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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祁朝更是放出九頭惡鷹生生屠戮了五易宗,五易宗的弟子、長老甚至是宗主都難逃死劫。 這等血色傳聞更是加劇了祁朝身上恐怖的光環(huán),先不說修真界對他避之若趨,那魔界眾魔面對他都為之膽寒。 * 修真界與魔界的碰撞摩擦愈發(fā)激烈,大大小小的戰(zhàn)爭爆發(fā)了不少,總體八大宗都是能夠解決的。 但自三頭天狗與九頭惡鷹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上以后,局勢變得愈發(fā)不妙,修真界眾人幾乎是節(jié)節(jié)敗退,八大宗接連被破了兩宗。 更不用提祁朝還未曾出手。 如此時期,謝余自請入界口守陣,月余不曾歇息過。 他性子老成,且近來修為有所突破入了元嬰,在界口救下不少修真者,更是擋下不少魔族入侵,頗受八大宗弟子的敬佩。 但即便如此,他也并無可能擋得住那天狗與惡鷹。 奇怪就奇怪在,三頭天狗與九頭惡鷹但凡是遇上謝余,未過幾招便掉頭離去,眾人不解,也只能當(dāng)是謝余修為精進(jìn),和玉仙尊傳授了什么妙招。 但謝余卻知道,這都是因為祁朝。 沒有祁朝的吩咐,三頭天狗與九頭惡鷹哪里會那樣輕易的離去。 只是即便如此,謝余也依舊無法勸自己與一個殺人如麻的魔頭為伍。 不由分說的屠戮三宗,如此滅絕人性的行為,謝余無法認(rèn)同,也再無法當(dāng)這人是自己昔日的摯友。 雖然祁朝是與他神魂同根,可到底,他們路途差歧,漸行漸遠(yuǎn)。 “謝師兄,你快來看看界口,好像有些不對勁?!?/br> 一名守著界口的無相宗的弟子面色有幾分遲疑道。 謝余聞言快步走了過去,只見界口處的惡鬼冤魂數(shù)量急劇的增多。 惡鬼冤魂本該沒有神智與組織,消滅起來也不算太難,但這次入侵界口的惡鬼冤魂明顯不同。 它們十分有組織的進(jìn)攻,甚至以自身為迷魂陣來逼近界口。 就好似有什么人正在布置指揮一般的。 謝余蹙眉,面色凝重道:“師弟,你且與鎮(zhèn)守界口的幾位長老上報一聲,此次事情非同小可,我亦會上報與和玉仙尊,請他前來主持?!?/br> 小弟子見他面色從未有過的難看,心知恐是此次前來的魔族更是難纏,應(yīng)下后趕緊便去長老殿上報去了。 謝余微微握緊雙拳,他茶色的眸子似是沉下幾分陰晦之色,平日微微上揚(yáng)的桃花眼也似是帶了幾分冷意。 他分明感覺的到,這次來的不是旁人……正是祁朝。 … 謝元白接到消息的時候直接以傳送陣法到達(dá)界口。 遠(yuǎn)遠(yuǎn)便能看到祁朝身旁乖巧如孩的九頭惡鷹。 這一戰(zhàn)當(dāng)真激烈,謝元白牽制祁朝,其他人便消滅那些數(shù)不清的冤魂惡鬼。 謝余只覺得時間似乎被拉長了一般,他最后幾乎是本能的揮動手中握著的劍柄,耗盡最后一絲真氣,力竭暈死了過去。 * 有什么水滴在謝余的右臉側(cè),冰涼的滑落至耳側(cè),微微垂落。 謝余只覺腦海一片混沌,濃密纖長的睫毛微微顫了顫,那混雜著幾分迷亂之色的眼眸才半睜開來。 入眼是一片山洞,他正半靠在一個人的懷中。 只是那人的體溫太低了,甚至叫他覺得有幾分發(fā)冷。 謝余努力支撐起手臂想看清那人,掌心卻觸到一片濕潤粘稠的液體,帶著些許的鐵銹味。 是血。 他心中微驚,撐起身體,這才看清了。 抱著他的人,正是謝元白。 謝元白面色蒼白,雙眸緊閉,往日清冷謫仙的模樣不復(fù)存在。 如今他面上灰塵浸染,墨發(fā)散亂,全身盡是一些細(xì)碎又深刻的小傷口,那血還未止住,或許是傷口過多,他的身下的泥土甚至都被血染成了微深的顏色。 謝余心中難得生出幾分慌亂,他急忙運(yùn)氣,檢查一番謝元白的傷勢。 謝元白受了不輕的內(nèi)傷,只是這樣也不至于令他昏迷。 謝余有些不解,但他還是繼續(xù)用那將將微末凝結(jié)的真氣為謝元白處理外傷。 謝余自己倒沒受太重的傷,只是耗盡真氣到底對軀體不利,此時他站都站不太穩(wěn)。 忽的,他只感到身前的人微微動了動,隨后便有一雙寒玉似的手拉住了他的手腕順勢將他帶到懷中,一雙微紅的眸子盯著他,輕聲開口道:“子期,我好疼?!?/br> 謝余一愣,有點(diǎn)反應(yīng)不過來。 謝元白睜著那雙漂亮的紅眸,表情清清冷冷的,聲音卻帶著幾分委屈,他指了指自己手腕的一道傷痕道:“這里,疼?!?/br> 謝余一時有些手足無措,他凝著真氣為他愈合傷口,眼睛卻不敢多看他一眼。 謝元白拉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微紅的眸看著他,像是怎么看也不夠一般的。 “子期,我是有些生氣的,你偏要離開,一個人來守著界口,我每天都很擔(dān)心你受傷,我很怕,來界口好幾次,就看著你,但我又不能讓你知道?!?/br> 謝余眨了眨眼,心道這家伙怕是又犯病了,不過看起來…還有點(diǎn)可愛。 他輕聲道:“為什么不能讓我知道?” 謝元白微微扭頭不說話了。 謝余忍不住輕聲笑了笑。 謝元白面上泛起幾分紅暈,他像是猶豫了一會,紅眸微睜道:“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