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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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概是今年以來米姝最清閑的一段時間了。 交給宋詔的設(shè)計稿還沒有回復(fù),米姝也懶得去催。 上官太太的花店也已經(jīng)基本弄好,大概是因為樊晟的關(guān)系,上官太太之后對她格外的客氣,收尾工作順利又清閑。 除了這兩個項目,米姝手上暫時也沒有其他工作。而她這幾天都在公司幫韓吉吉畫圖,看在他是‘男朋友’的份上。 但除此以外,米姝也不是沒有煩心事。 回想起來,好像一切的源頭都是因為謝創(chuàng)。 如果不是謝創(chuàng),她就不會遇到李博言,也就不會因為想起了樊晟,而一時興起將他們的故事畫成了漫畫,發(fā)表在網(wǎng)上。 后來遇到了樊晟,她便停了筆,沒有再畫。 只是網(wǎng)絡(luò)是有記憶的,她可以假裝忘記沒有這一回事,但她的一眾網(wǎng)友,卻沒有忘記,反而天天留言催她更新。 米姝以往愛看網(wǎng)友們的留言,現(xiàn)在卻莫名膽怯。 ——木木好暖啊,蘇蘇好幸福! 蘇蘇就是米姝,是樊晟給她取的,因為他說姝姝聽起來像是在喊叔叔,只是蘇蘇這個名字在他們后來的交往中只出現(xiàn)了幾次。米姝還記得,男人大概是忘了吧。 木木是米姝臨時給樊晟起的,而她畫的他們之間的故事,她也并不擔(dān)心會被人認(rèn)出,除了她和樊晟,沒人會知道這是他們倆的故事。 樊晟,更不會閑的在網(wǎng)上看漫畫。 ——二十天了!整整二十天了!大米消失了嗎??? 米姝在網(wǎng)上的昵稱叫‘吃你家大米了嗎’,她取的隨意,她的網(wǎng)友們便也隨意的喊她大米。 她很喜歡她的網(wǎng)友,所以她很糾結(jié)。 在遇到樊晟前,她確實有那個心情回憶往昔,不介意分享那些甜蜜和美好??捎龅椒梢院螅莻€想和她復(fù)合被她拒絕的學(xué)長,她再去畫那兩人的回憶,又算什么呢? 一邊說著到此為止,一邊又在畫著他們的愛情。 自虐嗎? 太糟心了。 可是想著那些陪了她很久的網(wǎng)友們,她又覺得,不過是幾幅畫而已,有這么難嗎? 總比手上這枯燥的修圖有趣多了吧? “給,韓大設(shè)計師!” “好啦?中午哥請你吃飯~別客氣??!” 米姝自是沒有客氣的。 同樣的午飯時間,同樣的八卦新聞。 “最近金貝貝好慘啊?!?/br> “嗯?” “她的黑料一天接著一天放,影視資源一個接著一個被代替,看來上回的戀愛傳聞,百分百是假的,不然太子爺怎么會放任他的女人被欺負(fù)?說不定這一切還是太子爺授意的。噫,好可怕~~” 米姝一臉黑線。 她真的沒有見過任何一個像韓吉吉這么喜歡娛樂八卦的男人。 “資本的力量真是太可怕了??梢宰屇慵t,讓你被追捧,也可以讓你一夜之間被全網(wǎng)嘲,成為大眾茶余飯后的談資?!?/br> “你有時間關(guān)心這些,不如多cao心cao心你手里的設(shè)計稿吧。你變丑了你知道嗎?被甲方折磨的不夠多還有這些閑情逸致嗎?” 韓吉吉自顧自:“資本你知道嗎?資本就是你我這等凡人望塵莫及的東西,或者人。比如樊氏集團(tuán),比如太子爺。” 米姝翻了個白眼:“謝謝,是你,不是你我,我不需要?!?/br> “米姝我和你講,你太無趣了!哥再丑,也比你好看!” 而被稱為資本的太子爺?shù)闹硭卧t,這幾天可謂是苦不堪言。連續(xù)五天睡眠時間不足五小時,連軸轉(zhuǎn)不停歇的開會作報告見老總。 他的上司,樊氏集團(tuán)太子爺,自從在電梯里遇到那位名為米姝的女人后,臉色一天比一天陰沉,氣壓一天比一天低沉。 整個頂層辦公區(qū)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深怕一個不小心就被迫留下加班。 而這種狀態(tài),自樊晟上周參加晚宴后尤甚。 上回交給他的設(shè)計稿,也沒有任何下一步的指示。宋詔期間詢問過一次,只得了一個‘暫緩’的回復(fù)。 