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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風眨了眨眼睛,然后呢。 陸尋不是說明人不說暗話嗎,可是說了一堆他聽不懂的,前面跟他聊月亮,現(xiàn)在又說墨時淵? 這些他都知道啊,墨時淵為了大楚國做了什么,他再清楚不過了。 所以……呢? “皇上應(yīng)該沒忘記,每個月圓之夜之前都要做什么吧?!标憣そK于說的十分明顯了。 楚風一下子就明白了,月圓之夜了? 他猛的抬頭,看了一眼月亮,月亮果然已經(jīng)快要圓了。 “朕知道了?!彼狸憣な鞘裁匆馑剂恕?/br> 書里寫的,墨時淵是靠著他的血,才能每個月度過月圓之夜,否則,就會毒蠱發(fā)作全身疼痛生不如死。 可是楚風剛穿過來,還沒放過血呢,完全不知道以前是怎么把血給墨時淵的,書里也沒寫那么詳細。 重點的重點是,這是一個治標不治本的方法,楚風更想要墨時淵直接解了這個蠱毒,萬一哪天,他嗝屁了,或者原來的楚風回來了,這樣墨時淵就不用受到任何限制,做他想做的了。 “皇上明白就好,那臣先告退了?!标憣碇皇菫榱烁嬖V楚風,該給墨時淵放血了。 大概給墨時淵做藥引子,是楚風活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用處。 陸尋也是好意,畢竟他沒和楚風接觸,也不知道楚風的變化,更不知道楚風已經(jīng)換了一個芯了。 墨時淵讓他不要管這件事情,但陸尋身為丞相加上墨時淵的好友,又怎么可能不管這件事呢? 陸尋就說了這么幾句話就離開了,楚風卻站在原地,一臉的憂愁。 小李子在門外不敢偷聽,自然不知道丞相對著皇上說了什么,丞相說話的時間不長,應(yīng)該沒說什么吧。 小李子走進來:皇上,該用膳了?!?/br> 楚風哪里還有吃飯的心思:“朕還不餓,小李子,我問你,你知道這天下,有誰最擅長蠱毒嗎?” 小李子不知道皇上為什么突然問這個,但是小李子還真不太清楚:“要說最擅長蠱毒的話,肯定是苗疆那邊的人了,但是在十年前,苗疆那邊因為戰(zhàn)爭四分五裂,人幾乎都跑光了,當初蠱毒之王現(xiàn)在更是不知去向,皇上,您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來了?” 小李子知道的也不多,畢竟他年紀也不大。 “沒什么,我就隨便問問?!背L也不知道該怎么幫墨時淵。 主要是,如果解蠱的藥這么好找的話,在書里墨時淵就找到了,但是書里到完結(jié)都沒寫,留下了這個bug。 就說明這個解藥,是真的十分不好找。 可是,有蠱蟲就必然是有解藥的啊,那當初先皇這個蠱毒是哪里來的呢? “你知道,先皇曾經(jīng)和什么特別擅長蠱毒的大巫師什么的接觸過嗎?”楚風又問。 “這奴才也不太清楚,奴才是服侍皇上您長大的,怎么會知道先皇的事呢?”小李子說。 楚風眼睛一亮,難道這就是突破口嗎! “那以前服侍先皇的人在哪里?”貼身照顧的太監(jiān)是最清楚不過的,應(yīng)該也能知道一點什么吧,先皇不可能瞞的那么清楚。 其實在先皇駕崩之前,墨時淵都不知道自己中了蠱毒之事,因為先皇有把楚風的血做成的抑制藥放在墨時淵的飯菜里。 直到先皇駕崩之時,才告訴了墨時淵這件事的。 “皇上,魏公公已經(jīng)過世了您忘了嗎?” 楚風瞳孔縮了一下,所以說,唯一的線索都斷了嗎? 第62章 老狗逼,就知道欺負朕…… 楚風是真的不知道以前原主是怎么和墨時淵交易的,是他的血能直接用嗎,又或者說給誰? 但是這件事又耽誤不得,況且因為其他人都不知道,所以楚風還不知道該去問誰。 能問誰,當然就只能問墨時淵了。 可是楚風又不知道該怎么問,難道直接問:你需要我的血嗎? 這肯定是不行的。 現(xiàn)在天氣不算早也不算晚,可是過了明天,就是月圓之夜了,也耽誤不得。 楚風想了想,去叫小李子,把宮里輕功最好的侍衛(wèi)來。 楚風去找了一把匕首,還拿了一個瓶子。 楚風拿著匕首好久,不知道該從哪里割。 他的手心里倒是有一道疤,但是疤已經(jīng)好了,不知道是不是以前原主割的。 如果是直接割腕的話,自己會不會割到大動脈然后死掉? 不行不行,那些自殺的都是割腕死的。 應(yīng)該就是手心沒錯了,但他又不知道要多少血才合適。 天色漸暗,月亮已經(jīng)高高的掛在空中。 楚風抬頭看了一眼窗外,反正早晚都要挨刀的,只是他自己來,還是墨時淵動手的區(qū)別。 他還從來沒有這樣自殘過,受傷真的好痛的。 楚風的匕首都在手心里劃了好幾下,可是自己還真的狠不下心。 要是這古代能抽血就好了,很方便的,而且還不見傷痕,也不會怎么痛。 楚風是真的下不去手啊。 啊啊啊! 算了,墨時淵還等著他救命呢,他就疼一陣子而已,但是墨時淵沒有他的血,可是生不如死的。 就上次在破廟了,墨時淵那個樣子,滿身是血,而且那么痛苦。 楚風想到破廟里墨時淵的樣子,心臟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