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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人人都愛溫柔鄉(xiāng)[快穿]在線閱讀 - 第1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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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默默退出去,跟侍者吩咐幾句,將自己找來符合老板心意是新樂師這件事傳達上去。

    寧三絕對想不到,自己這一退,沒能來得及阻止一代“神仙琴師”的誕生。

    治鳥覺得自己應該是會樂器的,手上握著琵琶,身體的記憶如此自然,轉(zhuǎn)軸撥弦三兩聲,未成曲調(diào)先有情。然而都是隨手撥弄,沒有什么完整的曲目,這些還是要慢慢學的。

    其實就算有記憶,治鳥的琴彈奏地也相當一般。

    奈何人家長得就是好,氣質(zhì)天成。于是幾天后,才剛練成一首曲子,寧三就迫不及待帶著治鳥去樓中現(xiàn)場表演了。

    茶樓主樓布局同其他地方類似,就只有兩層,都是普普通通的桌椅擺放著,還提供些棋盤、紙筆,一看就知道是專門吸引文人墨客的地方。

    精彩的則是在樓外,從窗戶望出去,剛好有一汪淺湖,只能浮起來幾條小舟,窄窄長長,形如蚱蜢。大型的畫樓畫舫是不可行的,這湖淺是真得淺,還生滿蓮花,在里面不僅行不動,還要直接觸底。

    不過為了面子上好看,湖中心確實有一個擺設(shè)船,據(jù)說是專門拖進去的,就為了裝點門面。通常來了地位高的貴人,不在樓中飲茶,而是小舟載著往湖中間去,一次只能由一個人包下,是天然的大包間。

    治鳥就在中心的船上演奏,平日沒有人時,那就干脆閑著,跟老師傅學調(diào)弦、學新曲。

    寧三帶治鳥來,也是為了驗收學習成果,他那日上報,今天老板才騰出功夫。據(jù)說是近幾日沉迷一幅畫,別說是茶樓這邊不管了,就連府里的鶯鶯燕燕都沒空去關(guān)注。

    另一邊還在拜托寧九不斷找人,搞得寧九現(xiàn)在每天沒有別的事情,天天豎著耳朵打聽:你們那有沒有出現(xiàn)一個比妖精好看的美人?

    這么問都是客氣的。

    寧三有一次聽見他直接去問手下:“你們最近有沒有聽說誰被好看死了的?”汝聽,人言否?

    時亭坐在湖心船上,寧三給他端上茶水:“老板,我發(fā)誓,今天這個絕對包您滿意!”

    寧九在旁邊聽了,微妙地翻了個白眼:就這?還好意思說他不會說話,也不看看自己現(xiàn)在跟隔壁春色滿園的管事,口氣基本沒有什么區(qū)別。

    這邊正說著,外面忽得響起一陣旋律。

    治鳥最近就學的這首曲子,是老師傅年輕時四處游歷收集來的,似乎是講述一段卑微的戀情:年輕的少女愛上狠心的男人,違背家族意愿的愛戀招致災禍,少女被迫離開家中,獨自行走在暴風雪中,饑寒交迫,卻始終等待著心上人能夠回來見他一面。

    吟唱著孤獨與忠貞,少女最終與暴風雪一同離去。

    用的還是琵琶,治鳥最近只學這一樣,帶著飄渺的歌聲一同,水面每一處撩起漣漪。時亭不由得聽入了迷,思緒隨之一起,被卷入寂靜的暴風雪中。

    時亭自詡色道中人,總稱自己精通世間一切色,卻從未想過,有些人,聲音也是帶著“色”味的。像是某種情感的轉(zhuǎn)移,淺吟低唱,戀慕的甘美之情攪和在同樣甘甜的聲音里,惹人遐思,卻又帶著注定凋謝的素寂,只管抓住了,何時放手,何時消逝。

    “帶他來見見我吧?!?/br>
    不多時,寧三帶進來一個男人,眉眼如畫,是真得眉眼如畫!

    寧九當場就愣住了,他怎么都沒有想到,自己找了那么久的人,竟然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蛟S是入戲太深,治鳥站在面前,安安靜靜地如同即將跟隨不存在的風雪同去。

    時亭手中的茶杯跌落,顫聲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治鳥。”

    與夢中并不相似,卻是一模一樣的面容,那誘他入色道的存在。

    見到夢中人,此刻時亭反而不知道該說什么,最后還是耐著性子,裝作與尋常無二一般,問:“你知道我是誰嗎?”治鳥搖搖頭,他只聽說今天第一次上臺表演,的確不知道眼前這位究竟是誰。

    只是治鳥看著他,如同在看心頭摯愛,仍舊帶著幽怨,似乎時亭是什么叫他一廂真情錯付的壞人。被這樣看著,時亭又驚又喜,以為對方也同自己一樣,對他留有印象。

    可是在時亭夢中,只有與治鳥的歡度,從未夢到過結(jié)局。

    治鳥這樣看他,讓時亭有種錯覺,害怕自己是不是最終辜負了眼前人,便盡量把聲音放得柔軟:“我是這茶樓的主人,我聽你曲調(diào)幽冷,可是有什么故事?”

    哦,原來這位就是樓主。

    治鳥想,這時候問這句話,應該是一種對他的考核。師傅提到過的,有時候琴師曲子彈得太好了,經(jīng)常會被客人招至房中,其中被提問最多的問題,就是時亭方才問得這一句。

    當時老師傅教他的第一件事,就是這個。

    所以這題,他會!

    抬手拂去眼角淚痕,又勾起一摸笑,楚楚可憐,哪怕手捧鮮花欲葬,都不會顯得做作,說得卻是:“不過情之所至,難以自禁。”又說自己也曾愛上過一個人,兩人情投意合,只是家中如何都不同意。互相愛慕不得見,隔著墻壁,最終約定了私奔的話語,可是真得到了那一天,他拋卻自己的一切,從家中出來,獨自一人在風雪中行走,不曾再見到自己的情郎。

    嗯?

    好像哪里不太對?

    寧九在鄔南鎮(zhèn),聽說過關(guān)于治鳥的事情,什么私奔、愛慕,好像都跟柳生那邊沒有什么關(guān)系。轉(zhuǎn)念又想,他聽說這人失憶過一次,現(xiàn)在有可能是重新記起來了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