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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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將魚肚泛白,衣沾晨露的少年解決掉了最后一個來比劍的江湖客。 高墻斂光,那攔路人背對著初陽,高大的身形晃了晃,最終還是和之前一路跟來的其他劍客一樣,無聲無息地倒下去了。那人頸邊利落的劍口也在這時隨之爭先涌出濃稠液體,在幽暗長巷里闖出一條蜿蜒血路。 夏澤眉眼淡漠,他跨過地上的尸體,抬手挽出劍花將飄搖送回鞘中。 本不想要這些人的性命,他無意爭斗,甚至最開始連劍都不愿拔出,可少年的步步退讓意外激怒了他們,退無可退,索性分出生死。 “捕塵,你若再把我的行蹤泄露給他人,就休怪我將你五感盡廢,雙腿再不得行走于世?!?/br> 夏澤沉著臉,微微仰頭,不知是朝著誰說話,出口的聲音雖不大,但包含的威脅倒一點兒都不少。 他向來是言出必行之人,躲在暗處的清秀女子撓了撓頭,一個縱躍而出。 “嘿嘿嘿,行個方便嘛夏公子!你太久沒出來了,先前又傳出孤身破劍陣的威名,現(xiàn)在滿江湖的劍客都在尋你一較高下呢?!?/br> 說話的少女一身布衣短打,半長不短的頭發(fā)勉強在腦后扎起小束,看起來年紀不大,偏偏談吐老氣橫秋油里油氣的,她落身在夏澤身側(cè),瞧人一臉的不耐煩,又才摸摸鼻子道:“……我沒辦法夏大哥,那包尚一伙人設(shè)計擒住了我,說我要是不找出你的行蹤就把我給宰了!你也知道…我除了輕功其他功夫都拿不出手,逃都沒法逃……” 夏澤轉(zhuǎn)過頭,瞇著眼睛似笑非笑地打量了她一眼,“哦?你的護花使者徐兄呢?去哪兒了?” “……什么護花使者!提他做什么,他走了!鬼知道他去哪兒了!”捕塵嬉皮笑臉一僵,扭過頭抓了抓自己的劉海遮住眼睛。 以夏澤的眼力當然能瞧見少女哭腫的眼皮,他俯身拎起安置在一旁的包袱,粗略地檢查了一遍才繼續(xù)逗她道:“鬼不知道,但自稱追蹤術(shù)天下第一的捕塵也會不知道?” “不知道!誰要知道他在哪兒?有本事他一輩子別回來找我了!”捕塵恨恨地放完狠話,氣得把本就亂蓬蓬的頭發(fā)搓得更亂了,“唉!不說他了!夏大哥,說說你,你最近做什么去了?可是碰上什么好玩的事兒了?喏,我這邊有口風,傳聞女和尚近日將重出江湖與秋游島島主約戰(zhàn)西汀,要不,結(jié)個伴,去看看熱鬧?” “不去。”夏澤搖了搖頭,裹好包袱,運起內(nèi)力拔地而起,捕塵緊跟其上未遂,被一股內(nèi)勁屏退推回原地。 “夏大哥,那你去哪兒???” 女子的高聲呼喊讓夏澤止住腳步停在樹枝上,她一喜,剛準備上前,卻聽見青衫少年問道:“捕塵,天煞鐵匠吳天?!憧芍嗽诤翁??” 捕塵一愣,倒也老實回答了,“許是在荒北吧,我前些時候在邊城小鎮(zhèn)見過他,那會兒二月初的時日,他卻隨身收著寒星草與冰蟲葉,除了趕赴酷熱無比的荒北大漠以外,我著實想不出其他的理由了。” “嗯,知曉了?!?/br> 眼見夏澤轉(zhuǎn)身就走,短打少女著急地又想跟上,“哎!你要去荒北?帶上我?。 ?/br> 夏澤一個甩袖,內(nèi)力隨風推動,再次將那人擋了回去,他清楚捕塵的小心思,笑著調(diào)侃道:“捕塵,我可不當你的護身符,你還是快去找徐兄吧?!?/br> “你!”少女捏著拳頭氣得磨牙想罵他,可想了想他下手殺人的模樣,沒敢,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越飛越遠。 “一個個的!都是榆木疙瘩!氣死我了!”待完全瞧不見男子的身影了,她終于忍不住惡聲惡氣地啐了一口,只是一個吸氣的時候,捕塵一怔,反應(yīng)過來。 “玫瑰?蜜蠟?” 她連忙凝神閉眼在空中嗅了嗅,回想到剛才男子懷里叮啷作響的包袱,發(fā)出的聲音又雜又小,但她生來五感驚人,這會兒安靜下來細細回味,就能分辨出許多。 “……珍珠?初響清脆回響急促,是……血玉?還有好多啊……” “嗯?!”捕塵一臉震驚,“飄搖劍拿這些貴重的女子飾物做什么?” 捕塵有自己的故事~無名刀客也有自己的故事~元姑娘也有自己的故事~ 想寫的故事太多啦!就是我太懶了,不知道會不會等到我寫他們的那一天… 有沒有人猜猜夏澤要干啥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