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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旁的阿虎一直沒說話,這時自言自語般說道:“他不是一般人,我們玩不過他的。” 其他人有些愣住了,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種話來。 有人說:“怕啥?他只有一個人?!?/br> “聯青垮臺之前,他也只有一個人。那人是瘋子,他不怕死的。”回想楊清水抱著一堆炸彈坐對面,笑容里滿是戲謔,阿虎便有些心頭發(fā)冷,“那些人殺不了他,我們更殺不了他。” “是啊是?。 钡厣夏切〉転槠睬遑熑?,連忙說,“他看我那眼神,好像猜透我在想什么,外面說得他邪乎玄乎,說他啥秘密都知道,沒準有七八分真切!” 豹哥冷哼一聲,正要說什么,卻碰上阿虎焦躁的眼神,“咱們綁過他,他不死,下一個遭殃的就是咱們?!?/br> 他這么一說,其他人都不吭聲了,畢竟事例在前,勞師動眾都能讓楊清水走脫,這人不好處置。這回命令如果派到自己身上,趴在地上一臉血的就不是別 人了,他們出來混的講啥江湖義氣,還不是求橫財,誰真拿命拼啊。硬上吧,指不定炸成出爐烤鴨,慫了,回來挨揍,不劃算不劃算。 于是,有人說:“大哥,要不然咱們就跟他談談吧,他不是說幫咱們幫會上位嗎?” 豹哥很有些不高興,抓了個威士忌杯子扔過去,這一次卻明顯輕力了不少。 回偵探社的路上,楊清水連打好幾個噴嚏,心里道莫名其妙。幸好,一路駕車回來的路上沒遇到臨檢,不然他這無證駕駛跟一身手榴彈,不知道哪個罪名更重。 手榴彈倒好,是他找李行義問回來的制作方法,引信、保險銷等俱全,就是沒火藥,除了拉響的爆能之外沒有殺傷力。無證駕駛卻打不脫,穿進小說 里除了身份證啥也沒給,楊清水沒顧得上重考駕照,就一直揣個身份證啥也沒有到現在,怕就怕到頭來計劃失敗,是因為無證駕駛被抓進去拘留 了。 誰讓免費司機生他的氣了呢。 想著,拉開偵探社的玻璃門,只見會客沙發(fā)上坐著一個人。聽見門鎖開動,她轉頭看向楊清水。 高瘦,穿牛仔褲運動鞋的短發(fā)女生,清秀寡淡的長相,楊清水有些印象。 第53章 穿進書中追查的第一件案子, 兇手曾平國的女兒曾悅兒,有過數面之緣,楊清水忽然想起, 這個曾悅兒的職業(yè)是報館記者, 等著追蹤新聞人物拿頭條, 新仇舊恨夾雜起來,不會沖他報仇吧? 短短數秒遲疑, 曾悅兒先笑了, 沖他揮手:“好久不見?!?/br> 楊清水回頭看門口,門鎖完好, 轉頭看她:“你怎么進來的?” 曾悅兒瞥向洗手間通風窗。這窗子長寬半米, 拉開之后剩一半面積,就一個筆記本電腦大小, 她身材偏瘦, 但要鉆過去也不容易。楊清水:“你爸的馬戲團功夫傳授給你了?連縮骨功都會了?” 曾悅兒微微一愣, 跛頗有冒犯的意味置若罔聞,走過去洗手間, 抓住窗框, 一抬手把窗子拆了下來, 她單手扛著鐵框, 看向他。 “……”好一個臂力驚人的少女。 曾悅兒放下窗框,“我在新聞上看見你, 想起你是我親生父親案子的偵探。之后我查過你的履歷, 好幾樁大案背后都有你的參與,這次還一個人面跽個高橋市的黑幫, 我很佩服?!苯又?,話鋒一轉, “但不欣賞?!?/br> 說著,她端詳楊清水,頭發(fā)凌亂,皺亂且不合時的外套,橫看豎看都沒有英雄樣子。見他也濫視自己,撇開目光,說道:“你沒有比別人多個腦袋,看起來也不比街上小混混壯,我想如果要殺你也不難,把整個城市的命運押再你這副身板上,太冒險了?!?/br> 楊清水表示不解:“你特意闖進來就是為了陰陽怪氣膈應我?” “如果你死了,需要人繼承你的遺志吧,而你死的概率又那么大?!痹鴲們阂荒橍u當然看著他,“我可以當你的接班人?!?/br> 楊清水聽完她的話,終于明白這只長頸鹿跑來的目的,不是報仇或追蹤熱點,而是當徒弟學藝來了,雖然她拜師的口吻聽著讓他不大高興——你太脆了,兩只手指就能把你捏死,趕緊傳藝,給世上留點念想吧。 “我不收接班人,回去吧?!彼蜷_店門,“多補補腦,社會很危險的?!?/br> 曾悅兒一聽急了,跟再楊清水身后打轉,說:“我不走。我不怕死,我想跟你一樣伸張正義,讓罪犯伏法,為這個社會,這個生養(yǎng)我的城市做點事?!?/br> 蒼天再上,楊清水可沒有這么高尚的情cao,要不是每次他都被卷進案子里,不是boss死就是自己死,為了存活才被迫拿起正義的大錘捶扁他們,否則他寧愿混吃等死,拿自己的金手指占卜算命,坐等暴富不是更好? 為自己多舛的命途,他嘆了口氣,然后問曾悅兒,“伯母身體好嗎?” 曾悅兒微微一愣。 “如果她知道你冒著生命危險跟我這樣的人混一起,就是為了伸張正義這么個虛無縹緲的理想,怕會被氣死。”楊清水說,“還有你的女朋友呢,她不擔心你?偵探的行當是給孤家寡人做的,你不適合?;厝グ?,讓愛你的人知道你有好好活著,功德夠大了?!?/br> 曾悅兒的臉色當即凝重起來,談及至親,英雄也短了氣概。過了一會兒,“mama因為那禽獸被告作偽證、妨礙司法,”曾悅兒提起自己的親生父親依然咬牙切齒, “她進了監(jiān)獄,也受過白眼唾罵,她說自己活該,因為如果早一點講出真相,惡人就早一點得到懲罰,受害人就會更少。我來之前告訴過她要做什么,她什么 都沒說,只是給了我一本冊子,那是我從前跟進社會案件的剪報集。她明白我的理想,她也知道假裝沉默就是幫兇這個道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