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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禮像是發(fā)現(xiàn)了,但他好歹忍住了,就是兩個敏感的小姑娘嚇得腿軟。 她們當(dāng)然能發(fā)現(xiàn)踩在腳下的是什么東西。 不止如此,她們似乎被隱匿在暗色中的鬼盯上了。 腐爛的味道蔓延,夏昭能夠感覺到,似乎從那順滑陰冷的頭發(fā)中鉆出一只死白的鬼手來,那手正在慢慢靠近她,手心有一個很大的裂口,叫人惡心的是那裂口中鉆出一條猩紅的舌頭來,那舌頭的周圍還有血水混雜著蛆蟲,像是水溝中的蛇類,粘膩陰冷。 夏昭有些受不住地嘔了一下,她眼睜睜地看著那鬼手靠近她,腳下的黑發(fā)似乎也在慢慢朝她聚攏而來。 撲面而來的腥臭氣息叫她心臟漏拍,夏昭整個人幾乎要暈厥過去,只是一旁的趙藝卻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夏昭忍不住尖叫了起來。 她與趙藝的關(guān)系向來很好,此時正是生死關(guān)頭,夏昭忍不住的淚流滿面的虛聲喊道:“小藝、小藝···救救我、救救我我?!?/br> 人被嚇到一定程度,甚至沒法叫出來,夏昭就是這樣,她的嗓子就像是被什么東西掐住了一般的,想呼救都沒辦法。 趙藝似乎聽到了她的呼救,她緩緩地轉(zhuǎn)過頭,短發(fā)半黏在頰側(cè),面上有一個腐爛了的大裂口,其中流著血色的膿水,她死白的臉色露出一抹陰戾的笑意:“你在叫我救你?” 趙藝的短發(fā)陡然變長,像是繩索一般地向她撲來,整個人都像是泡在血水中的女鬼。 夏昭徹底崩潰了,她整個人神經(jīng)質(zhì)地抽搐著,在宋越等人的眼中就像是突然發(fā)瘋了一般的,她的眼睛死死盯著趙藝,瘋了一般的喃喃道:“鬼、你是鬼,你不是小藝、鬼·······” 趙藝心中一涼,不知道好友為什么突然變成這樣,忍不住疑惑問道:“小昭,你怎么了?” 夏昭崩潰地往后退,甚至撞到了一個抬轎的紙人。 紙人裂開嘴對她笑:“呀,這里有個人?!?/br> 這句話一出來,整個空間都安靜了下來。 宋越心道不好,果然下一刻,夏昭身邊的黑發(fā)將她徹底攪入其中,那些黑發(fā)像是一個個的刀片,夏昭這樣一個活生生的人直接就被粉碎了去,整個人連著骨頭都碎成了渣,像是一灘血水,慢慢融化在黑發(fā)中。 那黑發(fā)中似乎還隱隱發(fā)出幾分咕嚕咕嚕的聲音,就像是在喝水嚼rou的聲音一般。 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更顯得恐怖了。 李源被刺激地直接閉上眼睛,趙藝整個人都懵了,她有些無法接受,臉色白的嚇人。 趙藝抖著唇道:“小、小昭?!?/br> “她被鬼發(fā)現(xiàn)了,死了?!?/br> 宋越低聲道,頓了頓又道:“走吧,不然下一個就是我們了?!?/br> “臉色盡量正常一些,那些鬼顯然很聰明,他們會試探你,找最害怕的那個人?!?/br> “都是假象,但如果不經(jīng)嚇,假象就會成真?!?/br> 宋越只說了這么多,他也不能完全顧上別人,都是個人的緣法。 這種生死關(guān)頭,只能冷靜自救,祈求別人的幫助是最愚蠢的做法。 人在面臨生死的時候總能爆發(fā)出一些潛力,趙藝幾人后來都安安穩(wěn)穩(wěn)地走了出來。 不過明顯夏昭的死給了她很大的刺激,趙藝整個人rou眼可見的蒼白陰郁了下來。 或許有好友在自己面前離世的痛苦,但更多的其實是絕望,她覺得自己根本沒有本事走出這個恐怖游戲。 沒有宋越,她或許早就死了。 宋越走在前面,并未注意到趙藝的異常,他面上表情不變地踏過一張浮在地面的鬼臉,即便幻象是數(shù)不清的鬼物向他撲咬而來,他都是面無表情的,一步步地離開這片鬼域。 他是人,當(dāng)然也會產(chǎn)生恐懼與害怕的情緒,但是當(dāng)心上人就在自己的身旁,告訴自己,那些都是假的,那他還有什么好怕的? 即使是尸山血海,在他的眼中也只是需要跨越的地方而已,沒有什么不同。 前路逐漸恢復(fù)了正常,陸婆婆往回看了一眼,宋越幾乎能確定她就是在看她們。 只是距離稍遠(yuǎn),宋越并不清晰看清她的表情,但無疑的,在見到少了一個人后,陸婆婆是松了一口氣的。 就像成功將祭品送給神的巫婆一般。 作者有話要說: 應(yīng)該不算恐怖叭?蹭蹭老婆們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未曾廢遠(yuǎn) 6瓶;蘇蘇蘇曉瑜 2瓶; 今天也是愛老婆的一天嚶 第105章 第八只舔狗7 花轎長隊最后停在了村長家的院子旁。 宋越頭上戴著紅色的高帽, 只覺一股陰涼的氣息附在他的背脊后。 不止是宋越,李源等三人也是縮了縮脖子,臉色蒼白, 活似冬日入春后江面即將消融的薄冰一般。 陸婆婆對著村長家門口守著的兩個村民道:“該請新郎出來了。” 咯吱。 貼著喜字的大門被打開了, 老村長被人扶著出來, 他面上是一片溝溝壑壑的皺紋與老年斑, 看起來十分蒼老。 村長懷中抱著一個黑色的靈位, 靈位上的字是用深紅色油漆刻上的,看起來有些詭異。 愛子江柳之位。 旁邊一個村民的聲音有些打顫,聽起來似乎是有些害怕:“新郎來了?!?/br> 另一個個頭稍高的青年手中抓著一只公雞,他右手很是干脆地用鋒銳的刀子割開了那只公雞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