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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自稱作謝元白的男人將他摟在懷中親吻,更糟糕的是,他甚至還對那個男人做出了回應。 后來的記憶其實是有些模糊的,謝余只記得在那影影綽綽、朦朧纏綿的畫面中,他似乎被那個男人抱上了床榻,接下來的事情,謝余已經(jīng)記不太清楚了。 但如此程度,卻也足夠令他崩潰。 他已經(jīng)同阿朝成親了,如此行徑,便是對他與祁朝之間感情的不尊重。 謝余臉色煞白,整個人都有些失魂落魄,他想施法離開這座奇怪的宮殿,卻發(fā)現(xiàn)自己凡是想離開這座宮殿的范圍,小指尾便會出現(xiàn)一條紅繩,這紅繩似乎并不尋常,謝余完全沒法掙脫。 他死死握拳,心中憤恨的情緒幾乎到達了頂端。 謝元白就站在那扇紅木雕的大門之外。 他只是靜靜的站著,銀灰色的眼眸透過門看著那情緒激動、怨恨痛苦的青年。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緩緩上移,謝元白摸到了自己的心臟。 那里充斥著謝余對他的厭惡、不解、恐懼。 也充滿了謝余對祁朝的思念與依賴。 他們兩人本是有緣的,卻是造化弄人,到了如今這般地步。 謝元白查了謝余失憶的原因,卻只能夠得到謝余被潛入無相宗的祁朝給擄走的消息。 只是后來他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謝余身中情蠱,這才前塵忘盡。 這情蠱在修真界也算是邪魔歪道,更是在百年前便絕跡了。 祁朝才將蘇醒不久,絕無可能特意去搜查絕跡的情蠱,謝元白這些時日與他對戰(zhàn)甚久,也算是了解了幾分這人的脾性,祁朝對于其本身的實力極為自信,即便是喜愛謝余,也絕無可能會用情蠱來蠱惑謝余。 但謝元白為保萬一,還是派人去魔域打探了一番消息。 畢竟若要解了這情蠱,需得用這施蠱之人的血輔以天地靈芝方能解開。 但祁朝確實不是這施蠱之人。 謝元白站在門前片刻,到底還是不曾推門進去。 謝余此時定然是不想看見他的。 真是自作自受 謝元白想。 當初是他要親手絕了謝余的念想,如今,卻是他求不得了。 * 謝元白抿唇看著祁朝送來的信件,眼眸的赤紅叫他看起來有幾分邪氣。 祁朝從信中告訴他,若是他再不將魔后送回魔域,魔族將會大舉進攻修真界,徹徹底底的將修真界的資源搶占一空,叫他們這些修士都淪為玩·物。 謝元白微微握緊了那信紙,直接將其粉化成灰。 他漠然的想,旁人的死活與他有什么干系? 謝元白如今再不是那個眾人信仰的謫仙,他不過是眾人眼中隨時會爆炸的□□罷了。 他們都覺得他瘋了,都認為謝元白遲早會徹底墮入魔道。 謝元白不是不知道,八大派暗地里商討著,若他謝元白有一日墮入魔道,他們將直接用神器誅仙刃將他斬殺。 即便是無相宗也沒有反駁。 這便是他護了多年的修真界。 人人只想著他入了魔,卻無人想過,他也曾一劍擋山河,護下了萬千生靈。 這些功績再多,只要他入了魔,便統(tǒng)統(tǒng)化作云煙消散了。 到底是人性復雜,八大宗擔心謝元白入魔,成為魔族的利刃,卻不曾想過,比便是入魔,謝元白這個人卻還是謝元白。 只是既然他都被當做棄子了,又何必再為他們顧慮太多? 祁朝以為這樣便能威脅到他? 謝元白捏著手中另一封信件,掃視了幾眼,眼神便微微頓在了‘寧嘉玉’三字之上。 寧嘉玉失蹤已久,但到底是謝元白的徒弟,即便是為了給寧家一個交代,謝元白也不會放之不理。 只是這消息之中卻道那晚祁朝來劫持之前,與謝余在一起的似乎便是寧嘉玉。 雖然在此之前的半月寧嘉玉是在看守界口,可之前能夠接觸到謝余的茶水日常的人,便也只有寧嘉玉了。 寧嘉玉向來愛與謝余黏在一起,若是下情蠱,確實是他最為方便了。 更何況,寧嘉玉戀慕謝余已久。 謝元白輕輕垂眸,左手的指尖以靈氣凝出一只靈鴿,靈鴿‘咕咕咕’的叫了幾聲。 謝元白微微頷首,隨后便將它放飛了去。 若以他對祁朝的了解,這人厭憎修真界已久,只怕寧嘉玉之前落在他的手上也討不了好處。 如今他只望先找出寧嘉玉的藏身之處,解開謝余身上的情蠱。 只是如此一來,寧嘉玉此人便也不可留了。 謝元白不希望一直有這么一個人一直隱在周圍窺伺著自己的珍寶。 謝余坐在床側(cè),輕輕伸手撥了撥指尾的紅色絲線,他的眼神帶著幾分興味道:“小統(tǒng),我們還差多少的進度?” 系統(tǒng)頓在他的肩頭,黑眸眨巴:“目標謝元白進度目前為99%,目標祁朝目前進度為99.5%,目標寧嘉玉目前進度為98%?!?/br> 謝余聽到寧嘉玉的時候遲疑了一瞬:“寧嘉玉也是目標?” 系統(tǒng)摸了摸小爪子:“好像是隱藏目標,不過宿主大大運氣好,舔狗任務(wù)都進行的差不多了?!?/br> 謝余蹙眉:“若說謝元白和祁朝,我起碼都是有‘舔’過他們的,可這寧嘉玉······你將任務(wù)說明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