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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沒有前因后果的動圖,在荀瀾sao擾事件后爆出,立即給荀瀾扣了個脾氣暴躁欺負(fù)助理的帽子。 第5章 荀瀾感覺雷駿打算對程旻做點什么似的,“你要反擊?” “必須??!”雷駿說,“反正咱們手里也有他的黑料,他這可都是真的?!?/br> 荀瀾打了個哈欠,“這次讓他自食惡果不好嗎?” 雷駿想了一下,秒懂。 他嘿嘿笑著,“瀾瀾,你說得對,那個小王既然能賣你的,就不能賣程旻的?這可是他自己上趕著找惡心的,咱先把黑料留著,以后再爆?!?/br> “那我睡了?!避鳛懻f。 “睡吧睡吧,這幾天好好養(yǎng)身體?!?/br> 結(jié)束和荀瀾的聊天,雷駿正準(zhǔn)備去浴室,就聽微信響起來,拿起一看,荀瀾又給他發(fā)了條微信—— 荀瀾:“下次再發(fā)語音,鯊了你【微笑】。” 雷駿:“……” * 荀瀾在家“休養(yǎng)”了幾天,這天上午,荀瀾帶著帽子口罩出了門。 今天是荀外婆的三七,原主不在,只能荀瀾代去。 原主是為外婆掙治療費才進的娛樂圈,但他的性格注定不適合待在這個圈子,紅了之后網(wǎng)絡(luò)上那些對他各方面的攻擊,讓他開始害怕。 原主越來越討厭這個圈子,他不想被外界打擾,荀外婆的葬禮也辦得無聲無息。若不是這次的sao擾事件爆出來,又引發(fā)出一系列的事情,外界的人還都不知道原主正經(jīng)歷著至親去世的悲痛。 荀瀾買了束花,獨自打車去了市郊的墓園。 讓司機等在墓園外,荀瀾按著原主記憶里的路線,找到荀外婆的墓碑,荀外婆的旁邊就是荀外公。墓碑上兩位老人的照片,不茍言笑,是如原主記憶里那般沉默內(nèi)斂又很顯嚴(yán)肅的模樣。 荀瀾也沒什么要說的,在墓前站了會兒,只走時說了句,“您二位若有在天之靈,就保佑你們家孫子早點回來吧。” 那樣說不定他也能早點回去。 離開墓園,荀瀾就又回去,結(jié)果車子開了沒一會兒,忽然出問題停在了路上。 司機看了看車,確定開不了了,只好一臉抱歉地對荀瀾道:“先生,等拖車來,最少還要半小時。您若有急事,往前再走幾分鐘,有個進市區(qū)的公交站點,您可以過去看看?!?/br> 這段路前不著村、后不著店,想在這里攔一輛車難度比較大,再叫車來要等許久。 荀瀾便謝過司機,向公交站點找去。 走了大概五分鐘后,荀瀾遇到一輛同樣出問題停在路上的車。 荀瀾撥了撥額發(fā),心里漫上一點莫名怪異的感覺。 往前又走了幾分鐘后,終于到達了那個公交站點。站臺邊,還有兩個男人在等車,兩人一高一矮,都挺年輕。 荀瀾先只能看到兩人側(cè)面,等他們察覺到他的靠近后,便一齊轉(zhuǎn)頭向他看了過來。 矮些的有一些胖,穿一身西裝,做精英人士打扮,正舉著個手機到處找信號;高一些的穿著則要時尚休閑許多,黑風(fēng)衣、灰衛(wèi)衣,一頭有些凌亂的發(fā)型掩藏在衛(wèi)衣兜帽下,戴著一副細(xì)邊金框眼鏡,和荀瀾一樣戴了口罩,只能看到形狀姣好,透著疏離感的雙眼。 他注意到荀瀾的打量,漫不經(jīng)心地掃過荀瀾,又很隨意地收回。 荀瀾慢悠悠走過去,卻聽那個精英男忽然一臉狐疑戒備地開口,“你是荀瀾?” 荀瀾眉梢一挑,他還帶著口罩帽子呢,這也能認(rèn)出?聽這語氣,也不像是熟識的,更不可能是粉,是黑?他掃了高個男人一眼,更傾向于他與原主可能是同在娛樂圈混飯吃的同行。 眼睛彎了彎,荀瀾沖兩人笑了一下,算是默認(rèn),他不認(rèn)得這兩人,便也沒有交談的打算。而那個精英男對荀瀾帶著nongnong的防備,一邊非常明顯地?fù)踉谒c高個男之間,好像很怕他對高個男做點什么似的,一邊東張西望,滿臉嚴(yán)肅地試圖在周邊找出什么東西。 荀瀾恍若未見,摸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快到十一點了。他的眼睛掃過信號格,不免詫異,雖在市郊,但這怎么說也是一線城市,信號不至于差到一格都沒有吧,這個世界的通信基建這么差嗎? 荀瀾這么想著,忽感眼前罩下一片黑影,同時耳邊傳來公車到站停車的熟悉聲響。 “阿年,快上車。” 荀瀾抬頭,就見精英男正擋在自己面前,催著高個男上車。 而當(dāng)荀瀾看清眼前車輛的情形時,他愣了一下,連忙出聲阻止,“等等!” 高個男已經(jīng)上車了,精英男一聽荀瀾出聲,生怕被纏上,一瞬間發(fā)揮超常,短短的腿邁出長長的步伐,一腳連跨兩梯,兔子似竄進了車廂內(nèi)。 車門處,焦了一半身體的售票員一身鬼氣地看著荀瀾,陰森森地問:“上車嗎?” 荀瀾用力捏了捏手里的手機,在他眼中,眼前這輛公車整個都被黑色濃霧裹住,高個男和精英男一上車,便像被黑霧吞吃了一般,看得荀瀾背脊發(fā)寒。 透過車窗,隱約能看見里面那些或坐或站,卻皆是模樣凄慘的已非活人的乘客們。他們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落在了闖進車中的那兩人身上,眼里帶著明顯的不懷好意。 這是一輛鬼公交。 精英男還在不知死活地催著缺了胳膊,渾身焦黑的司機趕快開車,生怕前往黃泉路的車晚點一秒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