他自認(rèn)對樊晟的心思揣測的十分到位,這回卻令他迷惑了。 他到底,對這位米姝米小姐,是個什么意思? 若是無意,那為何頻頻做出反常行為? 若是有意,又為何沒了動靜? 看著陰晴不定折磨他們的上司,宋詔自作主張了一回。 米姝接到電話要去樊氏大樓面談設(shè)計稿的時候其實是不愿意的,但宋詔告訴她,他很忙,沒有時間,而之后的一周他又不在國內(nèi),只能麻煩她跑一趟,不會耽誤她太多的時間。 其實米姝很想說,既然這么忙,何不等到回國之后再見? 可到底是她的甲方,不管是宋詔的意思還是樊晟的,她確實沒有理由拒絕。 正午一點,樊氏集團(tuán)一樓服務(wù)臺的工作人員依然以飽滿的精神姿態(tài)迎接每一位來客,兢兢業(yè)業(yè)恪守盡職的同時,也拒絕了米姝見宋詔的請求。 “抱歉,這邊沒有您的預(yù)約,您可以再聯(lián)系下宋經(jīng)理,確認(rèn)是否是今天的約談?!?/br> “……” 問題在于米姝打不通宋詔的電話。 她一時懷疑是否是自己搞錯了時間。 米姝有些尷尬,在前臺面帶微笑的注視下,她坐到了大廳的沙發(fā)上,準(zhǔn)備繼續(xù)給宋詔打電話。只是電話還未撥出去,旋轉(zhuǎn)門處就傳來了一陣躁動。 米姝一抬頭,便迎面對上了男人冷若冰霜的臉,眉眼之間滿是不耐。 他快步的走了進(jìn)來,一身黑色西裝在人群中異常挺拔,身后跟著一群同樣西裝革履的男男女女。 在米姝愣神間,男人已轉(zhuǎn)了向,抬步到她面前。 “你怎么來了?”拒人千里的漠然換成了一絲溫情,樊晟輕聲問。 米姝指了指他身后,“我來找宋詔。” 宋詔背后一個激靈,立馬道:“是關(guān)于設(shè)計稿?!?/br> “走吧?!?/br> 米姝看向宋詔。 宋詔面露驚恐,內(nèi)心大喊,看我干什么啊!米大小姐,放過我吧! “跟我上去?!狈陕曇粑⒊?。 宋詔:“米小姐,很抱歉,是我疏忽讓你久等了?!?/br> 米姝見狀,搖了搖頭,跟了上去。 只要這個項目沒有結(jié)束,那她和樊晟之間的聯(lián)系就不可能徹底斷掉。 寬敞的電梯里只有樊晟和米姝兩個人。不同于重遇時的那回見面,這次米姝站在了他身側(cè)。 “以后不用在大廳等,直接去我辦公室。” 米姝沒應(yīng)聲,內(nèi)心卻想,哪有什么以后,又為什么要去你辦公室。 “設(shè)計稿在我那。” “合同甲方是宋詔。” “蘇蘇?!?/br> 米姝驀地抬眼看他。 “我的身份很好用。相熟的朋友關(guān)系,于你,并無壞處。我知道,”視線在米姝手上戒指停留了一秒,“你有感情穩(wěn)定讓你開心的男友,那么我就會在你的道德底線上自我約束不踏過一步?!?/br> 所以,不用像只刺猬一樣將滿身的刺對著我,防備著我。 “你不愿意,我就什么也不做?!?/br> 電梯門開了又合。 米姝沉默了。其實她并不需要他的身份給她帶來什么,她只想做一個小小的設(shè)計師,沒有宏圖大志,唯愿稱心適意罷了。 只是…… 男人的臉色有些許蒼白,說這些話的時候表情認(rèn)真中帶著落寞,而那句“蘇蘇”又觸到了她內(nèi)心的柔軟。 米姝莫名覺得難過,她別開眼,回道:“哦?!?/br> 得到回復(fù)的樊晟,這才跨出電梯門。 “在辦公室等我一會,有個會議,很快。” “宋詔也要去嗎?”米姝急問,趕在他離開前。 她能感受到落在頭頂?shù)囊暰€,她躲避著,聽到男人沉沉的嗓音:“不用?!?/br> 隨后開門離去,沒過幾秒,宋詔便走了進(jìn)來。 “米小姐……” “既然今天無法討論,那下次吧。” 宋詔實在無法理解這對男女,一個冷若冰霜,一個面無表情,兩個人看起來都不高興。 他聽到樊晟用那種語氣說話的時候還慶幸自己干的漂亮,可現(xiàn)在他開始懷疑,他的老板會不會放過他。 只是自己的女人生氣了都不會哄的嗎?最簡單的直接賣慘都不會嗎? 宋詔暗暗嘆了口氣。 “樊總可能因為高燒的緣故,近來事務(wù)又過多,所以情緒有些差,米小姐別放在心上。” 高燒嗎?怪不得臉色那么蒼白。 “不會?!?/br> “……” 這女人怎么回事?他說高燒,高燒! 算了,兩人都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