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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沒了動靜,其它東西們可受不了,亂作一團:“快來人呀,幺兒暈過去了!”這處理不好可是要出人命的事情,門外的東西依舊保持著人類的思維,察覺到不對勁,趕緊叫人來治。 婁薇理都不理,聽治鳥的話迅速搬了凳子到窗戶邊上:“前輩,我懂你的意思的,你在我之前進來,看見了以前那些受害女性對吧?” “是?!敝硒B翻過窗子跳出去,沒想到這里居然還有蹲守的。面目模糊的人形叉開腿箕坐在地,眼看他出來,懵了一下。 這是女人的房間,怎么突然冒出來一個沒見過的陌生男人,長得還…真好看呀! 然后就在“真好看”盤旋腦海、揮之不去中,被一板凳砸暈過去。 婁薇呼出一口氣:“這里也有人看著,鐵桶一樣?!彼璧沟墓治锿铝丝诳谒?,“我們往哪兒躲?” “先去柴火多的地方?!敝硒B隨便掃了一眼,挑了個房門大開的人家,直接入侵進去,進了門兒直奔廚房。 一般來講,這種地方燒火棍、大鍋鏟兒都堆在廚房,點了火那就是利器。保持人類思想,自然也是對火,尤其是被掌控在他人手中的火把存在危機感的。 這想法婁薇認同,眼下的情況,想要平安跑出去明顯不現(xiàn)實。說白了,那些惡心玩意兒就是踩著人的底線一步步攻破,左右要的都是她的命。 這個副本對女性玩家惡意太大了,或許在其他人看來是逃生,對她來說一個不好就是危及生命:“前輩,那些女人,是不是出了門都沒有回來過?” 治鳥點點頭。 怎么可能回來呢? 逃又逃不掉,落在地獄里,到最后不是屈服被同化,就是自我了結(jié)。也不乏想要同歸于盡的,可人都是一步步掙扎。她們反抗的手段被迫升級,怪物們壓迫的手段也更加嚴密。 在婁薇看來,與其等到最后退無可退,倒不如從一開始就打個措手不及。 這些東西,直接一片大火,“落得大地真干凈”,最好的結(jié)果。 這不過這么想著,婁薇卻不敢說出來。只想等到治鳥不注意的時候自己行動。卻沒料想這位前輩比自己更加利落,連句話都沒有,直接從火口掏了幾根燒著的柴火棍,你一個我一個瓜分好:“你從左邊繞,我從右邊,注意安全,盡量趁著他們還沒反應(yīng)的時候,全都圍在火場里困死?!?/br> 說完隨便用碳灰在墻上畫個圖:“你看,他們主要聚集在男方準備的‘新房’里,”他一邊說,一邊草草描了個圖,在重點提到的地方,畫了個累死囚籠的標志,“你記一下方位,保證火勢能夠把房間圍住。” “絕了,前輩,我這就去,您也小心。”這是什么品種的大佬,干脆煉達,一句廢話不多說,說干就干。 她可真喜歡這脾氣。 剛才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都已經(jīng)是群被器官占據(jù)身體的怪物了,燒就燒,難道還要挑個良辰吉日? 想到這兒,她忽然笑起來:這可不就是他們給自己挑的良辰吉日嘛~ 那個被活生生氣暈的幺兒,被同伙潑了一身水,睜開眼第一句,就是“騰”地坐起來指著大門破口大罵,言辭臟得很。 可惜婁薇不在,要是她在說不定就豐富一下自己的詞匯,然后以彼之道還治彼身。 她可忙得很。 治鳥眼看著另一邊火勢起來了,自己也分出來一根火把,丟到幾個空人家小院子里,給動物用的草垛上。 等到那群人發(fā)現(xiàn)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每一次的新娘都試過逃跑,卻少有哪一個,這么生龍活虎又干脆的。 可真是看見濃煙了,才知道是自家房子著了火,一邊嗷嚎著要去打水,一邊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也被圍在里面。 火勢大得不自然,不似凡火,掀起一陣陣猛烈的熱浪,直直燙穿怪物身上的皮。婁薇站在不遠處空地上,手里拿著不知道又從哪里撿過來的柴刀,堵在村子門口。 跑過來一個砍一個,在驚悚恐怖的氣氛里硬是玩出來“割草無雙”的氣勢。 她本來是想跑到村子口,去找那個老太婆算賬的,結(jié)果跑過來才意外發(fā)現(xiàn),這里根本沒有后來的小賣鋪。 仔細思考了治鳥的話,才意識到,這里恐怕是曾經(jīng)的時空。 視線一層的猩紅任務(wù)小字閃爍著,跳成“已完成”的藍色,伴隨著一場大火,所有共同參與罪孽的人被蒸騰成飛灰。失去身體的依托,尖叫著在火焰上空盤旋。 婁薇下意識覺得不太妙,看著任務(wù)完成,連終場動畫都來不及看,直接進行了脫離。 另一邊的邵甘還完全摸不到頭腦,他就看見阿婆一板磚把婁薇打暈,然后沒過多久任務(wù)就自動完成了。 婁薇的身體迅速消失,他甚至來不及捕獲。 阿婆看著他,突然笑起來,眼睛又彎又窄,幾乎成了兩條細縫,中心的瞳孔濃縮在一起,凝成兩個漆黑的小點兒,嘴里不知道咕噥些什么。 邵甘豎起耳朵仔細去聽,似乎是在念叨還愿的話。 “75年了,冤有頭債有主,燒吧燒吧,都跟我一起去死!” 邵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都聽到些什么話? 這阿婆,居然也不是活人? 正仔細聽著,那張變得慘白的臉突然對準他,原本前傾一點兒的身體,被嚇得往后一收,重心不穩(wěn),一屁股墩兒坐地上,兩瓣兒都快摔成四瓣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