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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松口氣,院子角落,也就是他房間的后面院墻處傳來了那熟悉的怪異鳥叫聲。 哦,這該死的王巴又來了! 姚彥只覺得腦袋疼。 他左右瞧了瞧后,最后選擇了鋤頭,正當(dāng)他氣勢洶洶的來到院墻處,準(zhǔn)備用鋤頭在地上敲打威震威震對方時,一道聲音讓他僵在原地。 “你拿鋤頭作甚?” 司琪的聲音不大不小,卻足夠讓墻里墻外的人都聽見。 躲在墻下的王巴以及手拿鋤頭的姚彥紛紛僵在原地。 姚彥簡直要哭了,這該死的狗王巴! “我、我覺得這墻不怎么結(jié)實,感覺要塌了似的,想用鋤頭壘壘?!?/br> 說著,姚彥便用鋤頭輕輕地碰了一下那泥墻。 “確實不怎么結(jié)實,”司琪走過來,在姚彥的愣神下接過鋤頭,接著姚彥便眼睜睜地看著原本看著十分瘦弱的司琪一鋤頭砸在那墻上,接著墻就……倒了。 而倒下的墻也就兩個人手拉手那么寬。 “確實不結(jié)實,”司琪搖了搖頭,“明兒請人過來用石頭重造,還壘嗎?” 說著,將鋤頭往姚彥這邊伸了伸。 姚彥咽了咽口水,“不、不了?!?/br> “那就回去歇息吧,一晚上不會出事,”司琪道。 “好,”姚彥同情地看了一眼被泥墻砸了個真著,還不敢動,怕被發(fā)現(xiàn)的王巴。 這么明顯的凸出物體,也不知道男主瞧見沒,不過現(xiàn)在只有微微的月光,不注意看還真看不見。 不過,不得不說瞧見王巴的下場后,姚彥十分開心。 等姚彥和司琪走了許久后,王巴才頂著一身灰快速溜走了。 他并不認(rèn)為姚彥要和自己斷,肯定是司秀才發(fā)現(xiàn)了什么,把他看嚴(yán)了,所以才不能出來。 摸了摸被砸得生疼的胳膊和腰背,王巴齜牙咧嘴了一番,而這幅模樣正好讓王夫郎瞧見了。 “你大晚上的又出去做什么?” 王巴不理會對方,自顧自的打了水,脫下上衣,小心翼翼的擦著身,別看那是泥墻,可做了那么多年的泥墻,可比地上的新泥硬得厲害,砸人也疼。 即使沒出血,也肯定青了! 王夫郎將煤油燈往前一湊,瞧見王巴背上的鐵青后,頓時倒吸了一口氣,他連忙將院門扣上,上前低聲詢問,“你到底是去做什么了?可別和那些二混子一樣,干見不得人的事兒!” 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可是要吃牢飯的! 王巴本來還沒想到借口,被王夫郎這么一說,倒是有了主意,“你知道司秀才為什么能容忍他夫郎進門嗎?” 王夫郎翻了個白眼,“還能為什么,那姚哥兒臉皮厚手段高唄!” 一想到對方進門前鬧出的事兒,王夫郎就覺得十分惡心。 王巴冷哼一聲,將帕子扔在一旁,轉(zhuǎn)過身,“那是因為司夫郎的陪嫁!” “你、你不會為了那個才受傷的吧?”王夫郎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你被發(fā)現(xiàn)了?” “沒有,”王巴的聲音有些悶,“墻塌了,正好砸中我,天色暗沒被發(fā)現(xiàn)。” “當(dāng)家的,咱們可不能走錯路!”王夫郎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滿臉著急,“咱們家現(xiàn)在雖然難過些,可誰家剛分出來的時候不是這樣?只要咱們好好過,以后肯定會越來越好的。” 瞧著王夫郎這張因為著急而顯得猙獰的臉,王巴更想念姚彥的模樣了,他忍住不耐煩,“我知道,我只是太著急了,想要給你和未來的孩子更好的生活?!?/br> 王夫郎有孕了,昨兒剛查出來,王巴就是因為害怕姚彥知道后,不高興,所以才會大著膽子跑到姚彥房間后面的院墻整暗號。 不知詳情的王夫郎卻聞言后心一酸,聲音更低,“那也不能為了我們就……以后別去了?!?/br> “我也是一時想岔了……” 王巴嘆了口氣,將王夫郎攬入懷中。 在王夫郎埋頭于他肩膀處時,王巴的腦子正在急速運轉(zhuǎn),聽司秀才的意思,明兒要請人造墻,這可是個好機會。 ===== 作者有話要說: ===== 王巴:嚶嚶嚶 第7章 惡毒夫郎愛種田 于是第二天,在司琪出門找人造墻的時候,王巴湊過去,先是驚訝之色滿面,這墻好端端的怎么就倒了呢? “年生久了,就和人一樣,不過舊不去新的不來,”司琪如此道。 王巴嘖了一聲,趕忙表示,“都是鄰居,我也出把力?!?/br> 司琪看他,王巴打起十二分精神,“我們老屋那邊有合適的石頭,要是不介意,司秀才盡管拿去用?!?/br> “好啊,”司琪展顏一笑。 王巴聞言當(dāng)下在心里松了口氣,“那下午我就過來幫忙?!?/br> 除了王巴外,還有一個叫李大成的漢子,以及被二叔么指過來的司壯。 瞧見王巴時,姚彥臉上的笑有些繃不住了,偏偏王巴樂呵呵地看著他,“司夫郎,我有些渴了,有茶水嗎?” “茶水?”姚彥翻了個白眼,“你想得到美,我們大郎都沒茶水喝,你還想喝茶水!” 這話沒毛病,這茶確實貴,主要是炒茶師太少了,自然物以稀為貴。 王巴哪里是想喝茶水,他不過是順口一說,想和姚彥搭話,聽了姚彥的話后,他也沒覺得對方態(tài)度不好,反而心里癢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