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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回來的動靜,趙錢耳朵動了動,卻還是板著臉坐的筆直。 印宿換好鞋, 徑直走向浴室。 趙錢用余光悄悄瞥了一眼, 見印宿竟然從頭至尾都沒有看自己一眼。 他有些憤憤的覺得此刻自己就像個等丈夫回家卻得不到關(guān)注的小嬌妻。 想是這么想, 但他還是無奈的進(jìn)了廚房。 印宿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 身上穿著松垮的浴衣,回到客廳就見桌上已經(jīng)擺上了熱好的飯菜。 他回頭一看,見趙錢還是板著臉坐在電視機(jī)前,只是額頭上分明有幾滴忙碌過后的細(xì)汗。 一聲輕笑從唇間溢出, 沙發(fā)上的人坐的更加筆直, 他眉眼彎彎,給面子的吃了一大碗飯。 時間不知不覺的到了凌晨,一個身影從沙發(fā)的另一側(cè)向他挪動。 他仰靠著沙發(fā)背, 四肢大敞, 沒有防備。 一個溫?zé)岬奈锹湓谒念i間。 他睫毛一顫。 哦, 他的小金主在跟他求,歡。 他一動不動, 眼眸微闔,在這氣氛逐漸升溫的夜里像一塊最肥美的大蹄髈。 有人上下滑動著喉結(jié), 正對著他咽口水。 他沉默不語, 低頭沉思。 終于,他忍耐不住,低頭對著正在埋頭苦干的人說:“明天我們吃蹄髈吧!” 滿是愉快的聲線和明顯帶著期待的雙眼像一盆冷水將趙錢澆了個透心涼。 趙錢一臉麻木。 他家寶貝和他都想吃rou,只是他們想吃的不是同一種。 世紀(jì)難題!情人與自己口味不同怎么辦# 印宿咂咂嘴,好像已經(jīng)能想到那口感鮮美的蹄髈有多下飯。 趙錢從他身上爬起來, 像個失去靈魂的木偶,僵硬的走進(jìn)廚房。 “這么晚了,你進(jìn)廚房干什么。” “準(zhǔn)備明天做蹄髈的食材!” 印宿嘴角含笑,目光盡是溫柔。 一連幾夜都沒能擁有正常的夜生活,第二天起來趙錢的眼袋仿佛都快要垂到下巴。 印宿神清氣爽的做著早cao。 仿佛注意不到身后冒著綠光的眼睛。 趙錢切菜的刀狠狠一剁,憑什么他還不如一個蹄髈! 越想越氣,剁菜的氣勢也越狠,仿佛那不是一塊rou,而是跟他不相上下的情敵! 趙錢的雙眼在憤恨和不甘中來回閃爍,看著那個沐浴在陽光下的身影,恨不得直接扒了褲子…… 印宿側(cè)頭,眼尾輕輕的掃向他。 趙錢喉嚨一干,紅著臉別開視線,仿佛這就能掩蓋他腦子里那些不正經(jīng)的想法。 印宿輕輕勾唇,慢條斯理的開始換衣服。 他從不為在趙錢面前而感到羞赧,因?yàn)橛谒麃碚f,他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人。 切菜的動靜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停了下來。 他能感覺到,那雙專注又火熱的目光正看著自己。 只是他從沒有說,他喜歡趙錢這樣。 仿佛他能占據(jù)趙錢的眼趙錢的心。 這種感覺,就像圍著一個小小的世界轉(zhuǎn),而他就是那個世界。 他將長發(fā)從衣領(lǐng)中撩出來,回頭看向那個穿著圍裙的男人。 對方耳根通紅,剁剁剁的聲音明顯帶著欲蓋彌彰。 他輕揚(yáng)著唇笑,赤腳走向那個神情專注卻認(rèn)真的有些可愛的人。 “早上好,趙錢。” 他捧住對方的臉,趙錢會意,乖巧的閉上眼睛抬起頭。 只是那原本落在額頭上的吻卻落在了唇上。 輕輕的磨蹭,就像此刻的印宿一樣,溫柔繾綣。 趙錢腳下站不住,印宿一只手?jǐn)堊∷难鼛退€(wěn)住身體,趙錢卻恨不得貼近再貼近將身體緊緊的靠近在一起。 他捏捏對方guntang的耳垂,拉開了距離。 “趙錢,我餓了?!?/br> 仿佛被喂了口甜點(diǎn)的趙錢立即滿血復(fù)活,切菜的動作都充滿了干勁。 果然,身為這個家里當(dāng)家做主的男人,他的地位無可撼動! 沒有工作的日子悠閑自在,只是外面卻掀起了腥風(fēng)血雨。 對于印宿的辱罵已經(jīng)上升到各個層面的攻擊,甚至有人想要調(diào)查印宿的過往。 只是連趙殉都沒能查出來的東西,別人又怎么可能查到。 于是話題就只能圍繞著他出色的外貌來憑空猜測他和趙錢乃至蔣月白的那點(diǎn)腌臜事。 他的粉絲本就少的可憐,在這點(diǎn)攻擊下就像大海中的小舟,飄飄蕩蕩,早就自覺退出這場罵戰(zhàn)沉默不語。 外面的媒體都如一群聞著rou味的鬣狗,在召開記者招待會的那天,排場簡直比影帝出面還要大。 畢竟當(dāng)事人之一是小趙總趙錢。 趙錢財大氣粗,直接包下一個大會場,只要在時間點(diǎn)到的記者他都來者不拒通通放進(jìn)去。 看著每個椅子配上一個小圓桌,上面擺著飲料瓜子還有精美的糕點(diǎn)。 中間一條紅毯隔開兩邊直通會場中央,奢華的吊燈將里面照的燈火通明,紅漆鍍金的大門已經(jīng)嚴(yán)實(shí)的關(guān)上,座無虛席的狗仔記者此刻全都像被掐住脖子的鴨子,嘰嘰喳喳不安的四處張望。 看這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參加婚宴的,要是他們說錯一句話,恐怕他們都要懷疑能不能四肢健全的走出這個門。 “吱……” 厚重的大門被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