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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這個問題上后,原本還糟心的夫妻二人頓時覺得舒服多了。 是啊,那是個狀元呢,他們這只是個秀才,就算被人議論,那也是狀元擋在前面。 別人家的狀元高中后,被指婚的都是高門貴女,他們這倒好,被指了個家境不怎么好的秀才。 也是天下奇談了。 半夜,姚彥聽見自己房間外傳來輕輕的敲打聲,他趕忙來到窗戶處,警惕道,“誰?” “你夫君。” 窗外人帶笑回著。 姚彥臉一紅,快速將窗戶打開,便見韓狀元穿著一身黑衣站在那,“你咋進(jìn)來的?” 說著,又看了眼大圍墻。 “爬墻?” 韓狀元輕而易舉地翻窗而進(jìn),“嗯。” “你一個狀元,居然能做出半夜爬人家墻,翻人家窗戶的事兒?” 姚彥逮住機(jī)會就要損一損對方才舒服。 不想韓狀元一把將人壓在床上,抬起他的下巴,輕輕笑道,“我還能做更出格的事兒,你要試試嗎?” “……倒也不是不行?!?/br> 姚彥故作羞答答 的樣子,看得韓狀元失笑,他將人按進(jìn)懷里,“我很高興。” “高興什么?” “你我,要成為這天下唯一嚴(yán)正明順的夫夫了?!?/br> 這倒是真的。 就算還有人和他們一樣,可到底沒有明面上成親,他們不但敢明面上成親,還是天子親自指婚。 即便有人對他們的結(jié)合不滿,甚至咒罵,可只要拿出圣旨,即便是再不滿的人,也不敢在他們面前說三道四,那是質(zhì)疑皇權(quán),嚴(yán)重一點(diǎn)會下大牢的。 “你倒是有辦法,”姚彥環(huán)住他的腰,蹭了蹭他的胸膛,“用一招險棋,換取我們的一生?!?/br> “事實(shí)證明,我這招做對了,不是嗎?” 扣住姚彥的腰,韓狀元吻了吻他的耳垂,接而聲音略啞道,“出來的前一夜,我做了個夢,夢里你乖得不成樣子,渾身軟綿綿的,任由我擺布……” 羞人的話,熱絡(luò)的氣息讓姚彥也想起了那夢里發(fā)生的荒唐事兒,他忍不住捂住韓狀元的嘴巴,“你居然做這種夢!真是讓我匪夷所思?!?/br> “是嗎?” 韓狀元t了一下姚彥的手心,姚彥立馬收回了手,趁此機(jī)會韓狀元笑問道,“怎么,你沒夢見嗎?” 姚彥別過頭,聲音冷靜,“我沒有,我這些日子睡得極好,半點(diǎn)沒做你說的那種夢。” “我還沒說我做的什么夢,你就知道是那種夢了?” 韓狀元低笑不已。 讓姚彥本就熱乎乎的臉頰,頓時更熱了。 “你胡說!” “小騙子?!?/br> 韓狀元將人抓進(jìn)懷里,封住了姚某人的唇…… 天剛亮,姚彥打著哈欠從房里出來,卻不見姚父,“爹去哪兒了?” 姚母看了他一眼,“這么大的事兒,你大哥大嫂他們不得知道???” 姚彥一愣,接著噗嗤一笑。 “應(yīng)該知道,應(yīng)該知道?!?/br> 見此,姚母更奇怪了,“你笑什么?” “我在想,丞安會不會被大哥打成豬頭。” 姚彥說完,便快樂的吃起早飯。 “不會的,”姚母十分篤定,“那可是天子賜婚,他能咋的?怕是聽見天子的名便嚇得瑟瑟發(fā)抖了?!?/br> 可意外的是,跟著姚父回來的大部隊(duì),都十分氣憤。 姚大哥將桌子錘地啪啪響。 看得姚彥一愣一愣的。 可在姚大哥看來,弟弟就是被這個賜婚嚇得不知道怎么辦了。 “彥哥兒別怕,這親事本就是笑話!定是姓含韓的得罪了天子,這才被天子故意羞辱,賜婚你們?!?/br> 姚大哥腦子難得轉(zhuǎn)得那么快。 腦洞開到姚彥都佩服了。 “是啊,這哪有給兩個男子賜婚的,”姚大嫂眼睛都是腫的,姚三妹和姚四妹也是如此,她們都難以接受,更別說身為男子,卻還要與男子成親的姚彥了。 “要不咱們假死吧,”姚大哥和姚母想到了一塊兒。 “我聽人說起一個神醫(yī),他手里就有這種假死藥,”姚大哥看著眾人,“雖然價錢不低,可咱們現(xiàn)在手里也不差那銀子,給彥哥兒弄一顆,等事情過去后,彥哥兒改名換姓,一樣活得好好的?!?/br> 這下不僅是姚母,就是姚父等人都心動了。 不想姚彥卻搖頭。 “不,我要和丞安成親,因?yàn)?,”他抬起頭,挺直脊梁看著家人,“因?yàn)槲覀儍汕橄鄲?。?/br> 姚大哥聽到這話后,一下就跌坐到了地上,“你、你說啥?” “我說,我要和丞安成親,因?yàn)槲覀儽揪褪莾汕橄鄲?,這婚事是他用命,用仕途換來的……” 姚彥將對方怎么九死一生才得到這賜婚圣旨的事說給家人們聽,聽完后,大伙兒都有些暈乎。 “這、這是真的嗎?” 姚父掐了一把自己。 “是啊,”姚大嫂捏緊手帕,“那可是高門貴女,這么好的娘子,即便是靠著娘家勢力,韓狀元也不怕怕不上去?!?/br> 可姚彥卻拿出那道圣旨,“那這圣旨怎么會給他呢?就真如大哥所說,他得罪了天子?那天子下這道紙對他有什么好處呢?” 是啊,天子下旨賜婚兩個男人,這首先被人恥笑的是兩個男人,可后面被質(zhì)疑的該是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