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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緣?”白硯秋不動聲色的在掌中掐了道符紙,笑道,“孽緣?” 將軍羽扇拂過白硯秋的臉,正要說話,梁斐抬手一擋,語氣不善道:“說話就說話,站這么近做甚?” 白硯秋差點笑出聲來,他勉強忍住,裝出瑟瑟發(fā)抖的模樣,往后倒退兩步,躲到梁斐后背,揪著他衣服,煽風(fēng)點火道:“梁仙友說得對!這人如此輕浮,可見不是個好人!” 被人這么近的挨著,梁斐有點不適應(yīng),往旁移了點,可白硯秋揪得緊,居然沒移動分毫:“放手?!?/br> 白硯秋義正言辭:“不放,現(xiàn)在咱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還是你救命恩人,你得保護我!” 梁斐:“你抓到我rou了!” “喔,”白硯秋那是故意揪他的,暗地里樂了樂,改抱著梁斐手臂:“反正我得跟著你?!?/br> 梁斐抽了抽手臂,抽不動,惱道:“這都要打架了,你拉著我干嘛。去去,一邊躲著去。” 白硯秋搖頭:“不行,萬一你打不過就想甩了我,自己跑了呢?” 梁斐:“你好煩?!?/br> 白硯秋:“又沒煩別人?!?/br> “你們說完了嗎?”將軍彬彬有禮道,“我反悔了,我要殺了你們。” “……”白硯秋道:“這樣不好吧。” 將軍:“有何不好?” 梁斐赤手空拳,還拖著個累贅:“請?!?/br> 將軍突然又笑起來,偏了偏頭:“我又改注意了,不如只殺你們其中一人,另一人我贈珠玉百斛,仙門秘術(shù)一本,如何?” 梁斐道:“很誘人,但——” “成交!”白硯秋放開梁斐手臂,走到兩人中間,笑道:“將軍說話算話?” “自然算話?!睂④姶蛄克环?,又看向梁斐,不懷好意道:“小友的臉,真是說變就變?!?/br> 白硯秋嘻嘻笑道:“明擺著的梁仙友打不過你,我也只好變臉了?!?/br> 梁斐臉色這才變了,冷冷道:“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好得很。” “這位小友也不要生氣,良禽折木而棲,只能怪你太弱了?!睂④娬f罷,朝白硯秋招手道,“過來,到我身邊來。” “我去了,”白硯秋轉(zhuǎn)頭朝梁斐,道:“你多保重?!?/br> 梁斐鐵青著臉,惡狠狠看著白硯秋離去的背影。 白硯秋走到將軍面前站定,問道:“將軍打算如何處置我?” 將軍羽扇輕點白硯秋下頜,調(diào)笑道:“此處本是我家老宅,以后你便住在這里吧?!?/br> 梁斐咬著牙,額上青筋爆出。 “將軍一諾千金,在下這便去了——”白硯秋從袖口掏出一把匕首,就往心口捅。 將軍羽扇掉了。 梁斐眼睛瞪直了。 兩人同時出手,白硯秋的匕首堪堪停在胸前衣服上,碎成渣渣掉下來。 白硯秋怒道:“將軍,何故出爾反爾!” 將軍:“你干什么!” 白硯秋暗地里快要笑裂了,表面上卻十分憤怒:“我遵守將軍要求,選擇我死,保全梁仙友,將軍也給選了此處是我埋骨之地,現(xiàn)在為何又斷我匕首!” 將軍:“……” 梁斐:“……” “是嫌一刀捅死,太便宜我了嗎!”白硯秋繼續(xù)怒道,“可將軍又沒指定要怎么死!” 將軍臉僵了:“……” 梁斐臉笑了:“……” “難道要千刀萬剮?烈火焚身?百箭穿心?”白硯秋疑惑的看著將軍,道,“我以為你就是個惡鬼,沒想到還是個變態(tài)?!?/br> 梁斐笑出聲來。 白硯秋罵道:“梁仙友太沒良心了吧,我為了你去死,你還笑得出來,我們也就才認識幾天,萍水想逢誒!” 梁斐兩眼微亮,笑道:“你傻呀?!?/br> 白硯秋惱道:“你還罵我傻?!?/br> “傻點不好嗎?”梁斐朝他招手,“快回來。” 白硯秋裝作一頭霧水,傻乎乎的往回走,卻被將軍一把拉住:“誰允許你走的?” 梁斐冷下臉,寒聲道:“你聾了嗎,我喊的?!?/br> 將軍嗤笑道:“自身難保的小家伙,還想當英雄?!?/br> 梁斐捏了捏指骨:“不試一試,怎么知道是我自身難保,而不是你劫數(shù)已到?!?/br> 將軍哈哈大笑,道:“不知天高地厚。” “不——你們什么意思,不是說好死一個放一個嗎?我才是舍己為人的英雄啊、”白硯秋懵道:“怎么又變了,你們又要開打?那我怎么辦?” 將軍把白硯秋往旁邊一拋,穩(wěn)穩(wěn)坐在院中石凳上:“小友不如觀戰(zhàn),看我怎么把你的梁仙友活刮了?!?/br> “你什么意思啊!”白硯秋想站起來,卻發(fā)現(xiàn)絲毫不能動,“我怎么不能動?!哎哎,別打啊梁仙友你打不過他的,別管我了,快跑??!”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 么么噠 ☆、第 18 章 梁斐和將軍動起手來,一個是初出茅廬的少年,一個是深藏不露的高人。 梁斐敗勢明顯,動作漸漸凝滯。 “梁仙友,快走??!”白硯秋邊喊邊掉了一身雞皮疙瘩,覺得自己實在太敬業(yè)了,“我就是個普通凡人,死了也沒關(guān)系,你還有家仇未報,師恩未還啊!” 將軍意態(tài)悠閑,仿佛不是在打斗比法,而是在自家宅院閑庭信步賞花觀月一樣,他道:“小友如此情深意重,他怎么舍得拋下你自己逃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