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17,你要是欺負過我的話,我就罰你下輩
“兩個?”林易風難以置信的看著紙板上那娟秀的字跡,兩個文靜又富含韻味的名字,眼底的濕潤再次襲來,浸滿整個眼眶。 他愛不釋手的摩挲過那幾個b生命還有貴重的字,心頭被柔軟和驚喜占據(jù)得滿滿當當,快要溢了出來。 裴嫣終于發(fā)現(xiàn)男人的不對勁,她擔憂的戳戳他的鼻子:“易風,你怎么” 話音未落,便被林易風俯身吻住,他的大手穿插進女孩的烏發(fā)深處,掌住小腦袋后迎向自己,舌頭霸道卻不失溫柔的在她嘴里攪拌,吮咬。 另一只手穩(wěn)住她的腰,不讓她因為仰頭而感到絲毫難受。 男人的唇極盡纏綿,緊緊吸著那櫻桃小口,在裴嫣稍稍呼吸急促后便立馬放松,舌頭依然舔她的唇,待她緩沖幾秒后又探進去開始下一輪的掠奪。 待這個吻真正結(jié)束后,裴嫣已經(jīng)軟成了一灘水,小手吊著男人的脖子,氣喘吁吁的靠在他胸膛里弱弱的叫老公..... 女孩不爭氣的想,她的戰(zhàn)斗力真的變?nèi)趿恕?/br> 以前男人天天抱著她啃來啃去,兇狠得跟頭餓狼似的,她也被練就得肺活量杠杠的,怎么幾個月沒有練習,就弱成這樣了呢? 林易風的唇在女孩臉蛋上摩挲,一聲聲的聽著他叫自己老公,心里濕成一團,戳上去又軟又疼。 他癡迷的凝視她澄亮如星的眼眸,低聲喃喃:“寶貝,要是我們在另一個世界里根本不認識彼此,那該怎么辦.....” “嗯?”裴嫣隱隱約約聽清了他在說什么,不解的偏著腦袋,“什么意思啊” “就是....”在我生活的世界里,我根本不知道你是誰,找你找得快瘋了。 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好想你....... 林易風的心好似被針扎過,密密麻麻的疼自xue口蔓延,他若無其事的扯起一抹笑,用講童話故事的語氣對女孩說, 假如...是假如,他們在另一個平行時空里根本不認識彼此,上大學(xué)的時候他們哪怕再同一個學(xué)校里,也沒有成為情侶。 他的人生軌跡是畢業(yè)后慢慢接觸家族企業(yè),還可能在這樣平淡麻木的日子里,接受一個沒有差錯,門當戶對的女孩。 而她,仿佛一個陌生人,從未在他的生命里出現(xiàn)過。哪怕彼此擦肩而過,也是互不相識的。 “也許....”林易風的嗓音變得沙啞,他拼命抑制喉嚨里的哽咽,繼續(xù)說,“也許你在大學(xué)時就有了男朋友,畢業(yè)后結(jié)婚,有了別人的寶寶?!?/br> “你忘了我,對著別人甜甜的叫老公,那我要怎么辦?”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每次我去確認那些結(jié)過婚的校友是否是夢中的你時,我都不敢推開那扇門。 要是門的那邊,是你依偎在別人懷里,我會發(fā)瘋,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幾百次的恐懼和驚魂后的放松,我已經(jīng)沒有勇氣再去揭開那個答案。 “你會不會早就愛上別人?”男人終于問出了那個他害怕至深的問題,眼睛紅得能滴出血來。 “不會的....”裴嫣立即否認,明明只是在講個故事,男人這幅心神俱碎的模樣讓她心痛。 她搖頭保證,說她絕對不會喜歡別人,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她永遠也看不到其他人,她只愛他。 “你發(fā)誓?” “我發(fā)誓!”女孩紅著眼眸的點頭,想到他們?nèi)绻诹硪粋€世界不認識的話心里也好難過好難過,她的眼睛也濕了,嗚咽著問,“要是你欺負過我該怎么辦?” 就像對待那些愛慕者或是不熟的人,男人總是很冷漠,那根深蒂固的高冷和睥睨讓她看到過幾次后也膽戰(zhàn)心驚。 要是在平行時空里,他也曾這么對待過她呢? 女孩委屈垂淚的模樣看得男人心都碎了,林易風手足無措的擦她眼角的濕痕,連聲輕哄:“我不會欺負你....絕對不會...你相信我..相信我..” 我怎么可能會欺負你呢?我恨不能用世上所有的一切換你出現(xiàn)在我面前。 “那你要是欺負過我的話...”裴嫣透過朦朧水光看他,兇巴巴的說, “我就罰你下輩子永永遠遠都找不到我!” 林易風怔怔的看著她,心頓時空了一塊,仿佛被人挖了個坑,無論怎么補,都是鉆心的疼。 男人貼上女孩的額頭,急得語無l次:“收,收回去,把這句話收回去,寶貝,換一個懲罰...換一個...” 而他懷中的柔軟就在他的眼里一點一點變得透明,模糊,周圍的顏色開始淡下去,再無暖至心底的粉,一束不屬于這房間的光射了進來。 “不!!”林易風急迫的嘶吼出來,猛地睜開眼睛,入目是卡爾.榮格和張秘書一臉緊張的神情。 再無女孩燦若繁星的眼眸,再無粉色的地毯和房間,再沒有林甄雅,林舒彤..... “讓我再進去一次!”男人抓著卡爾.榮格的手,厲聲要求。他的臉色蒼白得可怕,額間砸落大顆大顆的汗珠,眼底蕩漾著nongnong的哀求, 讓他再進去一次,他還沒有看清她的模樣,還沒有和她好好的說完話,還沒有讓她把那些撕心裂肺的話給收回去...... “不行,你這一次幾乎耗費掉所有的精力,根本承受不住第二次!” 卡爾.榮格堅決的搖頭,剛才要不是他反應(yīng)快,男人的意志只怕要強行留在夢中,現(xiàn)實中會成為一個植物人,這項催眠他再也不會對這個人實施了。 “林總,您先好好休息吧。”看著男人緊緊抓著老先生,張秘書只得上前勸誡,卡爾.榮格趁機抽身,走到辦公桌旁整理自己的工具。 這個年輕人執(zhí)念太強了,催眠術(shù)反而會害了他,卡爾.榮格只想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榮格先生,求你讓我再進去一次!”林易風費力的撐起身子,掙脫掉張秘書阻攔的大手,在即將走到卡爾.榮格身邊的時候,猛地感到頭部竄上密密麻麻的疼痛。 他痛苦的捂著腦袋,沉重的身軀朝著地毯倒去,天旋地轉(zhuǎn),男人耳邊只聞一聲疾呼便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