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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宇走了,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就像是夢一樣。 其實仔細想想,孔敘覺得她的這小半輩子都像是夢一樣,這許許多多的人和事都不是真的,她要伸一個懶腰,醒在陽春三月。 可惜可惜… 花謝草枯,三月不來,孔敘就只是孔敘,一個命運離奇的可憐女孩。 太陽穩(wěn)穩(wěn)當當的懸在天上,日子是千萬人的日子,孔敘夾雜在其中,落了一身的塵埃。 她想長聲嘆。 習宇走后孔敘在沙發(fā)上趴了好一會兒,光著的屁股上還有江懲的手指印。 男人沒再理她,洗澡之后酒就醒了大半。 他本來也沒醉。 出來時孔敘還在那里趴著,像是個死人,江懲定睛看了看才敢確定人還在喘氣。 好賴是沒死透。 “睡了?”他真以為孔敘睡著了,一走一過時有點驚訝的出聲,沒曾想女孩把頭抬了起來,平平靜靜的說一句:“沒呢,我洗完澡再睡?!?/br> 她洗干凈了,身上帶著的東西又換了一個樣式,屈膝坐在江懲身前真像一條聽話的小狗。 這里沒有籠子,他們兩個就只能睡在一起,一張床上,一個被子里。 自從上島之后每天晚上孔敘都睡不好覺,生怕江懲突然醒來,掐著她的脖子說想吃人。 萬幸的是沒有。 倆人挨著她也不敢亂動,總是一次又一次的醒過來,聽著窗外連綿不止的浪聲沉默。 浪花總是轉瞬即逝,哪怕它聲勢浩大。 今晚又是一樣,她總是等江懲上了床之后才敢躺下來把被子蓋好。 然后江懲看到女人挪一挪身子,照舊只縮在床角。 也虧她人瘦,占不了多大的地方,縮起來之后好像揣進兜里就能帶走。 一不小心手臂碰到了手臂,孔敘更是退避三舍,然后誠惶誠恐的抬眸。 她確定了江懲心情不錯,這才松一口氣。 她害怕他,不止刻在了心里,也寫在了臉上。 江懲滿意看到這樣的孔敘,他喜歡這樣言聽計從的小東西。 她塞著的尾巴、夾著的乳夾、身上的淤青、臀上的掌印、都是來自于他的恩賜。 是痛苦塑造了孔敘。 拿手摸一摸女孩的發(fā)頂,她便睜開眼無聲看他。 她的眼睛里什么都有,又空的可怕。 對視一陣,孔敘乖巧的往前湊了湊,又有點不安的叫了一聲江先生。 她不明白江懲這突如其來的怪異舉動,因此她害怕。 可江懲沒來得及說話,是膽大包天的孔敘打斷了他。 女人想起剛剛來過的習宇,也想起江懲的舉動和他說過的話。 他說今晚不行,想玩的話過幾天給你送去。 他那么隨意,輕而易舉的就把孔敘給處置了。 這是無論孔敘如何開導自己也改變不了的局面,在江懲面前她就是一只小貓小狗,一張說丟就丟的破布,一塊不值一提的垃圾。 那時候的習宇吊兒郎當挑一下眼眉,看她被人射了一臉的jingye,也被迫仰頭和他對視著… 孔敘有點難堪的垂下了眼,她試探著把手伸了出去,顫顫巍巍的扯住了江懲的睡衣在掌心里。 她沒那么大的膽子,因此只扯了一點,像是給自己加油打氣。 然后江懲聽到她的話,聲音很小,卻不磕巴。 她說江先生,別把我送人行嗎? 不喜歡我了,就放我走吧。 你也看到了,我日子過得不好,前半輩子掙來的錢一分也沒攢下,我還想再掙幾個,然后就養(yǎng)老了。 她音腔顫了顫,又一次抬眼看她,聲音依舊很輕,小貓似的。 “江先生,等我人老色衰的時候,我想過兩天好日子。” “求求你了,別把我送給你的朋友們行嗎?” “等我老了以后再想起這件事,我該傷心了?!?/br> “江懲,我會好好伺候你的,別把我送給別人了。” 她面露疲色,聲音輕成一句嘆息,要不是看到她挺起胸膛湊過來以表忠心,江懲都以為這些只是夢話。 孔敘的動作很小,生怕這下賤的模樣會惹的江懲不快,他總是喜怒無常的,要孔敘小心翼翼,有時連大聲喘氣都不敢。 萬幸的是江懲今天沒有為難人的意思,孔敘的把胸挺過來,他就捏著上面的乳夾在指縫里。 疼痛讓她咬緊了嘴巴,神色不安卻沒說話。 “你夠好笑了,在春上那么多人搞你行,讓你去跟習宇睡一覺你在我這里怨天尤人的扮可憐?” “你是什么金貴玩意兒嗎?” “還是說習宇配不上你孔敘?” 