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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九皇子是被撿回大夏的。 云夏通商,一個大夏商人在返途時,順手在江里撈了個人,然后看到了他身上一處特殊印記—— 大夏獨有的皇室印記,每個皇室的孩子出生時都會紋上的圖樣。 那商人原本見他滿身都是血窟窿,估計救不活了,正準(zhǔn)備把他推進(jìn)江里喂魚,誰知卻看到這個印記,立刻就聯(lián)系了皇室。 大夏皇帝親自證實此人就是從小丟失的九皇子,讓人全力救治,歷盡艱辛終于把他的命從閻王手中搶了回來。 自此,大夏就有了個力拔山河的九皇子,謝禾。 謝禾對于大云朝的宮宴并不感興趣,完全是當(dāng)做任務(wù)完成,和其他皇子走了個過場,沒有半點爭風(fēng)頭的意思。 第二日,他再去醫(yī)館找季扶,卻被告知季扶今日不在,于是便順理成章地前往季扶的住處。 季扶對于他的到來并不意外,所以臉上并沒有多少驚訝。 “看來你知道我會來?!敝x禾一進(jìn)屋子就像是在自己家似,比季扶這個主人還要自在,“這算不算是心有靈犀?” 明明他們只是見過兩面,可謝禾總覺得他和季扶好像認(rèn)識了很久很久一樣,沒有半點陌生感。 這一點,在第一次見面的那個晚上他就感受到了,所以才會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來找季扶。 他很想知道,季扶會不會和他有一樣的感受? “我們以前,是不是認(rèn)識?” 謝禾終于還是忍不住問出了這個問題,卻見季扶冷漠地?fù)u頭。 他也不失落,“那現(xiàn)在認(rèn)識了,我叫謝禾。小大夫,你叫什么?” 季扶不理會他,徑直坐下倒了杯茶。 謝禾也不在意,拎起手中的一大堆東西,一本正經(jīng),“多謝小大夫的藥方,我今日是特意來登門道謝的。” 季扶掃了眼,東西都不便宜。 這家伙倒是有錢了,再看這一身的穿著,想來身份不低。 季扶瞧著他,就覺得不順眼起來。 他沒收這些東西,下了逐客令。 誰知道謝禾剛走到門口就是臉色一變,突然就捂著心口倒了下來,一副病發(fā)的模樣。 季扶也被這變故弄懵了,臉色微微一變,反應(yīng)過來后想也不想地上前,蹲下來檢查。 很快,他的表情平靜下來。 這個男人在裝病。 而且明知道他看出來了,還不要臉地繼續(xù)裝,“小大夫,我這是怎么了?為何心口絞痛?” 季扶的內(nèi)心毫無波動,看他演戲。 比熊還壯實的男人裝起了柔弱,“看來我一時半會是走不了了,還請小大夫發(fā)發(fā)善心,收留收留我?!?/br> 他知道他口不能言,便耍了個心眼,“你不說話,那就是默認(rèn)同意了?!?/br> 季扶:“……” 原來在這里等著他呢。 系統(tǒng):“哦吼吼好心機(jī)?!?/br> 謝禾就這么死皮賴臉地留了下來,季扶想趕他都趕不走,好在男人的存在對于他來說也并不是那么難以忍受。 甚至日常生活還比從前方便許多。 比如,謝禾會給他劈柴燒水,做飯掃地,曬草藥搗藥汁…… 季扶完全沒想到,他會這么自覺。 何止他沒想到,謝禾也沒想到他會干這么多的活,他只是看到季扶動手就忍不住替對方去做,仿佛是一種本能。 在他心里,有種思想根深蒂固—— 季扶怎么能干活呢? 好幾天他才反應(yīng)過來,他是來談戀愛的,不是來當(dāng)奴仆的!他好歹也是大夏的九皇子,怎么能做這些事呢? 謝禾決定罷工了。 季扶正好提著一只桶出來。 男人的身體頓時比腦子更快,走到季扶的面前接過木桶,十分自覺地去打水。 謝禾:“……” 不,這不是我的真實想法。 為什么這具身體對季扶這么奴? 而季扶卻不管他心里在想什么,該做什么就做什么,照常去醫(yī)館坐堂看診。 看著一個又一個排隊的病人,謝禾濃眉緊鎖,心中十分不舒坦,尤其是季扶給別人看病的時候。 “大夫,我最近頭暈乏力……”一個年輕的書生盯著季扶精致的容顏,臉不自覺地紅了,連自己在說什么都不知道。 “咳咳。”謝禾重重咳嗽一聲。 書生瞬間清醒過來,對上男人充滿威脅的視線,頭皮一陣發(fā)麻,支支吾吾地找借口跑了。 季扶無奈地看了某個嚇跑病人的男人一眼。 謝禾若無其事,心中卻如獅子咆哮。 這些來找季扶看病的人,根本就不是為了看病,而是覬覦他的美色! 此時的九皇子早就忘記,自己先前也和這些人一模一樣,甚至變本加厲。 于是乎,每次輪到季扶坐堂時,醫(yī)館門口就會出現(xiàn)一副奇景。 高大如山的男人如同守門神一樣杵在門口,看起來兇神惡煞,然而卻并沒有恐嚇任何一名百姓,而是在—— 發(fā)銀子。 “看???去別的地方看?!敝x禾如同散財童子般,硬是用錢把來找季扶看病的人推到了別的地方去治病。 醫(yī)館老板:我謝謝你嗷。 季扶正納悶今天怎么一個人都沒有,就見謝禾挑起簾子走了進(jìn)來,坐在了他的對面,“今天只有我一個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