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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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姝并沒有準備開始設計,她甚至都沒有仔細看過宋詔給的那堆資料。若真是樊晟借著宋詔的口來找她的,那現(xiàn)在加上了聯(lián)系方式,便沒有必要了。 但樊晟并沒有聯(lián)系她。 米姝從面紅耳赤的自作多情到破罐破摔的心如止水,花了叁天時間。 第四天開始,她對樊晟那點點留戀變成了無邊的憤懣。 狗男人! 為什么要用那樣的語氣喊她的名字?為什么要用那樣的眼神看著她?為什么找誰不好偏偏找她設計什么鬼公寓?為什么又要加她的微信?! 分手后彼此成為陌生人是約定成俗的真理吧。 在電梯里的時候安安靜靜就當沒看到她這個人不好嗎? 惹了她心緒不寧后自己就無事發(fā)生拋之腦后了? 她早該知道,不管是作為女朋友還是不知道多少任的前女友,他骨子里的頑劣一直都在。 米姝初時被他的陽光帥氣所吸引,熱戀期過后,男人露出了本性,她又被他不羈的模樣迷住,他可以對所有人彬彬有禮,唯獨對她,揭開了假面,他以欺負為樂,卻又以寵溺作遮掩。 她享受著這份不一樣,以最熱烈的情感回饋,最后卻是潰不成軍。 所以她為什么要通過狗男人的好友申請? 什么直面什么放下,全是狗屁不通的歪理,遠不如眼不見為凈來的痛快。 于是,米姝迅速而利落地刪了樊晟的好友,打開被她擱置在旁的資料,她要以最快的速度,完成這個項目! 不過半天,米姝已經(jīng)確定了大致的風格,框架也有了初步的構思。 午飯時間,同事叁叁倆倆外出覓食去了,米姝和韓吉吉點了外賣。 “噫~金貝貝又被爆出了戀情,你知道對象是誰嗎?” 金貝貝是今年最紅的女星,因為樊氏集團投資的一部動作片,她作為女主角,以火辣的身材和出色的演技擄獲了一大批粉絲,話題與熱度不斷。而她最具爭議的話題之一便是她一個月被爆一個男友。 “不知道。”米姝不感興趣,回道。 “樊氏集團太子爺!” “…是嘛?!?/br> 韓吉吉激動:“誒,這太子爺在這之前可從未被爆過,聽說之前一家雜志社因為放了他的一張模糊側臉就被告到破產(chǎn),從那以后再也沒有媒體敢透露他一點信息。這次雖然沒有拍到正臉,但一個背影就夠讓人聯(lián)想的了。你說這是什么意思呢?是被收割機金女士拿下了所以就睜只眼閉只眼了?還是這家媒體后臺夠硬不怕太子爺?” “你好八卦。” “你好無趣!” 米姝不理他,不停翻著手中的資料。 “meimei啊,你去樊氏,見沒見到太子爺?” “想知道?” 韓吉吉趴在桌子上,瞪大眼故作姿態(tài)眨眼看她:“嗯!想知道!” “重新問一遍?!?/br> “meimei啊~” 米姝微笑。 “米姝!你真是無趣之極!” “沒見到,我就見到了他的助理?!?/br> “反正見沒見到對你來說都沒差?!?/br> “……你要不要他助理的微信?”米姝想到了什么,又說:“你想不想要這個項目?” 韓吉吉嚇了一跳:“干嘛啊,你不想做?難道他很變態(tài)?” “不是,我就是…反正你想不想要嘛?!”米姝一時想不出怎么解釋。 “可這不是老大指定給你的嗎?”韓吉吉遲疑。 “OK,我懂了?!?/br> 決定權不在老板,而在客戶。 眼不見為凈就該徹底,和宋詔有聯(lián)系,四舍五入就是和樊晟有聯(lián)系。 念頭一旦冒出,便占據(jù)了她全部的思緒。 然而,她打不通宋詔的電話。 不過也無事,既然有了一勞永逸的方法,便不急于一時。 臨下班前,駱啟澤突然說要請全公司的人吃帝王蟹,作為上一季度業(yè)績超額完成的福利。 因為是公司全體活動,米姝便也跟著去了。 第一攤結束后,韓吉吉又嚷嚷著要去喝酒,米姝心情愉悅,雖然下午仍然沒有打通宋詔的電話,但這并不重要,于是她欣然同去。 韓吉吉表示震驚的同時又豪言要和她不醉不歸。 開玩笑,喝酒她還沒怕過誰,米姝想。 