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頁
書迷正在閱讀:自導(dǎo)自演、安平侯今天挨揍了嗎、你儂我儂 (民國 1V1)、明暗關(guān)系、我老攻好像是個大反派穿書、穿成炮灰明星后我爆紅了、歐皇他是病美人、我成了師兄的云養(yǎng)崽、你是浪子別泊岸、我寫的凄慘男主出來找我了
常華盛有些為難地回:“可是可以,但現(xiàn)在半夜,又不知道扔在哪里,明天我多找?guī)兹?,一起去撈怎么樣??/br> 現(xiàn)在離天亮也沒幾小時了,以村民對湖仙的恐懼,也沒人愿意這個時候下湖。 阮伯靈說:“可以,現(xiàn)在就先回去休息?!?/br> 幾人離開了常大貴家,門前的老婦人還一個人在喋喋不休。 作者有話要說: 某BOSS:開馬甲逗崽崽,收獲雙倍快樂。 阿阮:你最好祈禱永遠(yuǎn)別掉馬! 第29章 鏡中湖 # 029 走到路口的時候, 常華盛突然對阮伯靈他們說:“方便明天一早去湖里撈箱子, 你們要不今天去我睡?我家就我們夫妻和女兒,房間夠住。” 村子就這么大,今晚發(fā)生的事他都知道, 要幾人再去跟鐘睿等人住一起, 恐怕一晚上都沒法安心睡覺。 阮伯靈倒沒覺得無法安心睡覺,不過他確實不想看到鐘睿, 果斷地答應(yīng), 反倒是鐘睿想挽留他們,被商寅一眼瞪回去。 于是他們把行李都拿到常華盛家,說好明天一早就下湖。 常華盛家也是一棟兩層小樓, 平時夫婦倆住一樓,他們女兒常梅英住樓上。 阮伯靈本來想的是三人擠一間就行,結(jié)果常華盛非常熱情, 非給他們一人安排一間,他們女兒也換到了樓下的房間。 在吃過常華盛老婆煮的夜宵后, 商寅面無表情地扛著背包上樓, 默默表達對常華盛安排的不滿。 阮伯靈以為寅哥是嫌棄小樓比不上他家大別墅, 還安慰了好一會兒才去洗澡。 他洗完澡回房間,上床,結(jié)果剛鉆進被窩, 燈就滅了,身后立即有一雙手抱上來。 “崽崽,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阮伯靈聽到那位的聲音, 沒覺得鉆他被窩有什么不對,只是困得厲害,十分耍賴地說:“老公,我要睡覺了,你要不要睡?” 那位的動作驀地僵住,也不說話。 他自顧地打了個哈欠,拍了拍旁邊的臉,好像觸感有點不太一樣,沒有平時那么涼了。 可能是被他捂熱的! 阮伯靈困得不愿多想,自然地在那位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晚安。” 商寅的表情僵滯,一時不知道他該高興阮伯靈這么順從的態(tài)度,還是不滿這順從的態(tài)度,還這么主動地叫了‘老公’。 他癡迷地盯著懷里的人,阮伯靈看不見他,他卻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阮伯靈的睫毛,阮伯靈的嘴唇,哪里都是他喜愛的模樣。 他獨自在黑暗里度過了上千年,很多東西早已在意識里消失了,守著一個虛無飄渺的承諾,甚至有時他懷疑那只是做過的一場夢。 就在他快要放棄時,他的崽崽終于出現(xiàn)了。 千年的孤獨里,過去的一切對他而言都已經(jīng)變成塵煙,他所有的執(zhí)念,所在乎的一切,只剩下阮伯靈。 這個人是完完全全屬于他的,他教他說話,教他吃飯,教他所有他會的一切。 阮伯靈所有的一切都有他的痕記,從還未出生起,身上就寫下了他的名字。 這是他的崽崽,所以哪怕一丁點的感情,他也不允許他的小崽子分給別人。 哪怕一直以來他欺騙他,誘哄他,成為他所有最重要的人。 這或許是不正常,卻讓他欲罷不能,讓他沉迷不已。 他想將他的所有都據(jù)為己有。 他這樣自私,他的崽崽甚至沒見過他的樣子,不知道他的名字,卻愿意為他去尋找傳說中的世界,只為讓他變回人。 他早已不在乎自己是人還是鬼,可在聽到他的崽崽說出要讓他變回人的一刻,仍然不法抑制地心動。 “阿阮?!?/br> 商寅不自覺地叫了一聲,阮伯靈迷迷糊糊聽到商寅的聲音,滿是睡意地回了一聲,“寅哥?你怎么——” 阮伯靈話沒說完,就被強行翻過身,一雙有力地手將他摁在床上,接著按住他的人吻下來。 到底是誰?不是寅哥嗎?寅哥為什么要親他! 阮伯靈震驚地掙扎,壓住他的人卻沒有放過他,等到親夠才終于松口,用身體壓制他的動作,他又聽到那位的聲音。 “崽崽,你在叫誰?” “是你??!” 阮伯靈莫名松了口氣,寅哥那么好,怎么會做這種事。 在他眼中,商寅就仿佛都會的仙男,但就是不會有這種低俗黃色的思想,偶爾覺得寅哥真好看,他都覺得是褻瀆了他寅哥。 仙男商寅看著阮伯靈莫名帶點失望,又松了口氣的表情,眼神變得十分復(fù)雜。 他忍不住問:“你是不是喜歡商寅?” 阮伯靈毫不猶豫地回答,“寅哥是除了師父對我最好的人?!?/br> “我問的是你是不是喜歡他?” 阮伯靈認(rèn)真想了片刻,回答道:“師父說感情要專一,我只有一個師父,也只有一個老公,一夫一夫制?!?/br> 一夫一夫制? 商寅驀地笑出聲,他的小崽子還真是可愛。 可他仔細(xì)一想這話,意思怎么都是喜歡的人是商寅,不喜歡的是‘他’,不過因為小時候的承諾,承認(rèn)了‘他’這個老公,所以不提對商寅的喜歡,還因為師父的教誨勉為其難對他忠誠。 哪兒哪兒都像是他自己挖的坑! 商寅冷不防咳了一聲,仿佛要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