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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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燃的禮物還沒送,他其實很早就買了,也揣了一路了,只是一直沒拿出來。 這個時候,看四處無人,他才開口:“送你的生日禮物。” 然后拿了出來。 明燃送的東西都不一般。 畢竟明燃是送過電影《明唐》版權(quán)的人。 搞得寧朝就很好奇:“我瞅瞅!”他湊過去。 是一個小袋子。 很小,巴掌大,抽拉繩的那種小袋子,紅紅一個。 像是給小孩子裝銀手鐲或者是轉(zhuǎn)運珠的那種。 明燃叫寧朝伸平手,把袋子打開,東西輕輕地倒在寧朝的手上。 寧朝驚呆了。 他看著一手心的紅豆似的亮晶晶小東西:“可能,八成,或許……說出來顯得我沒見識……但是,這是啥?” 明燃聲音聽起來有些飄。 “就是,紅寶石做的,仿真紅豆?!?/br> 紅豆其實是個有點浪漫的小東西。 相思和祝福的意思。 寧朝一臉迷茫,他的關(guān)注點好像不對勁:“為什么要仿真紅豆?你想要紅豆,我可以買一車給你。給你買真的。” “用紅寶石,仿紅豆??” 這也太神奇了! 這就是有錢人的世界嗎噫嗚嗚噫! 明燃很正經(jīng)的樣子。 “誒呀,藝術(shù)不都是這樣嗎,什么翡翠白菜,什么的……送你一點藝術(shù)品,很正常?!?/br> 寧朝將信將疑。 但是這一小堆小粒紅寶石真的很漂亮。 寧朝本來就是感情豐富的男孩子!還是學中文的。 他恨不得直接吟詩:“入骨相思知不知,誒,幽深繾綣,纏綿刻骨……” 一旁的明燃心情復雜。 怎么就纏綿刻骨了? “……其實我還沒那個意思?!?/br> 行了,行了,可以了。不要再說了! 寧朝一愣:“什么意思?” 明燃閉嘴。 ok,fine,小明保持沉默! 什么相思什么浪漫,對著要給你買真紅豆的直男式發(fā)問,滾蛋。 等寧朝爸爸mama回來后,一家人在一起做了好大一桌子飯。 鲅魚餃子,絕了。 鮮美餡大,蘸一點點的醬油,寧朝能吃28個! 還做了酸菜燉大骨頭,大骨頭被燉到脫骨,骨髓都是香的,一道菜能吃兩碗大米飯。 還有寧朝mama拿手的鍋包rou,酸甜口的。 外脆里嫩,加上蔥絲,直接上桌! 寧朝家里人少,一共就爸爸mama加寧朝三個人。 還沒到看春晚的時間,但是電視也開著,寧朝在看劇,所以屋子很是熱鬧。 寧朝坐在沙發(fā)上,一邊剝蒜,一邊看抗日神劇。 在那里口吐芬芳:“哇這個手撕鬼子 的隊伍真的絕了,放在沙漠里這群人都不會渴死,靠著喝他們自己腦子里的水,他們就能絕地求生二十一年?!?/br> 寧朝爸爸坐在沙發(fā)旁邊的小馬扎上,面前一個盆,在收拾他釣回來的魚。 爸爸覺得寧朝講話很過分。 “不要這么講話,人家拍得很真實啊。” 寧朝:“什么?真?你說是珍珠的珍嗎?我說是真豬的豬?!?/br> ……然后他倆就吵起來了。 寧朝mama在餐桌前切菜,偶爾插句嘴:“怎么了?你兒子和小明也是演戲的!你想說啥?” 那邊寧朝:“媽!我們不是演戲的!” mama:“管你們呢,反正是上電視的!” 寧朝和明燃就笑成一團。 明燃呢,就坐在寧朝旁邊,在給茄子削皮。 神奇愛豆,跨年除夕。 一個剝蒜,一個削皮。 明燃卻很開心。 這是他沒太經(jīng)歷過的家庭氛圍。 一邊斗嘴似的吵架,一邊從對方手里接過東西繼續(xù)干活。 沒什么假惺惺的客套,舉手投足間處處都證明,他們是親人。 明燃低頭看著茄子。 又看寧朝。 他心想,這樣好的家庭氛圍里長大的寧朝,難怪寧朝是個小太陽。 晚上看完了春晚,寧朝爸爸還深深嘆氣:“一年不如一年好看啊……” 他說話的時候,寧朝和明燃正在穿羽絨服。 因為寧朝家是兩室的房子,所以明燃在寧朝家附近的酒店訂了位置,寧朝送他出去的時候,天上正飄著小雪。 下雪就是很漂亮的。 寧朝興致勃勃:“我們明天去滑雪!” 這邊太冷了,明燃戴的帽子都是寧朝翻出來給他的帽子。是寧朝以前戴的帽子。 厚厚一個,把人裹住。 路燈下,雪花閃著光,清晰無比。 明燃抬眼,正看見寧朝望過來。 目光對上,他倆又嘻嘻嘿嘿的笑起來。 笑了一路,在酒店門口,明燃舉起戴著手套的手,和寧朝揮揮。 寧朝蹦跶著走了。 第二天,初一的時候,他們真的去滑雪了。 整個滑雪場是一片潔白天地,四周茫茫,白得晃眼。 這個滑雪場本來人就少,人又都穿得像狗熊一樣,誰也認不出他倆是sn4的明燃和寧朝。 明燃玩過滑雪,但是上手的時候還是有些晃悠。 寧朝在下面看著。 明燃在坡上往下沖。 晃晃悠悠晃晃悠悠,好不容易蹭下來了,一個踉蹌,隔著個高度,直接躥進寧朝懷里。 寧朝笑瘋了:“嚯,人形高射炮?!?/br> 好準頭??! 不愧是明燃! 看看人家這個滑雪速度,看看人家這個滑雪姿勢,看看人家這個滑雪收尾! 好險沒以臉摔地,就此結(jié)束職業(yè)生涯。 “誒呀,你幸虧躥我懷里了,不然你這是啥?工傷?” 寧朝拎著明燃的羽絨服,把明燃扶正。 明燃:“我滑雪還是可以的。” 寧朝:“可以可以,你超可以??!” 隊長,不僅人歪了,帽子也歪了。 歪七扭八的,還腳下打滑,站不穩(wěn)。 連帶著寧朝也站不穩(wěn)了,嗨呀,地下太滑了。兩個人一起出溜出溜的,笑得不行。 寧朝扶著明燃,明燃拽著他,兩個人像是冰雪里搖曳的北極熊。 終于站穩(wěn)了,寧朝伸出手,扶正了明燃的帽子。 粗糙的手套刮過明燃的額頭。 大帽子,厚圍脖,露著的就剩一點額頭和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