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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人人都愛溫柔鄉(xiāng)[快穿]在線閱讀 - 第16頁

第16頁

    算了,說不準是他要求太高呢?

    “師兄不在,我總是沒有心情。”

    “這是要約我的意思嗎?”尤慎完全沒料到治鳥會開這樣的玩笑,他還在糾結(jié)師兄究竟知不知道“約”有其他意思,治鳥就繼續(xù)說下去了,“哈哈,逗你呢,不過約你倒是真的?!?/br>
    “導(dǎo)師給了我兩張游樂園的門票,我以前沒去過,也找不到人陪我,”不,不是導(dǎo)師,其實送他門票的是喬溪,“那樣快樂的地方,一個人總是太孤單了吧。”

    “所以,您是想邀請我?”尤慎看治鳥的眼神里瞬間冒出來期待的小星星。

    “不可以的話,就只能隨便送給誰了?!?/br>
    “我去,不是,我要去!”

    “那就說定了,是周末的票?!?/br>
    尤慎知道他本應(yīng)該拒絕,甚至中止他提出的希望師兄成為他模特的邀約,他應(yīng)該離她遠遠的最好再也沒有任何交集才會是最安全的。

    然而他也清楚,哪怕他提出這樣的想法也只會獲得師兄一點疑惑而已。他的師兄或許會短暫迷惑自己的出爾反爾,隨后可能會有一點失望,從此便與他形同陌路,如同在大街上偶遇后點點頭交錯而過的兩個人。

    尤慎不可否認,他乞求這個人的垂憐,可是你看,這個人對他發(fā)出邀請時甚至毫無顧忌地穿著別人的衣服。

    他甚至不曾向他解釋前幾日的欺騙。

    哼,盡情去發(fā)散你的魅力吧,你這歹毒的騙子,用柔情將我的一切馴化。

    尤慎將師兄帶到最新選好的景物間,在畫紙上落筆:倘若能將這人永遠囚禁在自己的畫板上。

    ———

    一大早開始整理衣裝,下巴上劃破的小傷口已經(jīng)結(jié)了痂。尤慎洗臉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哪一下下手沒輕重,等他用毛巾擦干臉上的水,就連那一點兒小痂都不見了,只剩下一點不容易發(fā)現(xiàn)的、比周遭稍微粉一點的新rou。

    他確定自己看上去精神極了,起碼比前幾日胡子拉碴的落魄相好出不止一個檔次。

    治鳥給的票是本市最大游樂場,地鐵線路有一條直通過去,趕上節(jié)假日人會比較多,不過普普通通的周末并不會擁擠。

    他小時候去過幾次,然而畢竟已經(jīng)過去好些年,里面的設(shè)施據(jù)說都增加了不少。

    然而當(dāng)他站在游樂場門口的時候見到的并不是一個人,而是…三個人。

    師兄,尤旬,和尤旬的助理。

    他幾乎想要大笑出來,這槽點實在太多,他都不知道該從何處下口吐起。他想笑自己的癡心妄想,已經(jīng)知道了師兄和自己名義上的侄子、自己家族當(dāng)前家主的關(guān)系還妄想著能有一個雙人之旅;他還想笑這個家主,這個尤旬真得是家主嘛?

    不論去哪里都帶著自己的助理,像個離不開保姆的小孩兒。

    憑什么這樣的人能夠贏得師兄的寵愛?

    尤慎隔著人群看到向他招手的治鳥,也看到了一臉冷漠的助理和神情嘲諷的尤旬。

    嘲諷,他在向他炫耀什么?

    他是仗著什么能夠被師兄另眼相待,是錢嘛,還是地位?絕對不是外表。如果師兄會因為外表愛上誰,那一定是世上另一個納克索斯,臨水自照、孤芳自賞已經(jīng)足夠。

    “你來了,”治鳥把尤旬拉到一邊,“抱歉,本來只想跟你一起的,但是小旬,他從小就很忙,從來沒有來過,所以就帶他一起了。

    ”

    哦,他靠著施舍跟憐憫得到愛。

    但愿他別說出“不要你們的憐憫”之類的話。

    “那么另一位?”尤慎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似乎是小旬的助理,說是擔(dān)心他的安全問題不得不跟過來呢,”治鳥說到這里笑了笑,帶著一點柔軟的縱容,“來的路上,小旬還跟我抱怨說,自己的助理每次都這樣看得他很緊,都沒有時間多玩一玩,實在是太孩子氣了~”

    是呀,實在是太孩子氣了。

    他們的家主居然是這種人,如果是換作他,無論如何都比尤旬做得更好吧。如果不是上一代人的安排,明明他跟尤旬是同一所大學(xué)畢業(yè)的,同系同專業(yè),就因為尤旬是從幼年時期就被指定為繼承人并當(dāng)作家主來培養(yǎng),家里的一切就都跟他絕緣了。

    如果是往常,尤慎壓根不會因為這種事情產(chǎn)生嫉妒的情緒,不然他也不會安安心心地放下一切可能性,跑來找個老師學(xué)習(xí)繪畫。

    一旦想到就是由于那個不會去爭取的自己,才沒有辦法將師兄牢牢握在手里。

    他忽然想起來之前那通電話,尤旬用怪異的語調(diào)嘲諷師兄是他的一條狗。

    是怎樣刻薄的心腸才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不,倒不如說,他真得的的確確還是一個連人心善惡還分不清的小孩,只有那個年紀才總能無心地說傷人的話。

    “這樣呀,那就沒有辦法了,既然來了就一起吧~”尤慎并不打算讓治鳥為難,他學(xué)習(xí)繪畫一開始的確是出于逼不得已的興趣,后來也是真心深入其中,潛心鉆研過藝術(shù)史的。

    在藝術(shù)的歷史上,無數(shù)名家用畫筆、刻刀,記錄下每一個勝利者的瞬間,那是屬于贏家的酬勞,而失敗者作為俘虜失去一切資格。

    不,并不是一切資格,他們還能得到憐憫。

    將治鳥作為戰(zhàn)利品…這樣的表達并不盡數(shù)正確,但尤慎總歸是要為自己從尤旬手里擄走心上人準備更多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