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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案子已經(jīng)驚動女皇,如果短期內(nèi)不能結束這個案件,后果將非常嚴重,可能整個蘇格蘭場都會進行重組?!本偈志趩?,“如果不能阻止開膛手今晚的作案,重組計劃可能還要提前?!?/br> “重組有什么用?按英國當局的辦事方針,重組完了只能更廢物。”Jacky嗤笑一聲,壓根沒把警官的心情低落放在心上。 “你不是說要是有你幫忙我們早就破案了么?”路一凡狠狠捅了一下Jacky的腰,從牙縫里擠出聲音道,“到你表現(xiàn)的時候了,嘴炮大王?!?/br> “有辦法?!盝acky促狹地笑了笑,“今晚不要安排警力,不要清場,讓這片街區(qū)一如往常。我們再試一次昨天的方法?!?/br> “不清場你怎么保證不會誤傷?”路一凡沒好氣地,“傻乎乎地給對手送人頭?” “他不是有篩選條件么,白教堂地區(qū)最美的妓|女?!盝acky心情頗好地哼著調(diào)調(diào),冷不丁出手,快如閃電地拍了拍路一凡的臉,抽離開來的時候,指尖在他臉頰一側(cè)曖昧地畫了個圈,“讓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女裝大佬?!?/br> ltltlt 如果說早晨聽見路一凡哀嚎的時候,程陌還對他話里Jacky女裝的美貌有所懷疑的話,開膛手杰克歸案后再次見到Jacky真人的瞬間便真實地聽見了自己臉被啪啪打腫的聲音。從審訊室走出來的美女個頭高挑,一頭如瀑長發(fā)襯得皮膚雪白,紅唇微張,一雙碧綠眼瞳宛如翡翠打造的無邊湖泊。 “別盯著我的奶?!泵琅鋈焕淅溟_口,伸手遮住盈盈一握的細腰上,一對傲人雙峰。 “……”路一凡把視線艱難地從那一對大胸上移開,一邊為自己的行為感到不齒一邊痛心疾首道,“為什么你連假|(zhì)奶都有?!?/br> Jacky把一雙恨天高蹬得風情萬種,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大開叉裙擺中露出一截若隱若現(xiàn)的大腿,面無表情道:“因為我專業(yè)?!?/br> “……這有什么好比的。”程陌默默地吐著槽,感慨路一凡跟Jacky待久了似乎有點降智。 單面可視的審訊里,真正的開膛手杰克面如死灰,怎么也想不到那個看上去醉成一灘爛泥的高挑美女竟然出手奇快無比,不僅在空手對白刃的情況下三兩下就卸了他的刀,還在警察到來之前獰笑著給他留下了極其嚴重的心理陰影。他在所有警官的驚訝中一五一十地交代了自己的犯罪經(jīng)過,在對Jacky內(nèi)心世界短暫一瞥之后,發(fā)自內(nèi)心地感慨論變態(tài)和反人類而言,“開膛手杰克”這個名號,Jacky才是真正的實至名歸。 而這一切的功臣只是人模狗樣地在沙發(fā)上保持了三秒,便毫無美女形象可言地從屁股底下閃電般抽出一個小鏡子,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口紅,把本就夠低的領口又往下扯了扯。他余光瞟到鏡中一角的秦楚河,帶著些jian計得逞的笑容道:“破案了,不給我點臨行祝福?” 秦楚河的表情乍一看并無異樣,只是似乎有一些什么東西從他身上流走了。他淡淡地看了Jacky一會兒,語調(diào)中聽不出什么別的意味,眼神深處卻有一絲極端克制的凌厲和警告: “別讓我再看見你?!?/br> “好嘛,翻臉不認人?!盝acky撅起嘴半真半假地抱怨了一句,在路一凡不注意的時候“吧唧”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而后立刻踩著高跟鞋“噠噠噠”腳底抹油地開溜。路一凡宛如被開水燙了的耗子一樣蹦了起來,頂著臉上極其醒目的唇印憤怒地叫喊著追了出去,蘇格蘭場寂靜已久的走廊頓時熱鬧起來。 與之相對的是驟然安靜下來的小廳。 玻璃那面氣氛壓抑,開膛手杰克正在重壓下做著筆錄,而玻璃這面也好不到哪里去。 程陌深吸一口氣,長久積壓的不解、疑問以及被蒙在鼓里的悶氣在壓抑的氣氛中混合著發(fā)酵,從灌滿負面情緒的胸腔里一點一點地漏了出來。他看著沉默著不發(fā)一語的秦楚河,目光沉靜,語氣卻不容置疑: “我有些問題想問你。” 第33章 偷襲 秦楚河對上他的目光,有些意外,卻并不訝然,只默默地點了下頭,像是準備好了被他發(fā)問。然而程陌的第一句話卻讓他倍感意外——那竟然是一句坦蕩且誠懇的道歉: “凌晨偷聽了你和Jacky的對話,對不起?!背棠罢嫘膶嵰獾?,將自己偷聽到秦楚河與Jacky的經(jīng)過說了出來,“不知道你去哪了有點著急,沒想到會聽到那樣的對話。因為似乎跟自己相關,就一直聽到了最后,真的很抱歉?!?/br> “我知道你有事情瞞著我,是很重要的事,我自己也有感覺?!背棠昂敛换乇艿赜锨爻拥囊暰€,語氣卻很柔和,“認識你時間不算長,但是我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你不會做害我的事情,我想這一切應該都有一個解釋?!?/br> “從第一次遇見你開始,我就開始做一些從未做過的夢。夢里面有一個看不清長相的男孩子,我們在變幻的世界里逃亡,有時候我拉著他,更多時候是他拉著我?!背棠白讼聛?,思緒飄入了久遠的夢境之中,“我拉著他奔跑的時候,腦子里只有唯一一個清晰的念頭,‘帶他回家’。” “我要帶他回家,我這么想著。明明是振奮人心的話語,說出來的時候我卻只能感受到滿心的痛苦,就好像久病無醫(yī)的人掙扎著喝下劇毒藥水,明知無用,卻無法放棄那束微小的希望之光?!背棠拔⒉豢陕劦貒@了口氣,“每一場逃亡都以失敗告終。我總是眼睜睜地看著那個男孩以各種各樣的方式死在我的面前,而我卻連他的臉都從未看清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