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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中諸人看著白硯秋,白硯秋道:“看我做什么,有哪里說得不對嗎?” 將軍哈哈大笑:“小友太有意思了,我都不想放你走了?!?/br> 白硯秋擺手道:“將軍說笑了,我一點都沒意思,就是個普通貪生怕死的凡人?!?/br> 將軍瞟了梁斐一眼,朝白硯秋笑道:“這樣才有意思,若你是個大修士,還有什么好玩的呢?” 白硯秋在無人可見的角度,朝將軍做了個閉嘴的動作,將軍哈哈大笑起來。 梁斐道:“有什么好笑的?!?/br> 白硯秋道:“人家過生日,還不許人笑?” 梁斐環(huán)視一圈白骨骷髏和外圍的紙扎人,道:“哪里好笑?” 白硯秋:“你看看我?!?/br> 梁斐看著他,目露不解。 白硯秋揚起笑臉:“看看我身處困境還保持微笑的臉,不覺得十分好看嗎?” 梁斐看著一頭沾滿枯草葉子的亂發(fā)和黑乎乎沾滿灰塵的臉,笑道:“很好笑?!?/br>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有點事,更新有點晚。 謝謝么么噠 ☆、第 22 章 梁斐在百多萬字的原文里,有著一張被作者翻來覆去描寫了無數(shù)次的俊美得驚天動地的臉,在這昏暗陰冷詭秘的墓室骷髏宴會里,朝白硯秋微微一笑,白硯秋這條不怎么直的好漢,頓時心里如同關(guān)了只吃了藥的野兔子,瘋狂跳來跳去。 白硯秋結(jié)結(jié)巴巴道:“別、別笑了,一點都不好笑?!?/br> 梁斐難得心情好一次,卻被潑了冷水,瞬間臉冷了下來,站起來:“你什么意思?只準(zhǔn)你和那個骷髏頭子嬉皮笑臉,我連笑一下都不行?” 白硯秋還沉浸在美顏暴擊之下,摸著胸口魂不守舍道:“你笑起來真好看,我、我看得頭暈?!?/br> “哈哈哈哈哈哈,”將軍大笑起來。 孟不四嘲諷道:“小白臉。” 孟不三早看出將軍對白硯秋態(tài)度有異,且梁斐數(shù)次重傷卻又詭異的快速復(fù)原,猜到白硯秋定不是表面上表現(xiàn)出來的“凡人”身份,陰陽怪氣道:“靠臉吃飯的小兔崽子?!?/br> 白硯秋怕梁斐聽到這些話生氣,忙道:“別聽他們亂講?!?/br> 梁斐神態(tài)平靜,耳朵卻紅起來:“無妨,比這難聽的話不知聽了多少?!?/br> 白硯秋道:“他們可真壞,你這么好,為什么要罵你?!?/br> 鬼童子道:“娘親,他是壞人!” 白硯秋:“去去去,小孩子家家懂什么。” 將軍沒忍住,再次大笑起來。 白硯秋見哄好了梁斐,立刻朝將軍告辭道:“將軍,那我們先走一步,以后有緣再見。” “走吧,沒有什么好見的,以后也別見了,”將軍飲盡杯中酒,朝孟家兄弟道,“你們也走吧。” 孟家兄弟面面相覷,孟不三雙手抱拳,道:“多謝將軍?!?/br> “不,你們不準(zhǔn)走!”鬼童子尖利叫喊,“把他們都放走了,將軍怎么辦!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將軍!將軍!” 將軍自斟自飲,懶懶道:“走吧,都走吧,小觀也走吧。” 鬼童子撲倒將軍膝下,嚎啕大哭道:“將軍,小觀不走,小觀哪也不去,小觀只想陪著將軍!” “別哭了,”將軍扶起小觀,拍拍他的背,“陪著我有什么好,我這里悶得很?!?/br> 鬼童子哭道:“可小觀只有將軍了,將軍別趕小觀走?!?/br> “你看你,怎么還像當(dāng)年送到我跟前一樣愛哭,”將軍擦干鬼童子臉上的眼淚,“這一晃二十多年過去了,你是大孩子了呀?!?/br> “若不是將軍收留,小觀早被爹娘打死了,我生來畸形怪異,他們都嫌我是不祥的怪物,把我捆了扔進(jìn)枯井里等死?!惫硗涌薜溃笆菍④娋攘宋?,養(yǎng)活了我,我哪也不去,將軍求你了,讓我陪著你。” 孟家兄弟趁機(jī)想跑,鬼童子一把長刀凌空斬下,堪堪落在兄弟二人面前。 “不準(zhǔn)走!”鬼童子目露寒光,一一掃過四人,“今天這里必須死一個?!?/br> “小觀,你不聽我的話了嗎?”將軍道。 “將軍,只差一個了,怎么可以放棄,”鬼童子憤怒道,“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魂飛魄散!” 白硯秋一愣,脫口而出:“什么魂飛魄散?” “他們忘了將軍,忘了!”鬼童子狂怒道,“將軍被他們供奉,又被他們遺忘拋棄,不殺足一千人當(dāng)祭品,將軍就要灰飛煙滅了!” 鬼童子說得顛三倒四,白硯秋卻聽懂了,驚訝道:“不可能——” 將軍朝他眨了眨眼,白硯秋立刻閉了嘴。 將軍拍了拍鬼童子的肩膀:“小觀,你現(xiàn)在還小,不懂不生不滅的活著真的很沒有意思。” 鬼童子道:“是,我不懂,可我更不想你死?!?/br> “可我已經(jīng)死過一次了,”將軍笑道,“現(xiàn)在的我在三界之外,不生不滅不老,還不能離開易水城,日日看這些山水花草,沒意思透了?!?/br> “我陪著你,將軍,我陪著你!”鬼童子大吼道。 “可你是人啊,你會變成一抔黃土,到那時,我還是只能孤孤單單,”將軍微笑道,“我身前是富貴風(fēng)流的大少爺,死后是法力高深的大將軍,生前死后都是鮮花著錦熱熱鬧鬧,那些夜深人靜跑大街上數(shù)燈籠的事情不該我做……” 那頭孟家兄弟已經(jīng)跑了,梁斐扯了把白硯秋:“還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