她可能天生對酒精免疫,不管多少濃度的酒,于她而言都似白開水,但這并不意味著她就可以把酒當水喝,喝多了還是會酒精中毒的。 韓吉吉選的地方是家私人會館,雖然不至于需要VIP身份才能進,但想要進去,還得熟人引見。 不得不說,這世間從不缺會享受的人,只有不會享受的人。 一個喝酒的地方,環(huán)境卻優(yōu)雅迷醉,裝飾華麗,燈光昏黃,明明說話聲不斷,卻覺得靜謐萬分。 在這里喝酒的人,醉翁之意不在酒。 當然,除了他們。 韓吉吉顯然和酒保很熟,見了他直接上酒,口吻熟稔。 “咦,今天又帶了一個美女過來啦?” 韓吉吉笑:“公司的meimei,我罩的,你就別想了?!?/br> “meimei?”對方語氣曖昧。 “思想能不能端正點?整天滿腦子黃色廢料!” “行唄,meimei,第一次見面,請你的。”隨即遞過來一杯酒。 米姝拒絕道:“我可沒有哥哥,謝了?!?/br> “那美女,賞個臉唄!” 沒再拒絕,她接過了酒。 大廳里喝酒的人并不多,交錯的低喃聲和舒緩的音樂讓人放松,韓吉吉又在那講“好哥哥”的歷史,米姝無趣,不知不覺酒就下了好幾杯。 “衛(wèi)生間在哪?”米姝問。 “長廊盡頭?!?/br> 長廊的盡頭立著一個古色古香的屏風,有男人露出半截身子,左手星火明滅,陰影下那半張側臉凌厲又莫名熟悉。 米姝往那方向看了一眼隨即收回視線,忽略心中的異樣感,左轉進了衛(wèi)生間。 她不該這樣,不能看到一個男人就想到他。 米姝走的太快,沒有看到轉過身子的男人,就是樊晟。 他從米姝進門起,便看到了她。 看她接過男人的酒,一杯接著一杯毫無顧忌,看她對著旁的男人笑,露出甜甜的梨渦,看那男人將手放在她肩上而她滿不在乎漫不經(jīng)心。 樊晟神色陰沉,幾乎壓抑不住內心的陰暗。 這就是米姝喊的那聲好哥哥的男人?這種男人,除了長得好,一肚的花花腸子,標準小白臉模樣,連像樣的一杯酒都不能給她,甚至任由她不停的喝酒,她看上了他什么? 她什么時候能長點心眼,不要這么傻的就跟了一個男人? 是了,她是很笨,不然也不會因為他的一句話,就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眼里的委屈叫他不敢多看一眼。 樊晟這幾年從來不敢回想那天發(fā)生的事,他怕自己后悔,就像現(xiàn)在這樣。 所以在看到米姝起身時,他便也起了身。 腳步聲一步一步的踏在他心上,手中的煙也跟著晃了晃。 在她出來那刻,毫不猶豫的握住她的手,將她拽了過來,手臂箍著她的腰,攬在身前。 她驚慌失措的樣子,她柔軟的腰肢,她雙手抵在他胸前的觸感,和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 都令他無比的想念。 米姝嚇了一跳,抬頭對上男人的眼睛,頓時松了口氣,又驚叫:“你干嘛!” 她扯不動腰間的手,只好用力抵著男人,不讓他繼續(xù)靠近。 “你把我刪了?!?/br> “對。” “我這幾天都在國外,今天下午才回國?!?/br> “和我有什么關系?” “網(wǎng)上的報道是假的,我已經(jīng)讓人處理了?!?/br> 男人越來越近,米姝卻動彈不了:“你說話就說話,能不能放開我?” “不能?!?/br> 男人的回答干脆又堅定,一同落下的還有他來勢洶洶的吻。 他含住她的唇,不住的吮吸,舌頭舔舐著牙齒,察覺到她牙關緊閉,撫住她后腦勺的手移到了她的頸項,接著在耳后重重的一壓。 酥麻感瞬間從她頭皮處炸開,米姝不禁軟了腰,嚶嚀出聲,男人便趁虛而入,去尋她的柔軟。 一寸一寸的舔,從舌尖到那顆熟悉的缺了口子的智齒,又一點一點的吮,從上唇rou到內里的軟rou。 男人的力道越來越重,口水分泌又被吸走,嘴又酸又疼,米姝想要推開男人獲得一絲喘息的機會,卻因為失了力氣,癱軟在男人胸前。 樊晟無法自持,碰上她的那刻起,身體便有記憶般的不受他控制,只有一個念頭,抱緊一點,再緊一點。 他將臉埋在她的發(fā)里,感受著懷里女人微微的顫抖,喘息聲刺激著他的耳膜,他情不自禁: “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