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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三天時間里, 韓舉人晚上都是和姚彥同眠的,第一天在姚彥家,第二天和第三天都是在韓舉人家, 這下不只是紅巖村的人知道韓舉人和姚秀才的關系好,就連其余想要攀著韓舉人的人都知道了。 于是在送走韓舉人的當天下午,便有不少人上姚家,好在姚彥早就有準備, 下學后便與家人一塊兒去了隔壁村舅舅家。 姚舅舅十分驚訝他們上門, 不過驚訝過后,還是驚喜。 “韓舉人去京城了?” 姚舅舅驚訝地看向姚父, “咋走得那么早?” “咱們這到京城可得有些日子, 他得早些上去, 左右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他和彥哥兒的關系好得很?!?/br> “這可是大好事兒,”姚舅舅高高興興地看向與他孫子說話的姚彥, “咱們彥哥兒也有大出息, 剛做夫子就教出是三個童生,就咱們縣城放眼過去,能在彥哥兒這年齡教出童生的還真沒有。” “確實沒有, ”姚父挺直脊梁,十分驕傲,“村長生怕彥哥兒去縣城了,還一個勁兒的說讓他別累著……” 男人們說話的時候,女人們也沒閑著, 姚舅母此時正與姚母在小廂房說話,“彥哥兒可不小了,這人得開始相看了才行。” 姚母倒是想, “彥哥兒的意思是不著急?!?/br> “還不著急?” 姚舅母眉頭一皺,看向姚母輕聲問道,“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我問過,他也沒說啊,”姚母嘆氣,“要是有心上人,那倒是好辦,把人娶進來就是皆大歡喜,可是他總說時候不到,我也沒法子,你是知道彥哥兒性子的,他這個人其實倔得很。” 這倒是。 姚舅母又提起姚三妹,“三妹也到年紀了吧?怎么想的?” “三妹這事兒,”姚母又露出笑,“求的人不少,但是彥哥兒說再留三妹兩年,我也是這么想的,她現(xiàn)在醉心糕點鋪子,能多學些本事,看清點人,也是再好不過了。” 姚舅母只有兒子沒有女兒,所以對姚三妹和姚四妹也是十分喜愛的,聞言也點頭,“左右得好好選一個,咱們不著急,說起來你知道劉家那事兒嗎?” “什么事兒???” “哎喲,就是他兒子……” 女人們的八卦時間也到了。 逗弄了一番孩子后,姚彥背著手看著院子外,春暖花開的日子,偏偏身旁少了個人。 姚彥這邊躲著,村長等人也沒閑著,打發(fā)了那些不是在韓家轉(zhuǎn)悠,就是在姚家轉(zhuǎn)悠的人,等姚彥他們第二天下午回去的時候,村里已經(jīng)沒有外人了。 這讓姚彥十分舒心,他沒歇息多久便去了學堂,上午的課他推到下午了。 日子一天天過著,糕點鋪的生意越發(fā)好了,姚彥清楚這里面有他與韓舉人交好的關系在里面,所以時不時就買些東西去韓家看韓父。 寫信也是他。 這天,韓舉人的信到了,依舊是兩封,一封給韓父,一封給姚彥。 韓父那封信說的是韓舉人已經(jīng)到了京城,與兩位族叔都已經(jīng)安頓好了,接下來就安心念書,等考試,還讓韓父注意身體,有什么事兒就找彥弟幫忙。 諸如此類。 而在姚彥的信中,全是相思之語,末了后還會留下:我會好好念書。 而姚彥常寄回去的信上末了后,也會加上一句:念書固然重要,可君身體更重要。 現(xiàn)在反而是他不催促著對方用功念書了。 姚彥的日子很充實,學堂的孩子們聽話,他沒有什么cao心事兒,回到家后看看書,教小侄女認認字,空閑時還會和姚桂一起做飯,隔一兩日就去韓家坐坐。 轉(zhuǎn)眼便是深冬。 “彥哥兒今天怎么怪怪的?” 姚父走進火房,十分不解道。 姚桂看著火,輕聲道,“二哥說今天是韓舉人殿試的日子?!?/br> “哎喲,真的?。俊币Ω阁@訝。 “這有什么真假之說?” 姚母嫌棄地看了他一眼,“彥哥兒那么細心自然能記得清楚,咱們這都這么冷,也不知道京都冷不冷?!?/br> 這也是姚彥關心的。 偏偏系統(tǒng)沒心沒肺,“當然冷了,可冷了,冷得思思發(fā)抖?!?/br> “是瑟瑟發(fā)抖,”已經(jīng)為人師表的姚彥沒辦法忍系統(tǒng)這種嚴重的語言錯誤。 “反正就是那個意思,”系統(tǒng)嘿嘿笑著,“甭管你怎么擔心,該冷的還是得冷,你還不如睡個大覺,沒幾天就過去了。” 姚彥不想和系統(tǒng)說話,他看著自己的積分,只有十幾個了。 剛?cè)攵痪?,姚三妹便大病了一場,差點沒了,姚彥在系統(tǒng)商城兌了藥,這才把人救回來。 姚三妹病好后,也瘦了不少,看得姚家人心驚不已。 為了讓姚三妹好好養(yǎng)著,病好后就沒讓她去糕點鋪子了,人缺了就再找了個人頂了上去。 “二哥?!?/br> 在姚彥煎熬地過了韓舉人考試那幾天后,姚桂忽然單獨找到他。 “我想跟啞娘去府城?!?/br> 因為生意越來越好,姚彥也有心想把店鋪開到府城去,而此時就要一個有能力的店長,而這個人姚彥定了啞娘。 姚桂得知后,幾天沒睡好,最后還是抱著決心來找姚彥。 姚彥看著他,輕聲問道,“你跟過去能做什么?” “什么粗活兒我都能做,”姚桂抬起眼,有些羞澀,“但重點還是能每天見到啞娘,我心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