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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什么東西,怎么這么惡趣味!”謝朝鶴替無止打抱不平。 無止抬起頭來,他開始認(rèn)認(rèn)真真地審視這附近的任何一處,不放過一點細(xì)微的東西。 然而結(jié)果讓他失望了,他什么也沒找到。 他收回目光,便覺腿上一癢,原來是那張紙條緊緊貼在了他腿上,正在吸他的rou,他怎么扯也扯不下來。 無止有一個見不得人的秘密。 那就是他特別怕癢。以前他犯了錯,爹總是拿狗尾巴草撓他癢癢,每次都把他治得服服帖帖。 無止嘗試著扯下紙條,見他扯不下來,謝朝鶴也來幫忙,可兩人怎么也扯不下來,無止最后只得放棄:“先回去吧。” 府邸里還亮著燈,院子里卻沒有一個人,在夜色下分外安靜。 看樣子府里的人應(yīng)該都睡了,和謝朝鶴分別后,無止只想快點回到房間弄掉這張小紙條,他可不給他看見的第一個人一個吻。 他走地極快,心里默念著別遇見誰。 終于來到了自己所在的院子,他正高興地想往自己房內(nèi)奔去,突然瞥見一個人影。 他頓時心里涼了半截。 完了。 只見任沿行正坐在石桌前,他只身著件白衣,正在面前白紙上寫字,聽見無止的腳步聲,他緩緩抬起了頭: “去哪鬼混了?” 無止一愣,腿上竟然比之前更癢了。 他極力克制著自己的沖動,心中默念,你快走吧快走吧。 見無止不說話,任沿行起身來,似乎覺察到無止的不對勁,他竟往無止這邊走來了:“你怎么了?” 月光映在任沿行身上,白衣的任沿行不同于青衣,此時看起來竟更多了幾分柔美,特別是那唇,在白衣的襯托下竟紅地誘人。 他身上還有股淡淡的梨花香,隨著靠近越發(fā)濃烈。 無止腿上癢地不行,連走一步都困難,只能在心中默念對方別過來。 然而事實并不如無止所愿,任沿行在無止面前住了腳,他抬起眸來,直接與無止對視了。 接觸到這目光,無止心一顫。 這下真完了。 此時無止只覺腦袋一片空白,任沿行說了什么他也沒聽見,只看見那紅色的唇瓣輕輕動著,抬眼看去,這人仿佛一塊香噴噴的梨花糕。 腿上的癢感容不得他思考了。 他想也沒想,直接抓住了任沿行的手腕,狠狠地咬了下去。 他看著任沿行,對方的眼里閃過幾絲震驚。 但……也沒推開他。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收看,鞠躬~ 第8章 八只妖王 兩人唇齒相貼,突如其來的吻如暴風(fēng)雨般肆虐,淡淡的梨花香在唇間摩擦,迷地人心煩意亂。 無止的力道稍微有些猛,親地任沿行喘不過氣來,再看去,任沿行白皙的臉上已經(jīng)染上了紅暈。 對方似乎是第一次接吻,那動作十分青澀,無止稍微用力了些,他便不適應(yīng)地往后躲了躲。 兩人一來二去,也不知親了多久。 唇分時,輕輕的喘.息聲縈繞在耳旁,無止腿上也不再癢了。 他這才從迷離中反應(yīng)過來。 他居然親了任沿行…… 月色下,任沿行的嘴唇竟因被咬破了皮變得更加誘人。 唇上還殘留著淡淡的梨花香,無止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任沿行。 剛才……他也沒推開自己。 竟任憑自己將他壓在墻上粗.暴地親.吻。 這讓他更加肯定了內(nèi)心的想法,兩人……絕對有什么不干凈的關(guān)系。 月色下兩人的臉只差幾毫米之隔,任沿行如夢初醒般推開了他:“你干什么?” 無止懶懶地抬了抬眼皮,不懷好意道:“怎么了陛下?那你剛才怎么不反抗?” 任沿行似乎是被他說中,突然怔了怔,他轉(zhuǎn)身就走:“下不為例?!?/br> 看著任沿行遠(yuǎn)去的背影,無止下意識摸了摸唇。 剛才那感覺,竟然有點熟悉。 大概是他想錯了? * 早晨無止還在睡夢中,便被一陣吵鬧聲吵醒。 他下意識抬了抬眼皮,恍惚間看見幾個人慌張地往外里院去。 他懶懶地問了句:“發(fā)生什么了?” “聽說陛下昨日染了風(fēng)寒,現(xiàn)在全府上下都在為這事忙活著呢!” 無止突然驚醒:“染了風(fēng)寒?” 他差點忘了,狗皇帝是個身子弱的,昨天在冷風(fēng)中抱著人親了一陣,怕是把人給吹感冒了。 他從床上坐起來,在房間洗漱了一陣。 與此同時,他的大腦也沒忘記運轉(zhuǎn)。 這個時候狗皇帝虛弱至極,自己若是趁機殺掉他,再清理一下后事,保不準(zhǔn)大家以為他是得病而死。 他想了會兒,攔住了端藥的小廝:“我來給陛下送去?!?/br> 小廝也沒懷疑他,將藥遞給了他。 跟著小廝的指引,無止來到了任沿行的房門口。 房門半敞著,幾個小廝和太醫(yī)跪在門口不敢進(jìn)去,不知道是病得實在厲害,還是任沿不讓他們進(jìn)去。 無止端著藥走了進(jìn)去,里面還是那股他經(jīng)常聞到的梨花香,很淡很甜,沁人心脾。 他一眼便看見了躺在床上的任沿行。 簾后的人若隱若現(xiàn),只露出一只白皙的手垂在簾外,那只手纖細(xì)柔弱,看得出來是成年男子該擁有的手腕,但又感覺似乎一捏就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