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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哪兒了? 還沒到家。 怎么? 沒什么,我在寫試卷,有道題不會。 拍。 季眠第一次撒謊,有點心虛,隨便拍了道題過去。 傅沉俞那邊看了一眼,就發(fā)了一條四十五秒的語音過來。 季眠點開語音聽了一段,講什么內容沒聽清楚,光聽見傅沉俞的聲音。 他放下手機,趴在桌上,幽幽地嘆了口氣:……真的彎的徹底了,季眠! 季眠又聽了幾遍傅沉俞的語音,把手機放在胸口,幾乎和心臟的跳動共鳴。 一個念頭在他的心里越放越大,他發(fā)現(xiàn)他可能比自己想象的更喜歡傅沉俞。 之前對他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可能根本就不是出自友情,就是單純的看到他和別人在一起,他就憋屈。 天哪!我竟然那么早就對大佬圖謀不軌嗎。 季眠臉燒的通紅,在心里對自己說。 可能他確實有一點、很多、特別喜歡傅沉俞…… 他不想跟傅沉俞當朋友了! 為了圍護祖國的安全與和平,季眠想讓大佬當警嫂! 深吸一口氣,季眠打開跟宋文棋的聊天窗口。 小宋! 來啦,咩寶。 找我干啥? 季眠敲敲打打: 你知道怎么追人嗎? 過了會兒,宋文棋發(fā)了一串過來: ??? ???? 是誰???你追人? 我靠!是誰騙走了咩寶的心??? 季眠沒說是誰,說出來怪尷尬的。 他身邊除了傅沉俞,就只有厲決跟宋文棋兩個人喜歡男人。 ——追人的事情當然不能去問季堯,他怕季堯揍他! 厲決當然也不能問,那可是主角攻,況且他對自己好像還有點兒想法,萬一被厲決誤會了怎么辦。 想來想去,還是只有宋文棋比較靠譜。 你不用知道是誰…… 季眠慢吞吞地發(fā)過去。 說傅沉俞的話好尷尬啊……對自己的青梅竹馬心生歹念,也太禽獸不如了…… 宋文棋那邊沉默一瞬: 咩啊。 這事兒你來找我。 該不會你喜歡的是個男人吧? 季眠沒指望瞞著宋文棋,于是第二天上學,他中午吃飯就跟宋文棋去了cao場,把事情都告訴他了。 除了說自己想要追的是傅沉俞。 宋文棋驚訝過后,接受的還挺快。 他看著季眠這張臉,百思不得其解,有這么一張臉,誰不是倒貼你啊,還用得著你去追人。 季眠支支吾吾說不出來,宋文棋沒逼小孩兒,立刻擺出一副過來人的姿態(tài)。 “你追的那人知道你喜歡他嗎?”宋文棋問了句?!皬澋倪€是直的???如果是直男就算了,太可怕了,追不到的,說不定還會被揍?!?/br> “應該……不知道吧?!奔久呙嗣亲樱骸笆菑澋摹!?/br> 宋文棋說:“那,要不然,你先讓他知道你喜歡他?” 季眠連忙否決:“不行!太快了?!?/br> 宋文棋苦思冥想:“那怎么辦?你能感覺出他對你有意思嗎?” 季眠也不知道怎么說。 他和傅沉俞是一起長大的,從小親密無間,像戀人之間的摟摟抱抱,摸摸蹭蹭,在他們之間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情。 因此他不知道傅沉俞對他那些觸碰是超過友誼界限之外的。 季眠鼓起勇氣:“我不知道什么叫做有意思……” 宋文棋:“你匿名打碼說給哥聽聽,幫你分析一下?!?/br> 季眠想了想,挑了一個他覺得挺曖昧的說:“我的那個朋友,他從小養(yǎng)了一只兔子,前段時間他的兔子死了,我看他太傷心,就說以后我做他的兔子。后來他就經常捏我的脖子,說是摸兔子?!?/br> 一抬頭,季眠看到宋文棋裂開的表情。 宋文棋緩緩吐出一個“靠”字,震驚道:“你們倆搞什么色情play啊?” 季眠黑線:“早知道就不該問你了。” 高二下學期的課程忙碌,季眠一邊想著怎么追人,一邊在知識的海洋中暢游。 期中考之后,鎮(zhèn)南考慮到學生壓力太大,終于搞了一個游園會的活動,讓所有同學輕松兩天。 季眠他們班是做吃的,從班主任老蔡那里借了鍋和電磁爐,炸香腸和雞rou,一份三塊錢,就在教室門口擺攤。 提前一天的晚自習,教室就被布置好了,季眠負責給雞rou裹面粉,傅沉俞負責站在教室門口招攬客人,像個頭牌。 果然,有了傅沉俞“校草”的名聲在,不少高年級的學生都跑來實驗班買香腸吃。 一幫女同學把班級里三層外三層的包圍起來,堵得水泄不通。 傅沉俞從教室后門走到季眠旁邊,后者穿著圍裙專心致志地裹面粉,傅沉俞看他臉上沾了點兒面粉,就直接替他擦掉。 剛碰到季眠的臉,教室里排隊的女同學們就壓低聲音,興奮的尖叫起來。 尖叫聲中,有那么一兩聲還挺奇怪的,季眠聽見了什么“人妻”、“小受”、“小攻”之類的神秘學術語言。 他經常聽學委說起這些詞,學委是他們班一個戴眼鏡的女孩,性格內向靦腆,愛看漫畫和小說,喜歡一本叫做《世界第一初戀》的漫畫,季眠看封面推斷出可能是講兄弟情的,并且學委每天都用詭異地眼神盯著他和傅沉俞,發(fā)出“庫庫庫”地怪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