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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倆小姑娘說話和王大娘一樣,帶著很重的口音,音調(diào)明顯區(qū)別于普通話,加上NL不分,喊出的瀾瀾就成了娜娜。 【腫么回事!早上被認成是漂亮閨女,傍晚又成了娜娜哥哥!】 【瀾崽:過混!】 【瀾崽剛才伸手拿刷子桶時,我好像看到他手腕上的疤了……】 【我也看到了……好幾條交疊在一起?!?/br> 本來還哈哈大笑的彈幕瞬間沉寂了下去。 【不知道他當時該有多疼,又有多絕望。】 【我殺曾星宇!】 【難怪,其他幾個嘉賓都是挽著袖子干活,就他袖子濕了都不挽起來,中午做飯時也沒挽衣袖,就是怕我們看見吧?!?/br> 【也是怕再次有人說他作秀炒作吧。】 …… 原主自殺住院的事被爆出來后,就有無數(shù)網(wǎng)友在網(wǎng)上罵原主是故意炒作。sao擾事件翻轉(zhuǎn)后,原主雖然證明了自己的清白,但認同原主自殺炒作這個說法的人卻沒有變少,反而比之前更多了些。現(xiàn)在,當這幾條傷疤暴露在直播鏡頭下,無數(shù)曾經(jīng)質(zhì)疑原主自殺真假的網(wǎng)友都沉默了。 直播間凝滯沉悶的氣氛,荀瀾等人一無所知。 有了專用的清理小刷子,眾人清理斷藕的速度就加快了很多。天色已經(jīng)黑了,幾人周邊掛著照明燈繼續(xù)忙碌。雖然忙碌著,但幾位嘉賓挺會自娛自樂。 趙錫錫將手上清理完的斷藕當做麥克風,來了場即興說唱,韓雯數(shù)著拍子,時不時哼兩聲伴奏,唱到興起時兩人還忍不住站起來跳幾下,等他倆結(jié)束,葉筱雅也清唱了一首她主演的電視劇片尾曲,孫舟則興沖沖地跑去自己房間,翻出自己帶來的吉他。 孫舟結(jié)婚早,家里孩子都快上一年級了,孩子最近迷上了吉他,他這個做父親的,為了和孩子多些共同話題,也在學彈吉他。他說最近剛學了一首曲子,彈給大家聽聽。 大家都很捧場地說好呀好呀,只是,孫舟就沒有音樂天賦,一首曲子,山路十八拐,完美地避開了所有正確的音調(diào),本是歡快的小調(diào),被他彈出來就成了一首半死不活,跟卡了帶一樣結(jié)結(jié)巴巴的曲子,就好像一條脫水的咸魚甩著魚尾在做最后的掙扎,你以為它已經(jīng)干死了,它又時不時啪嗒一聲來點兒響動。 眾人聽得一愣一愣的。 彈完后,孫舟還挺期待地看著眾人,“我彈得咋樣?” 眾人都靜靜微笑,孫舟見大家如此反應(yīng),就把目光投向荀瀾。 荀瀾被他一直看著,老實道:“哥,你不適合彈吉他?!?/br> 孫舟問:“那你覺得我適合彈啥?” 荀瀾說:“彈棉花?!?/br> 周圍一靜—— “哈哈哈哈哈哈!” 趙錫等人包括孫舟都笑得不行,覺得荀瀾實在太幽默。孫舟笑得眼淚花兒都出來了,拍著荀瀾的肩膀:“小瀾,你、你可真有意思!” 其余人又起哄荀瀾,讓他也表演個啥。 荀瀾倒是會點兒功夫,不過此時使出來有賣弄的嫌疑,他說:“我沒什么會的?!?/br> 趙錫說:“沒事兒,你隨便來個啥?!?/br> “對對,你擅長什么?”孫舟說。 他們也是好心,想要荀瀾多點鏡頭,再搞搞氣氛。 荀瀾道:“擅長……特別會講鬼故事算么?!?/br> 眾人:“……” 旁友,你這不是搞氣氛,是搞我們心態(tài)啊! 孫舟神色有點兒僵地說“那……那就來一個?” “好吧?!?/br> 荀瀾唇角微微勾起,在背后漆黑的夜色下顯得有點詭異。他的視線從眾人身上依次掃過,然后在左邊無人的地方略停頓了兩秒,仿佛那里真的有什么他們看不到的東西。 眾人心里齊齊打了個突。 【媽耶,瀾崽這個笑好瘆人。】 【瀾瀾你在看什么?!】 【這究竟是個什么奇怪特長……】 【瀾崽你彈個棉花也比講鬼故事好??!】 【emmmm與眾不同的睡前故事?!?/br> 被荀瀾看著的祈年,有點無奈地看了荀瀾一眼。 荀瀾收回視線,聲音比之前低一些,說:“其實,我們身邊還坐著一只鬼?!?/br> 說完后,看大家瞪著眼看他,他笑道:“講完了,怕講太長你們害怕?!?/br> 那可真是謝謝您嘞! 荀瀾剛才語氣平平淡淡,但這十來個字的鬼故事,卻成功讓眾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尤其是趙錫,荀瀾剛才視線停頓的地方就在他身邊,他這會兒臉色都白了,搓著胳膊往孫舟身邊擠了擠,“媽耶!大晚上的聽鬼故事也太刺激了?!?/br> 韓雯笑道:“趙錫錫,原來你怕鬼!” 趙錫理直氣壯道:“難道你不怕!” “鬼有什么好怕——” 韓雯話還沒說完,趙錫錫忽然沖她叫了一聲,韓雯嚇得立即“啊啊啊”大叫著往葉筱雅身上撲。 “哈哈哈哈哈哈!”趙錫錫惡作劇成功,狂笑,“你叫什么,不是不怕么?!?/br> “趙錫錫你要死啊!”韓雯抓狂,扔小刷子打趙錫。 小年輕們又鬧起來,將剛才緊張恐怖的氣氛一掃而空。 所有的斷藕清洗完畢后,再把明天的行程安排好,眾人差不多也累成憨批了,排隊去洗刷刷。 荀瀾洗在中間,他擦著頭發(fā)回房。祈年安靜地坐在房里唯一的椅子上,正在看荀瀾洗澡前給他打開的電視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