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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莊看那二人在前面又斗起嘴來,喃喃道:“鬼才信他倆是什么師徒!” 他跟上去,不經(jīng)意間看到頭頂月光,異常的妖紅,四周荒野寂寂一片,連蟲鳴葉落都無一絲,周莊撓撓頭,道:“今晚的月亮真圓啊?!?/br> 三人一路急行,等到東方露出魚肚白,到了一處莊園,莊園大門緊閉,大門臺階下邊,有人扯著白幡,兩邊八字排坐著樂師吹吹打打,中間放著棺材,棺材旁邊跪著個女人,正咿咿呀呀在哭喪。一大幫子人圍在外面,正好把道堵得結(jié)結(jié)實實。 奇怪了,誰家在會大門外設(shè)靈堂? 白硯秋找了個面善的老婦人,上去問:“這位大娘,里面什么事,怎么把靈堂擺外邊了?” 老婦人似乎腿腳不便,極為僵硬的轉(zhuǎn)過身來,道:“這家人可憐呢,老爺夫人接連去了,剩了個大少爺一心迷戀修道,偌大的家業(yè)敗了個精光,前幾日不知怎的丟了魂,那大少奶奶沒有別的辦法,聽了個游方道士的話,天天擱大門外哭喪,要把大少爺?shù)幕杲o哭回來……” 白硯秋奇了:“丟魂不是該招魂嗎?哭喪這是往外送魂吶,哪家道士這么不靠譜?” 老婦人道:“可不能胡說八道,聽他家下人說,大少爺好了不少,現(xiàn)在都能睜眼了。” 白硯秋反指著自己鼻子,道,“我胡說?” 梁斐道:“走了?!?/br> 白硯秋道:“不走,我要去看看誰在這兒裝神弄鬼。”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周莊道,“是我大刀門第一門規(guī),我也留下來。” 梁斐看了看那莊園,又看看二人,道:“我跟倆沒腦子的爭什么爭?!?/br> “梁兄,沒腦子不等于蠢,”周莊道,“我聽得出來你剛才是在罵我們?!?/br> “你要罵回去嗎?”白硯秋心道,快罵回去,快罵回去,小小子真討罵。 “為什么要罵回去?”周莊道,“他說的也是事實啊,本來就沒腦子?!?/br> 白硯秋:“……” 白硯秋:“我為什么要跟個沒腦子的說這些……” 正說話間,莊園大門打開,一個瘦臉白胡子的老道士站在門口道:“少夫人,今日時間已到,請回吧。” 那跪著的小婦人站起來,在樂師鼓手們吹拉彈唱里,哀哀戚戚的扶著棺材進門了。 詭異的哭喪隊伍一進莊園,那大門砰的一聲又關(guān)上了。 圍觀的眾人紛紛散去,只剩三人站在原地。 白硯秋道:“有意思了?!?/br> 梁斐道:“逃命還要多管閑事,你救人有癮嗎?” “沒有!”白硯秋求生欲十分強,道:“我只對救你有癮。”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收藏! 么么噠~ 周末多更一點 ☆、第 40 章 梁斐沒料到白硯秋突然如此識趣,只好咽下后面半句。 莊園大門已經(jīng)關(guān)了,白硯秋在周莊的注視下,上去拍門:“主人在家嗎,過路旅人,借宿一宿?!?/br> 梁斐聞言,抬頭看了看剛升起來的太陽,鬼才大白天借宿吧…… 門里面的小廝估計也以為碰上了鬼,尖叫著往后院跑了,邊跑邊喊:“來人啊,道長快來啊,外面有拍門的大白天說要借宿!是不是游魂野鬼不干凈的東西上門了!” 一陣窸窸窣窣后,那道士在門里面問:“外面何人?” 白硯秋道:“不是人?!?/br> 里面頓時雞飛狗跳,尖叫嚎啕此起彼伏。 “……難道還是鬼?”白硯秋繼續(xù)拍門,“主人家,我兄弟三人路過貴處,想討杯水喝?!?/br> “剛才你還說要借宿,現(xiàn)在又變成討水喝,”那小廝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道長,外面肯定是不干凈的東西,快想想辦法??!” “光天化日哪來的鬼,”道士道,“即便是鬼,有我在此,妖邪也不敢放肆,你只管開門去?!?/br> 接著,大門吱嘎一聲,開了。 白硯秋被院子內(nèi)鋪天蓋地的符紙和大大小小的陣法驚呆了,這家人在養(yǎng)什么邪物,搞這么多東西在此。 那老道士打量門外三人:“尊駕何方仙友?” 白硯秋一見門內(nèi)那一院子?xùn)|西就知老道士不是坑蒙拐騙之流,有點真本事在身,便笑道:“我們師兄弟三人乃大刀門門下弟子,外出游歷到處此?!?/br> “久仰大名,”老道士往里一讓,道,“三位仙友里面請?!?/br> “道友客氣,我們大刀門傳承有限,不敢舔稱久仰,”白硯秋打了個哈哈,笑問,“道友師承何處?” 見白硯秋貶低自家門派,周莊頓時不高興了,嘟嘟囔囔道:“大刀門自上古時期傳承至今,是僅剩的老門派,歷史悠久傳承有序,你咋那樣說?!?/br> 白硯秋踩了他一腳,眼神示意他少說話。 老道士在前面引路:“貧道無門無派,是個散修,靠驅(qū)邪為生,比不上三位仙友根基深厚?!?/br> 這老道士顯然聽到了,心眼還挺小。 白硯秋笑道:“閑云野鶴,道友自在人啊?!?/br> 一行人到前廳坐下,剛端上丫鬟們送來的茶水,就聽后院有人急急忙忙跑過來:“道長,大少爺把大少奶奶咬死了!” 老道士站起來,焦急道:“什么咬死了,你說清楚點!” “大少爺剛剛醒了,大少奶奶正伺候湯藥,大少爺突然發(fā)了狂,幾口咬著大少奶奶脖子上,脖子都咬斷半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