這就更荒唐了,江懲扯著女人的乳尖,漫不經意的問她:“你是個什么東西,不用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你吧?” 他說這樣難聽傷人的話,要孔敘欲言又止,只是抬頭看他。 乳尖還在江懲手里呢,被他拉扯著,逐漸泛紅、灼熱。 孔敘音腔顫抖著悶哼了一聲,最后最后只是說了句疼。 她說江先生,我疼… 具體是哪里疼誰也不知道,她胸上夾著乳夾,屁股里塞了尾巴,臀上有一大片淤青,是前幾天江懲用板子留下來的畫。 就連孔敘也說不清疼在哪里,她只是啞了嗓子說不出別的話,手指酸痛,四肢百骸都跟著麻。 在沒有力氣說別的了,孔敘又一次蜷縮起來,貼著床邊睡下,只露出一個瘦骨嶙峋的背影,剩下再無其他。 她瘦的可怕。 今夜她又醒,大汗淋漓,呼吸急促,月光照進來,照亮這一室的寂靜,還有女人慘白慌張的模樣。 一次又一次的,她在破碎,像中世紀里哭泣的圣母像。 或許或許,她真不該在這安靜的海岸上,她該在大火中,該被釘在象征著恥辱的十字架上。 她要被燒成灰燼,被人狠狠地踩上幾腳。 然后就會獲得自由,風吹過來,便是天大地大… 天大地大… 誰也不會想到這個時候了,江懲他也醒著,就在孔敘睜開眼睛的剎那,江懲就把目光放在了女人身上。 他瞧見她的驚悸和慌張,月光下汗淋淋的身子仿佛渡了一層珠光。 乳夾大概是很疼的,江懲看到她試探著碰了碰紅腫的乳尖,忍不住悶哼了幾聲。 它被夾子擠壓變形,就是這碰一下都疼的地方剛剛被江懲捏拽著把玩在指縫里,那時候孔敘睜著濕漉漉的眼睛,痛苦又煎熬。 然后男人說話,把孔敘給嚇了一跳。 驚叫一陣后她有短暫的失神,片刻之后才聽話的躺好。 女人很乖,床上的規(guī)矩不用人教,江懲只說了一句,她就勾著膝彎,努力的把自己分開。ρó壹⑧.@sì@(po18.asia) 尾巴在身體里轉了轉,江懲二話不說的就給它拔了出來。 一直帶著東西的緣故,孔敘的后xue濕潤柔軟,或許是緊張的原因正在不斷的收縮著。 他把性器頂進去,目光對上孔敘的目光,夜色里她的眼睛很亮,像一把揉碎了的光。 江懲臉上帶一點嘲弄的笑意,伸手在孔敘的臉上扇了扇:“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他不喜歡。 孔敘不明白江懲突如其來的性質,她也不明白自己的眼神難看到什么地步,在他人面前她還尚且能保留幾分本質,在江懲面前,孔敘能做的只有小心。 她小心討好著他、順從著他,聽他的安排也任他糟蹋。 她希望日子能好過一點,假如順從有用的話。 后xue被撐開,這滋味根本就算不上好受,哪怕她長年累月都帶著肛塞。 肛塞不會頂她,不會頂的她魄散魂飛、說不出話。 更何況這本就不是交歡的地方,如今被人活活撐開,供人使用,孔敘只覺得屈辱萬分,傷心的把目光垂下。 她的呻吟聲已經算不上呻吟聲了,像是一句一句求饒,懇切的希望江懲能夠把她放過。 雖然她比誰都明白,這只是癡人說夢的大話。 江懲這人的劣性根,她多多少少了解了幾分。 他的生活太好了,叫他站在金字塔尖上俯視著庸俗渺小的人類。 這聽起來多像是戲本子里的人物啊,江懲他神通廣大、無所不能,戲耍著小小的孔敘,看她在過火爐罐子里喘不過氣。 就是故意折磨人,男人用指尖蹭了蹭乳夾,便直接給扯了下來。 江懲根本就不記得了,今晚帶的夾子上面有一排鋸齒,夾著的時候就硬生生的扣進了孔敘rou里,如今被他這么一扯難免就見了點血。 孔敘驚聲痛呼,在一瞬間弓起了身子。 真是疼,疼到她神志不清抱著胸口,整個人像是僵住了一般,說起來可能有人不信,這時她連牙根都跟著泛酸。 江懲只給她幾秒鐘的時間舔傷,不過一陣就伸手在女人的屁股上拍了拍。 這是他的最后通牒了,孔敘知道,她再耽誤一秒江懲都會讓她好看。 人都是識時務的,趨利避害更像是本能一般。 本能讓孔敘聽話,一條狗似的搖尾乞憐。 她何其可憐,手指一抖一抖的又把腿掰到了胸口。 雙乳、陰戶、以及后面被人進進出出的菊xue又一次的暴露在了江懲眼前。 男人眼里帶著戲謔的笑意,把女人反復嚼碎、吞咽。 真要說起來,孔敘她就是一道上不了臺面但卻相當美味的一道菜。 要人棄如敝履卻還魂牽夢縈的想念。 說來說去,其實是他江懲犯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