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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謝余徹底收拾好了后,江景輝站在他的身側(cè),謝余便下意識地挎著男人的胳膊,這其實也是江景輝強調(diào)了不少遍才叫謝余記住的。 兩人直接就去了司令府的客廳,客廳很大,也不是那種輝煌奢侈的調(diào)調(diào),低調(diào)卻不失雅致,不墮司令府的門面,那些個小擺件,細致看來,都是一些古玩與名家之作,其豪氣可見一斑。 一個看起來約莫二十來歲的青年隨意地坐在客廳的座位上,他手中拿著軍帽,姿態(tài)有些散漫地轉(zhuǎn)著手中的帽子,有些吊兒郎當?shù)母杏X。 但是當青年側(cè)著臉看過來的時候,卻又給人另外一番感覺了。 青年長著一張娃娃臉,面容精致漂亮,像是櫥窗中可愛漂亮的男娃娃一般,貓眸大大圓圓的,就那樣睜著,便叫人心軟。 只是這樣一個長相可愛的青年卻穿著一身軍裝,他站起來的時候幾乎有一米八的身高,這樣的反差著實叫人忍不住矚目。 謝余忍不住將視線落在那青年的面容上,那青年也像是注意到他了,他漂亮的貓眸細細的瞇了一下,隨后紅潤的唇便勾著,青年本就是天生的笑唇,這般笑著便更有感染力,謝余便也忍不住對他笑了一下。 青年眼神有些意味深長,隨后便看向一側(cè)穿著西裝的男人,身形微彎,語氣似是恭敬又像是有些懶散:“父親?!?/br> 謝余忍不住有些驚訝的看了他一眼,少年的眼神本就單純的很,他看人的目光也不知道掩飾,直白的很。江景輝看他一眼便知道小孩在想什么,他便對少年道:“他叫江和光,名義上的兒子?!?/br> 江和光撩了撩自己的劉海,笑起來有幾分可愛:“看來這位···小先生將成為我的母親了?” 青年的貓眸小弧度的彎了一下,讓人看起來很有好感。 謝余本來還有些緊張,但見青年看起來十分好相處,便稍稍放松了一些,江景輝在一旁牽著少年的手,直直走到客廳的主位上,主位旁不知何時已經(jīng)添了另一個位置,他確實是將少年尊為夫人,而不是什么玩物。 江景輝替謝余回答:“最近已經(jīng)在準備著了,過些日子便要辦喜宴,不然我也不會提前叫人通知你回來?!?/br> 江和光笑起來有幾分陽光的可愛,他道:“看來父親是認真的了?!?/br> 青年看起來和善可愛,只是說出來的話卻叫人有些不太舒服:“兒子還當父親會比較喜歡那些豐·乳·肥·臀的美人呢,沒想到父親會喜歡這樣清湯寡水的小美人。” 謝余聽不出來江和光的意思,在江和光看向他的時候,甚至還有些好奇的對他笑了笑,單純天真得可笑。 江和光眼眸微頓,移開了眸子。 江景輝只是冷淡的掃了江和光一眼,父子二人本就是名義上的關(guān)系,實在說也沒多少感情,面對江和光這樣的話,他甚至都并不打算應(yīng)答。 三人一起吃了一頓飯,江和光便先離開了。 謝余對江和光還是很有好感的,主要是在司令府上的人基本上都是有一股凌厲的氣質(zhì),看著便容易叫人害怕,而這個少年面相柔和可愛,謝余本就膽小,所以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對他有好感。 要說這江和光,雖看起來與江景輝關(guān)系不如何,可卻三天兩頭的給他送來珍惜的珠寶,在知道謝余喜歡閃閃發(fā)光的東西后,送來了好幾筐的夜明珠,簡直像是不要錢一般。 謝余一開始還不好意思,但是江景輝并未阻止,他便索性都收下了,畢竟少年孩子心性,確實喜歡那些漂亮的玩意兒。 江和光送東西送的頻繁,卻沒和謝余見過幾次面,這便叫謝余對他愈發(fā)好奇了。 所以,當謝余接到江和光的邀約后便也不推阻的去了,他沒帶隨從,畢竟是在司令府中,也不會有什么危險。 江景輝現(xiàn)在對謝余管的松了許多,或許是謝余表現(xiàn)的好,又或者是最近他確實有些忙,對謝余的看管便不怎么嚴了,也隨他四處走動。 江和光信中的意思是他最近找到一個大廚,這位大廚最為拿手的便是桃花糕,而他又聽說謝余喜歡吃桃花糕,恰好今日休閑,謝余馬上也要成為司令府的主母了,他便想著與謝余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關(guān)系,特邀請謝余來食糕用茶。 這個理由再正常不過,江和光作為繼子,與主母打好關(guān)系自然會有好處,更何況謝余還是個不會生子的男人,江和光注定會成為司令府的繼任人。 謝余并不知道這些彎彎道道,他只是單純的不想再悶在屋內(nèi)。 但是等到少年到了約好的花園小亭的時候卻看到了江硯深,謝余并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但這并不妨礙他看到江硯深的興奮與開心,他向前走了好幾步又頓住,聲音有些忍不住的發(fā)抖:“哥?!?/br> 江硯深的皮膚曬黑了不少,但看起來依舊如少年往日印象中那般的俊朗帥氣,只是青年的氣質(zhì)卻沉淀了不少,他眉心有一道褶痕,看起來像是經(jīng)常蹙眉。 少年忍不住扯了扯衣角,他看著江硯深的眸中依舊存在著nongnong的依戀與情愫,這是最單純的愛戀,來自于少年人最熾烈的愛意。 江硯深握了握拳,他知道這個時候他不應(yīng)該來赴約,但是那日日夜夜出現(xiàn)在他腦海中、夢境內(nèi)的少年卻折磨得他不得安生。 一直到他真的見到了謝余、看見了少年對他如舊的愛慕與依賴,冰凍的心房突然就像是塌陷了一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