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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意窩在溫暖辦公室的沙發(fā)上,看論壇上他的818。 【樓主:來看看顏意手下的藝人:謝宿—天才演員準(zhǔn)影帝;郁宴—振興武俠影視劇的頂流演員;黎搖—反差萌搖滾鬼才;殷修—憑一己之力拔高愛豆天花板的妖孽。手下沒有一個廢物,全踏馬是影帝頂流級別,他一定有異能吧,還是那種能看到人潛力的異能?!?/br> 【1L:樓主,你還忘了一個歌神白時景,他和顏意關(guān)系匪淺,也能算顏意的藝人。】 【2L:對對對,白時景更玄乎,他更能說明顏意有異能?!?/br> 【3L:你看白時景那個樣子,像是年近40的人嗎?他怎么看都是20歲的狀態(tài)?!?/br> 【4L:聽說,只是聽說哦,他之前得了癌癥,忽然就好了,還變得這么年輕,你們說玄乎不?】 【5L:聽說很多圈內(nèi)大佬都去找過的顏意,對他可敬畏了?!?/br> 【6L:你們看以前郁宴和黎搖的粉絲還會罵顏意,現(xiàn)在呢?呵!】 【7L:不說了,我去給顏意發(fā)私信安利我家小愛豆了?!?/br> 【8L:別去了,顏意今年一整年都沒簽新人了,異能使用多了,會反噬影響自己的?!?/br> 顏意:“……” 他哭笑不得,把005叫出來一起看。 網(wǎng)上像這樣扒他的,討論白時景的不少,但顏意一點也不擔(dān)心,就算扒出什么,他也有兜底。 在星際時跟科學(xué)院院長換過治療癌癥的藥,他早送到權(quán)威醫(yī)學(xué)實驗去了。 005當(dāng)成個樂子看,“宿主確實有異能,異能就是我呀,還不反噬沒副作用,世界上再沒比我好的異能了。” “是是是,005最棒!”顏意笑著繼續(xù)看。 【206L:話說,顏意今年怎么沒什么大動作?冠月也很安靜啊?!?/br> 【207L:聽說冠月馬上要有大行動了?!?/br> 【208L:我也聽說了,我姐是冠月的員工,聽說是顏意提出的,好幾個高層都驚了,雷橦毫無原則給顏意護(hù)航?!?/br> 【209L:雷橦就是個兒控吧!】 連粉絲們都聽到風(fēng)聲了,這件事確實已經(jīng)提上日程。 他們議論的大動作,就是成團(tuán)。 所有人都已經(jīng)安排好時間,成團(tuán)專輯正在籌備中,等黎搖和殷修的限定團(tuán)一到期,立即官宣成團(tuán)。 已經(jīng)完全能獨當(dāng)一面的五個一線流量成團(tuán),在圈內(nèi)從未有過,必須做好萬全準(zhǔn)備。 這一年他們聚少離多,顏意的計劃除了必要的專輯和巡演,再錄制一個旅游向輕松團(tuán)綜。 在最后的策劃簽上字,顏意起身回家。 夕陽昏黃的光透過整面玻璃窗落在顏意身后的獎杯上,關(guān)上門之后,外面是一張張友善的臉,回到家時,等待他的是燦爛的笑臉。 “小顏哥哥,我已經(jīng)一個月沒見你了,好想你??!”黎搖拉著他的胳膊,親昵地蹭過來。 顏意笑道:“所以你就偷溜回來了?” 黎搖用笑萌混過關(guān)。 新的一年,在各地拍攝的人又陸陸續(xù)續(xù)回來了。 今年顏意沒給他們接外地的春晚,所以大家都能在家里過年并且準(zhǔn)備成團(tuán)發(fā)布會。 主打歌由白時景創(chuàng)作,他的想法是每個人各自唱自己,五個人的經(jīng)歷組成一首完整的歌,作為他們超時空男團(tuán)的主打歌。 顏意非常支持這個想法。 白時景:“那小意那大致給我講講他們的經(jīng)歷,我來寫歌詞?!?/br> 顏意猶豫了一下,笑道:“讓他們自己跟你講吧?!?/br> 快兩年了,他們之間沒有故意隱瞞,互相知道一些事情,但一直吵吵鬧鬧,好像沒有好好聊聊各自的過往。 等人都回來的第二天晚上,顏意準(zhǔn)備了火鍋,就著外面紛紛揚揚的雪,熱騰騰的火鍋最適合多人聊天。 殷修一邊向火鍋里塞各種綠色蔬菜,一邊說:“我?我就是未來星際頂流啊,黑紅黑紅那種,就是稍微被壓迫了十幾年,但我守住了我的堅持。” 如果沒有遇到顏意,他本該在那個狹小陰暗的小房子里被全網(wǎng)罵,被禁止消費,或許終于向那個世界屈服,更大的可能是被餓死在那個逼仄的小房間,死無人葬,月光黯淡。 白時景:“你想要的主題詞和關(guān)鍵詞是什么?” “自由?!币笮薏患偎妓鞯卣f:“自由和平等。” 黎搖在向火鍋里放各種圓滾滾的小丸子,“我的過去,大概就是一顆怎么都發(fā)不出光的小星星。” 他沒想過要成為最璀璨的巨星,只想做一顆能有發(fā)光發(fā)亮的小星星,可光從不曾眷顧他,他陷入淤泥之中,幾乎要被淹死,幸好有人拉了他一把。 他回到了干凈廣袤的夜空之中,擁有了小小的光暈,溫暖的,安靜的,干凈的。 白時景握緊手中的筆,“主題詞是?” “光?!崩钃u抬起頭,對他露出一個軟乎的笑,“微光?!?/br> 謝宿說:“我上一世因一個渣男,身體,夢想,愛情全部破碎。” 名聲盡毀,骨骼碎裂,身體腐爛,倒在腐蝕性溶液中,痛苦又可憐地掙扎,如果不是有人把他抱起來,他或許就放棄了活下去的希望,放縱自己沉倒在黑暗中。 白時景問:“主題詞?!?/br> 謝宿:“糖果?!?/br> 郁宴在涮牛rou,“我就一亡國暴君,在皇宮的血污中長大?!?/br> 父不父,母不母,互相持刀以對,將內(nèi)在血緣化成外在刀血,穿著沉重的紅衣,不知道要在幽深的皇宮邁過多少個長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