人一貓鼓起了掌。 “小枕好棒。”盛臻吹了聲口哨。 “師父不愧是師父!” “喵喵喵!” 溫枕耳根一熱,問:“動作都記住了嗎?” “只記住了第一套。”徐以臨理所當(dāng)然地說。 溫枕:...練的太嗨,忘記他的徒弟是個沒有功底的現(xiàn)代人了。 “那你就先練第一套吧,如果完成度高,我再教你下一套?!?/br> “嗯!” 徐以臨手腳摩擦著,信心滿滿地準(zhǔn)備展示自己的觀看成果。 在他的想象里,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像像溫枕那樣運用自如,但事實卻是,咚咚都嫌棄地轉(zhuǎn)過了身。 做完后,海風(fēng)揚起了他那頭sao氣的假發(fā),他笑問:“師父,怎么樣?” 溫枕覺得他的徒弟雖然對自己的認(rèn)知并不是很清晰,但這樣敢于嘗試的勇氣,是值得鼓勵的。 “還不錯,不過有些動作要改一下,比如第二個銜接動作那里的手勢,應(yīng)該豎起..” 海風(fēng)將兩人的聲音吹向更遠(yuǎn)處。 盛臻饒有興致地在一旁看著溫枕指導(dǎo),全程都勾唇笑著,偶爾才會伸手逗弄腿上的小色貓。 隱于云層中的太陽隨著時間的流逝重居中央。 等到十二點時,徐以臨的肚子就開始唱起了空城計。 他看著一旁喂小貓吃狗糧的夫夫,沒忍住,打擾出聲問:“師父,這里中午管飯嗎?” 盛臻正跟溫枕耳鬢廝磨地說悄悄話,聞言,他抬起頭說:“管夠?!?/br> 說完,他又在溫枕的耳朵上,落下了一個輕輕的吻。 受到名場面刺激的徐以臨,感覺自己已經(jīng)不用再吃飯了。 于是,他又奮力地開始了下一輪的練習(xí)。 要像師父那樣練好打戲,才能找到這樣鉆石王老五的伴侶,他想。 溫枕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盛臻跟咚咚身上。 小貓咪一直喵喵叫著要抱,但盛臻卻攬著他,不給抱。 所以,咚咚氣憤地躍下了座椅,踩著細(xì)沙,上演了一場大型狗血劇,離家出走。 只是這場劇才剛開始,它就被盛臻早就叫人準(zhǔn)備好的小魚干,誘惑回去了。 “你餓了嗎?”見咚咚吃得津津有味,溫枕忽然問。 “還好,不過我們徒兒可能餓了?!?/br> 溫枕瞬間了然。 他站起身,頂著逐漸毒辣的太陽,朝還在施展拳法的徐以臨說:“先去吃飯吧,這個太陽太大了,下午再練?!?/br> 奮發(fā)學(xué)習(xí)的徐以臨本來想拒絕。 但一轉(zhuǎn)頭就瞧見了縮在桌上吃小魚干的咚咚,他沒忍住,點了點頭:“嗯,吃完我再跟師父練習(xí)!” “嗯?!?/br> 等咚咚吃得差不多了,溫枕單手抱起它,帶著落在后面的兩人往回走。 徐以臨第一次這么近距離地接觸傳聞中的神秘盛家掌權(quán)人,難免有些好奇。 而且,為了完全了解有關(guān)他師父幸福的終身大事,他繃著娃娃臉,正經(jīng)問:“盛總,您跟我?guī)煾甘?.” “叫師父?!笔⒄榇驍嗨?。 徐以臨愣了下,反應(yīng)過來后低聲說:“師父。” 盛臻滿意地睨了他一眼。 隨后,他笑著解答了徐以臨的疑惑:“狗血小說還是少看點比較好。我們是兩情相悅,我的身家性命都在他手里,你不用擔(dān)心我會對他不好?!?/br> 聽到這,先于兩人幾步的溫枕立即笑出了聲。 少看點狗血小說?盛狗幣是在說他自己嗎? “我知道了?!毙煲耘R這才完全放松下來。 沒等他再問,盛臻就走向前牽住了溫枕,肆無忌憚地撒狗糧。 母胎單身的徐以臨:...這樣真的好嗎? . 三人吃完飯后,溫枕本來想安排徐以臨去客房休息一會。 但他的徒兒卻異常執(zhí)著地要求立馬開始練習(xí)。 溫枕被他這份精神感動了,他沒再多說,直接帶著徐以臨去了陽臺練習(xí)。 徐以臨經(jīng)過一早上的練習(xí)已經(jīng)基本掌握了第一套身法,并且在經(jīng)過溫枕的指導(dǎo)后,越發(fā)嫻熟,已經(jīng)基本實現(xiàn)了修士筑基期到開光期的轉(zhuǎn)變。 在他的要求下,溫枕又教授給了他第二套更具難度的身法。 這套對手勢的要求較高,所以徐以臨在經(jīng)過溫枕的多次矯正后,才漸悟了一點。 直到夕陽下山,練得滿頭大汗的徐以臨才將第二套動作連貫了起來。 坐在一旁觀察著他的溫枕,瞅了眼已經(jīng)完全昏沉的天空問:“留下來吃晚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