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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星一驚慌失措,喊道:“別!別用奕兒的臉?!?/br> 顧寒時聞言怔住,笑了笑,起身站起,將臉上的面具撕下。 顧寒時相貌俊美,帶著顧皓雪的影子,但更英氣些,他俯身,與坐在龍椅上的林星一四目相對,道:“寒時欲以天下作彩禮,討回丞相所欠拜堂之禮與洞房花燭,丞相可愿意?” 誰他媽愿意,系統(tǒng)救命! 系統(tǒng):“主人,世界線已脫離控制,您等我回圖書館尋求救援!撐住!” 林星一:…… 得,等你回來我就涼了。 與系統(tǒng)斷開連接后,林星一生無可戀地仰靠在龍椅椅背上,暗自問候起系統(tǒng)的祖宗十八代。 他不知這后仰的動作使他露出了纖長的脖頸,像是小鹿主動將致命部位暴露給猛虎,寬大的官服則隨他的動作垂落,將他的腰線襯得愈發(fā)明顯。 顧寒時眸光一深。 在系統(tǒng)回來之前,要先拖延時間。 “放了蕭奕?!绷中且坏?。 顧寒時讓自己平靜下來,撇過頭去不看他,壓住心里火燒火燎的渴求,道:“自然會放?!?/br> “蕭寰......” 聽到蕭寰的名字,顧寒時猛然壓下來按住林星一的雙肩:“他必須死。” “直接死太便宜他了。”林星一抬眼看顧寒時,勾起唇角:“不如先辱之,后殺之。” 沒料到林星一如此說,蕭寰愣住,道:“莫非你想趁機救他?” “救他?”林星一輕笑一聲,道:“你以為我為何處處與他作對,轉(zhuǎn)而扶持蕭奕當(dāng)太子?那是因為我恨死他了,總有一天我要把他施加給我的痛苦加倍償還。” 他坐直身體,仰起頭,在顧寒時耳邊低聲道:“怎樣?寒時?!?/br> 顧寒時呼吸急促,捏住他的下巴,定定地看著他,道:“你想要我怎么做?” “將他軟禁到太廟為先皇與先皇后守陵,時刻提醒他,他不過是我jiejie的陪嫁丫鬟之子。” “如此,你便愿與我成婚?” 林星一點頭,道:“誰不想坐在這龍椅上睥睨天下?” “我答應(yīng)你。” 先暫時保住蕭寰吧,林星一想:至少不能再死人了。 顧寒時急切地要去噙他的唇,被他偏頭躲閃開。 林星一道:“還未拜堂?!?/br> “嗯?!鳖櫤畷r垂眸,喉結(jié)動了動。 林星一突然主動在他唇角印上一個吻,如蜻蜓點水般一觸即分。 那溫?zé)岬挠|感仿佛仍在,令顧寒時一怔。 “這是我的誠意?!绷中且恍Φ馈?/br> “我,我出去一下?!鳖櫤畷r頭腦發(fā)暈,有如踩在云端,腳下也軟綿綿的,怕自己控制不住,他抓起幾案上的人|皮|面具,轉(zhuǎn)身快走幾步,出了大殿門。 林星一氣得一腳踹向面前的幾案,破口大罵:“艸,我一個大男人,竟然淪落到出賣|色|相的地步,我可不想與他成親,這可如何是好?” …… 圣旨到了蕭寰府上,命蕭寰與素太妃明日便前往太廟為先皇守陵。 那宣旨的太監(jiān)暗自嘆道:這哪里是守陵,分明是軟禁!可憐先皇走得早,未來得及給三皇子封王,三皇子若有王位,也不至于落到如此下場。 蕭寰接過圣旨,卻是平靜地謝了恩,面上波瀾不興。 手中圣旨沉如千鈞,他心道:鶴寧,這可是你的意思? 府上仆從開始為自己主子明日的行程而打點忙碌著,蕭寰則坐在房中,手中托著一盞茶,看茶盞中茶葉浮沉,兀自出神。 去問他嗎?但...... 他看向梨花木架的方向,木架后有一處密道,正通往宋鶴寧的臥房。 兩座府邸距離極近,中間只隔了一處荒院,兩年前宋鶴寧將荒院買下,在地下修了此密道,邀蕭寰通過密道前去與他談?wù)撜隆?/br> 然而后來,兩人關(guān)系不復(fù)當(dāng)初,蕭寰再次走進(jìn)密道,行至出口,卻被一堵新修的墻阻斷了去路。 就像他們兩人的牽絆,始之宋鶴寧,也終之宋鶴寧。 待蕭寰回過神來時,他已提了一盞燈,再次走了進(jìn)去。 光映亮了漆黑的密道,緩步行走,很快便行到盡頭。 手撫上那堵阻擋了出路的墻壁,蕭寰心中五味雜陳,道:“鶴寧,你在嗎?” 回應(yīng)他的,是聲音在密道中的一遍遍回響。 為什么我這么晚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意呢? 他背靠密道石壁,撫著那堵新墻,苦笑搖頭。忽然一聲巨響,背后的石壁居然動了,他連忙穩(wěn)住身形,轉(zhuǎn)身去看。 只見,方才背靠之處竟是一堵石門,此時石門受力而開。 蕭寰愕然:原來這密道不止有一條? 好奇之下,他走進(jìn)石門內(nèi),手中燈光映亮了密道,只見密道曲折延伸,漆黑不見盡頭。 他沿著密道一直走,直到遇到一處石壁。 用力一推,石壁絲毫不動,蕭寰舉起手中的提燈,在光線的映照下發(fā)現(xiàn)了一個懸掛著的燭臺。 莫非這燭臺是個機關(guān)? 蕭寰嘗試著擰動燭臺,灰塵飛揚間,石壁嗡鳴一聲,開了。 蕭寰走了進(jìn)去。 眼前赫然是一間四方的密室,滿室雜物,有水的滴答聲,并有光線從頂部照射下來。 而那臟亂的地上則躺著一個人,不知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