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頁
書迷正在閱讀:想他時,call我、仰光(校園1v1H)、快穿生存游戲、我就是有病、紅花何須配綠葉(百合abo)、最美的邂逅、風不欺(1V1 H)、大哥(兄妹,劇情有h)、杠精牌主角受[穿書]、爹爹的掌上嬌(父女)
不管怎么樣,到底也是廖行慎唯一留下的東西,廖宇寧覺得自己需要好好保管。 “朱諾,接管這里的門禁系統(tǒng),聯(lián)系一家口碑好的清潔公司,要求三個小時內(nèi)完成整幢房子的清潔工作。” “好的,主人?!?/br> 只要愿意付加急費,這種緊急的臨時訂單也能得到滿足。 清潔公司上門之后,廖宇寧交代了幾句就出門了,他開上飛車,沿著曦光路往前,漫無目的地在阿蘭多城里兜風。 兩個小時后,廖宇寧重新回到曦光路47號。 清潔工作還沒完成,廖宇寧下了車,想了想,又拿上那瓶酒,然后走向街角的一處綠地。 剛才兜風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這個地方。 也許是當年曾為高級住宅區(qū)的緣故,這片綠地規(guī)??雌饋磉€不小,靠近街道的是一大片蒼翠的草坪,草坪另一端則是樹林,低矮的灌木與高大的喬木錯落分布,遠處的冷杉林直沖云霄。 此時的阿蘭多正值初春,迎面而來的風都還帶著一股濕潤的寒意。 廖宇寧坐在綠地小徑邊的長椅上,抬頭看向天空中的云層,濃重的暗色壓下來,估計就要下雨了。 “這是瓶四七年的麥芽酒吧?”有個聲音突然響起。 廖宇寧轉(zhuǎn)頭,就見長椅前不知何時已經(jīng)多了一位灰袍老者。 老者中等個頭,體型偏瘦,身穿一套埃塔風格的長襟袍,盡管須發(fā)皆白,但身板挺直,看起來頗為硬朗。 不遠處還有幾名身穿黑色帝國軍制服的軍人,似乎是老者的護衛(wèi)。 廖宇寧立即起身,正了正制服,啪得一個立正。 老者見狀微哂:“怎么,你認得我?” 廖宇寧行軍禮:“是的,統(tǒng)帥閣下?!?/br> 他加入銀盾軍團只有一年多,但軍團最高統(tǒng)帥還是不會認錯的。 銀盾軍團總司令盛延,也是盛天成的祖父。 盛延背手看看廖宇寧,“你叫什么名字?”年紀輕輕、外形出眾的少校軍官并不多見,既然遇上了,也可以了解一下。 廖宇寧依然維持著標準軍姿:“銀盾軍團第一艦隊駐守瞭望號戰(zhàn)機一中隊廖宇寧?!?/br> “是你?”盛延顯然是聽過廖宇寧名字的,他眉頭一皺,“你怎么會在這里?” 廖宇寧:“報告將軍,曦光路上有一棟廖元帥的宅邸,下官是來辦理接收手續(xù)的?!?/br> 盛延有一瞬間的怔愣,然后將視線移到那瓶放在長椅上的麥芽酒,“這瓶酒……是從廖行慎的房子里拿出來的?” 雖然廖行慎在死后被追封為元帥,軍銜比盛延高一級,但盛延比廖行慎大了幾十歲,又當過后者的頂頭上司,所以能夠直呼其名。 廖宇寧仍舊立正回答:“是的?!?/br> 盛延沖廖宇寧擺擺手,“稍息”,又看向那瓶酒,“這是盛聿最喜歡的酒,應該是他拿過去的?!?/br> 盛聿是盛延長子,第三次里格海姆會戰(zhàn)期間他是先驅(qū)號上的作戰(zhàn)參謀,最后與廖行慎一起犧牲了。 廖宇寧有點意外,聽這意思,當年盛聿同廖行慎似乎私交不錯的樣子。 天空中隱約有沉悶的雷聲響起。 盛延抬頭看天,“又要下雨了?!?/br> 評估完天氣,盛上將說相請不如偶遇,既然快到飯點了,廖宇寧可以去他家吃午飯。 廖宇寧就說恭敬不如從命,然后跟著盛延穿過綠地中間的小徑,抵達冷杉林后面的一處莊園。 盛家的宅邸有些年頭了,面積很大,后院與這片綠地接壤,前門應該面向另一條街道。 阿蘭多城市發(fā)展重心調(diào)整之后,很多銀盾權(quán)貴都在新的城市中心置辦了房產(chǎn),但不知道為什么,盛家卻一直沒有搬離楓林區(qū)。 一頓銀盾風味的家常午餐過后,盛延讓廖宇寧跟他去書房喝咖啡。 端起咖啡,盛延遣退了仆人,然后問起廖宇寧在帝國軍事學院求學以及后來加入銀盾軍團的經(jīng)歷,廖宇寧一一回答。 盛延:“我聽天成說,他帶你去了戰(zhàn)場遺址?!?/br> 廖宇寧:“是?!?/br> 盛延:“有什么想法?” 廖宇寧知道重點來了,他神色不變,平靜回答道:“我會自己去查證的。” 盛天成為什么要告訴他先驅(qū)號的真相,以及盛家到底在謀劃著什么,廖宇寧還不能確定,但他知道事情絕不簡單。 作為廖行慎的孫子,他在這件事中擁有某種象征性的意義。 聽到廖宇寧的回答,盛延意味深長地笑了:“好,去查證吧,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三十九年,現(xiàn)在也不急于一時?!?/br> 告辭的時候,廖宇寧表示他可以把那瓶麥芽酒留下來,“既然是盛聿上校的酒,那么留下也算物歸原主。” “不?!笔⒀訐u頭,“這是盛聿送給廖行慎的,你拿著才更合理,或許你還可以打開嘗嘗,這種麥芽酒儲存地越久越醇厚,試試就知道了。” 午后。 大雨滂沱。 盛延讓人開車送廖宇寧回到曦光路47號。 清潔公司已經(jīng)完成工作并離開,室內(nèi)變得干干凈凈、纖塵不染,地毯和窗簾都清洗過了,恢復了原本的色彩,使得整幢房子都顯出了一抹生氣。 廖宇寧將那瓶麥芽酒重新放回廚房的食品柜,然后穿過走道,上樓梯,走進主臥房間。 “你在嗎?”廖宇寧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