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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老頭沒多久便回來了,趙婆子將溫在鍋里的飯菜端出來讓他趕緊吃,“我去找大郎說說話。” 說完,趙婆子便找到剛和姚彥說完話,正準(zhǔn)備回房歇息的趙珩良,姚彥已經(jīng)進房間有一會兒了。 “娘?” 趙婆子將他拉進房間,低聲問道,“之前說要考慮,現(xiàn)在還沒考慮完?” 趙珩良紅著臉,“……他挺好的,但是我們相處的時間不長,而且他剛滿十九沒多久,可以再等等?!?/br> 再等等 趙婆子看著面紅耳赤的兒子,開始思索著這句話,要說培養(yǎng)感情,也確實該培養(yǎng),畢竟是一輩子的事兒,再者他們兩個就算早早的成親,也不會有孩子,彥兒現(xiàn)在沒地方可去,這里也是他的家…… 于是趙婆子點頭,不過還是叮囑著,“你可別以為人家住在咱們家,就沒人惦記了,前不久何家的心思你也不是不知道,昨兒是何家,明兒還不知道是誰家呢。” 趙珩良立馬緊張了,“娘!彥弟都說心悅我了,定不會離開的?!?/br> “哎喲,背著人家,就知道叫人家彥弟了?”趙婆子打趣著,“白日里怎么不見你也這么叫人家?” 趙珩良炸毛,“娘!” “反正你自己掂量著,不久后你就去縣城了,能見到的時候自然也少了,還不趁熱打鐵把事兒給定下。” 趙婆子一臉認真地看著自家炸毛兒子,“不說成親,訂親總要的吧?” 趙珩良陷入沉思。 翌日。 姚彥和趙婆子做好早飯,卻不見趙珩良出來吃飯,他有些疑惑,而且今天早上他就沒瞧見過對方,以往趙珩良起來不是打掃院子,就是拿出鋤頭在那修修打打的。 “大郎不吃嗎?” 姚彥問道。 “今兒一早就不見人影,也不知道去哪兒瘋了,不用管他?!?/br> 趙婆子半點不在意。 姚彥戳了系統(tǒng),系統(tǒng)讓他支付一積分。 還欠了一屁股賬的姚彥索性不理會了,反正對方會回來的。 可一連三天也不見對方蹤跡。 姚彥有些著急了,立馬支付積分。 系統(tǒng)給他發(fā)了個小地圖,只能瞧見屬于趙珩良的那個小紅點在一片山林之中。 “他去山里做什么?是咱們這后山上嗎?” “不是?!?/br> 多的系統(tǒng)就不說了。 姚彥怒極。 不說姚彥,就連趙婆子都有些擔(dān)心了。 “這孩子到底去哪兒了?” “會不會是回縣城了?”趙老頭抽著旱煙回著。 “不會吧,”趙婆子搖頭,見姚彥站在門口張望,也心疼,“這天快下雨了,彥兒進來吧?!?/br> “我再等等,”姚彥心里不踏實,越聽要下雨了越不踏實。 可沒多久他便聽見有什么東西在叫,接著便瞧見有些臟兮兮的趙珩良出現(xiàn)在轉(zhuǎn)角處,他連忙迎上去,“大郎!” “回來了?” 見姚彥跑過去,趙婆子也利索地起來跟著來到院門處瞧,結(jié)果就瞧見自己那憨頭兒子一手提著一只大雁,臉上帶著傻笑。 “臭小子!” 趙婆子露出笑,招呼著趙老頭進灶房燒些熱水,好給趙珩良清洗。 “這幾日你就去抓這個了?” 看著趙珩良手里的大雁,姚彥的眼睛有些熱。 “我是個粗人,不會說話,”趙珩良盯著他,“你若不負我,我也定不會負你?!?/br> 姚彥噗呲一笑,“你在向我求婚?” 求婚? 趙珩良想了想,覺得這兩個字很貼切,“對,這是我為你捉的大雁,喜歡嗎?” 看著那對雖然受了點傷,卻精神不錯的大雁,姚彥點頭,“喜歡,你先去收拾收拾自己,這幾天餓壞了吧?” “還好,我打了兔子吃?!?/br> 兩人一邊說話一邊往院子里走。 等收拾好自己,又吃好了飯后,趙珩良也沒去休息,而是用木板做了大雁的小屋,還用傷藥給它們上了藥,照顧得十分精心。 “等成親的時候,它們一定活蹦亂跳的?!?/br> 趁著看熱鬧的趙婆子和趙老頭不在,趙珩良對旁邊的姚彥如此道。 瞧著臉不紅的趙珩良說起成親的事兒,姚彥蹲下身,一臉認真地看著他,“你真的喜歡我嗎?” 趙珩良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回著,“當(dāng)你笑的時候,我的心也為你的高興而高興,當(dāng)你皺眉的時候,我的心會悶悶的,想要知道你煩悶什么,我可以為你做什么。” “我一直沒成親的原因,一是我沒有遇見喜歡的男子,二是我時常做一個夢,夢里有一個竹屋,還有一個人……” 說到這,趙珩良有些不好意思了。 “繼續(xù)說啊,”姚彥催促著。 趙珩良見他沒生氣后,才小聲繼續(xù)道,“那人和你的身形極為相似,在你沒給我下藥之前,我夢里一直都是無聲無臉的,可在你下藥之后,那夢中人的聲音和臉與你一模一樣?!?/br> 姚彥瞇起桃花眼,看著有些心虛的趙珩良,“所以,你到底是喜歡夢里的我,還是現(xiàn)在的我?!?/br> “都、都喜歡,”趙珩良的臉黑紅黑紅的,“現(xiàn)在的你,更喜歡?!?/br> 說完,還沒等姚彥高興,他又問道,“所以,那天你給我下的藥當(dāng)真只是迷藥,沒有其他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