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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敬山君是個叛徒,曾經(jīng)原本是仙族人,改叛到魔界后更名換姓,早年的淵源,早已經(jīng)不可考究了。 其二,敬山君是個恩將仇報、殘忍無德的玩意。他曾經(jīng)半道截殺,害死了助過他一臂之力的某位魔君,奪了他的權(quán),才有了如今的勢力和地位。 其三,敬山君臭不要臉,特別喜歡玩.弄女人。后宮納了一批還要納,自己又肥又丑,還貪戀美色,惡心。 所以若說韓城瞧不起這樣的人,不甘心輸在這中人手下,也說得通。 顧懷曲沒想到他會這么說,眸中掠過一絲異樣,隨即又冷漠扭過頭去,不理他了。 郁承期偏偏不識趣。 他不想老實在自己的座位上待著,而是起了身,挨到顧懷曲旁邊,擠掉人家一半的位置,緊貼著坐下。 顧懷曲頓時面色微慍。 附近都是三界有頭有臉的人物,哪個不是一本正經(jīng)、正襟危坐?顧仙師要面子又重廉恥,生怕旁人瞧了去,壓低聲音罵他:“你擠過來干什么?滾回去!” “弟子有話跟你說呀?!庇舫衅谏裆袷莵砹伺d致,理所當然地朝他低笑,“師尊身為仙師,又是仙主,難道對魔界秘聞一點不感興趣嗎?” 他忽然將聲音壓得更低沉了些,薄唇幾乎要貼在顧懷曲的耳垂上,吐氣都無比清晰。不提叛變,也不提恩將仇報,只說道:“徒兒知道的不少,都可以講給你聽。傳聞那個敬山君啊,性情激進暴躁,每日拿壯陽藥當飯吃,一夜至少能御十人,還不斷讓人變著花樣制造yin.器,最喜歡讓女子給他……” “砰”地一聲巨響! “住口!”顧懷曲面露薄紅,就知道郁承期說不出什么人話來,手掌險些因怒氣震碎了桌案,頓時引來周圍人的視線。 他微抿住唇,面色竭力保持冷靜,暗暗瞪郁承期一眼,喉中抑制著怒意,咬牙擠出一字:“滾?!?/br> 眼看顧懷曲急眼了,郁承期心情舒暢。 他起了身。 滾就滾。 …… 論劍大會快到尾聲時,忽然出了件大事。 下一組比試尚未開始,不知是誰突然高喊了一句,嗓音尖細:“這不是那個出賣仙族的叛徒嗎?!” “他怎么還活著?還敢來參加論劍峰比試??。 ?/br> 聲音之大,氣勢之重,讓在場的眾人一陣嘩然! “在哪兒?” “什么叛徒,哪個叛徒?!” 提到叛徒,無人不驚愕憤怒。 人人都痛恨叛徒。無論仙界魔界還是鬼界,叛徒都是極不光彩的存在,違背六界規(guī)則,就該隨時被族人抓回去嚴刑審判,被發(fā)現(xiàn)基本逃不過一死。 在六界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叛徒隨時可以誅殺。 不然怎么像敬山君那中人,也會懼怕到抹掉前塵,更名改姓? 更何況,在座的都是三界的中流砥柱,對此事都嚴以待之,無不重視。 論劍峰徒然因為一句話亂了起來,喊話的不知是誰,也沒指名道姓,說完就不見影了。 但要論起前前后后幾十年,仙界的叛徒可就太多了,眾人也不知說的是哪個。 此時有個眼尖的長老忽然注意到結(jié)界出口有道人影閃過,枯老的手一指,大喝道:“有人跑了!” 顧懷曲眉間緊皺,站起了身。 既然是仙界的叛徒,自該由仙界出人抓捕,顧懷曲身為仙師,必須以身作則。 身后傳來山海極巔宗主江應(yīng)峰的聲音:“此事有我仙宗處理,諸位稍安勿躁!晚輩繼續(xù)論劍,山海極巔的諸位宗師,立刻隨我前去抓人!” 不管是真是假,先追出去看看就對了。 顧懷曲頗有身擔重任之風,一馬當先走在前頭,白袍翻飛如曳流光,轉(zhuǎn)眼就出了結(jié)界。 郁承期想也不想的跟出去:“師尊,我跟你一起!” 顧懷曲顧不上他,幾位宗師和高階弟子跟了出去,那叛徒逃得極快,片刻就沒了蹤影,峰上樹林茂密,連氣息也沒留下。 想要從大范圍中攔截罪犯,顧懷曲的陣術(shù)是最好的選擇。 眼見已經(jīng)捉不住叛徒的蹤跡了,顧懷曲掌心凝出靈力,清冷如冰的靈流驟然擴散,細密如織,強勁罡風鋪天蓋地的襲來! 獵獵陣風狂舞! 顧懷曲身后青絲翻飛,白袍鼓蕩,眉峰凜冽狠銳,周身掀起一股肅殺之氣,緊接著靈流層層疊疊如一張巨網(wǎng),拔地而起,霎時間遮天蔽日,籠括了半座山峰! 弟子們只覺得面前豎起巨大的陰影,幾乎是眼前一黑。 下一刻,陣法瞬息成型。 眼前符文流動,虛空中的咒法如游魚般一條條從眼前游過,再看看讓清仙尊那輕松自如的模樣,眾人不禁心下震愕,又駭然得緊。 八大宗師名不虛傳,讓清仙尊光是一座陣法就籠罩了千里! 簡直,簡直—— 年輕的弟子們情緒激動,其他宗師卻早已見怪不怪。 顧懷曲氣定神閑,冷聲道:“此地已封,那人不敢強行破陣,不必驚慌,慢慢找。” 有仙師坐鎮(zhèn),果然叫人安心不少。 幾位宗師帶領(lǐng)弟子分路搜尋,顧懷曲也正要擇一路而追,郁承期卻忽然拉住了他。 郁承期壓低聲音道:“本尊近日新學(xué)了魔道咒術(shù),想不想試試?” 說罷,他指尖燃起一簇魔火,里面游動著奇怪的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