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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覺曉把他跟唐純鈞戴著情侶耳釘?shù)淖耘陌l(fā)到群里,配文字:“官宣”。 鄭太后跟駱成文還有江照人都在表白大戲中當(dāng)過群演了,直接不搭理。 [鄭太后:差不多得了。] [駱成文:寫本子呢, 別擾民, 真人秀的植入文案發(fā)你了@江照人] [江照人:嗯,駱老師手里有沒有好本子啊, 最近連個能入眼的本子都挑不出來。] 王天一不??次⑿? 一直潛水。 等到他終于上線, 他發(fā)現(xiàn)自己被通知“官宣”了。 王天一摸不著頭腦,這個群不是唐純鈞建的幫林覺曉翻紅群么?怎么突然就成官宣群了? 然后他無語地發(fā)現(xiàn),怎么所有人都同意這門親事, 包括林鎮(zhèn)南。 王天一疑惑到半夜兩三點(diǎn)才回復(fù):“別耽誤戲?!?/br> 馬明遠(yuǎn)則一直沒說話,林覺曉想馬明遠(yuǎn)應(yīng)該是痛心之下賺錢去了,沒辦法, 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的經(jīng)濟(jì)浪潮,掌控在馬姓男子手里。 林覺曉一想到唐純鈞在群里跟這些大佬宣示主權(quán),就覺得好笑。 林覺曉正傻笑,手機(jī)忽然進(jìn)來消息。 是靳夏發(fā)過來的。 靳夏發(fā)說:“我在樓上酒吧,你過來,我告訴你唐純鈞是個什么樣的人。他不愛你,他一直在等著睡了你,好報復(fù)你?!?/br> 樓上的輕酒吧一整晚營業(yè),林覺曉上樓。 他當(dāng)然知道唐純鈞不可能報復(fù)他,他只是要來跟靳夏battle一場,遲早的。 林覺曉走路簡直是上酷刑,他想跟靳夏聊完他得趕快回去上點(diǎn)藥。 靳夏不知道喝了多少,奶兔子的面具早沒了,一臉陰沉,紅著眼看林覺曉。 靳夏說:“我這么多年過得跟只老鼠似的,就為了能紅,能做自己的主。也幸虧我跟只老鼠似的,所以我手段陰暗、備份一切。來吧,你來聽一下?!?/br> 靳夏第一次聯(lián)系唐純鈞,是靳夏害林覺曉腳崴了那次。 靳夏跟唐純鈞邀功,要跟唐純鈞聯(lián)盟整林覺曉。 錄音筆里頭傳來唐純鈞當(dāng)時跟靳夏打電話時說的話:“林覺曉蹦跶不了幾天了,你先別妄動,打草驚蛇。還有什么黑料你都給我搜集起來。我暫時還得跟他表面上裝和諧,你也別走露風(fēng)聲。我們必須一擊即中,否則他背后是林鎮(zhèn)南,要是提前給壓下來,你的辛苦就白費(fèi)了?!?/br> 林覺曉只覺得當(dāng)頭一棒,如被冰雪。 “林覺曉蹦跶不了幾天了……” “我們必須一擊即中……” “你的辛苦就白費(fèi)了……” 靳夏手里的錄音筆像全世界最惡毒的毒蛇,嘶嘶吐著蛇信子。 還有,中間靳夏聯(lián)系唐純鈞,唐純鈞說:“不要打草驚蛇。我不會放過他?!?/br> 林覺曉覺得自己的心臟像被一把大手捏住,唐純鈞親口說:“我不會放過他……” 靳夏滿眼狠毒地看著林覺曉,說:“你害唐純鈞自殺,你以為唐純鈞那么容易原諒你嗎?他一直在步步為營,要你愛上他,然后給你最后這倒戈一擊。林覺曉,他像展無背叛余劍一樣,背叛了你,利用著你的天真?!?/br> 反爺?shù)脑捲诹钟X曉耳中重復(fù)播放: ——鈕祜祿唐,一定是憋著什么大招呢。 ——你還是不能放松警惕,你要對他好到他不好意思害你。 ——鈕祜祿唐,根本就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根本就不是那么好對付的,確實。 這一世鈕祜祿唐變得更加聰明了,他步步為營,他招招謹(jǐn)慎,他勾著林覺曉自投羅網(wǎng)。 像最耐心的狩獵者,他要的就是捕獵的快感。最后,小獅子為他卸下爪牙,丟盔棄甲,親昵地蹭過來。然后他露出天蝎尾翼,對準(zhǔn)小獅子。 唐純鈞,是否明天醒來他就會告訴林覺曉,他從來沒有愛過林覺曉。 唐純鈞會不會告訴林覺曉,他一直等的就是這一天。 等到這一天,他露出天蝎尾翼,扎進(jìn)小獅子心臟,注入催心削肝的毒液。 可都是假的嗎? 林覺曉不信,他跑去鄭太后家沒信號唐純鈞急得差點(diǎn)報警,他做真人秀焦慮唐純鈞把策劃書從頭看到尾還陪他去談生意,花想慈善宴上唐純鈞滿足他的小心思跟他一起走紅毯坐他旁邊陪他。 唐純鈞送他糖寶兒,帶他逛蘇杭,給他這樣一個一生都忘不了的表白,送他飛蛾與火的耳釘,都是假的嗎? 不是假的,唐純鈞拍攝遠(yuǎn)方時候那種笑騙不了人,唐純鈞演余劍時候那種肝膽皆冰雪騙不了人。 不會的。 林覺曉死死盯著靳夏,說:“我唐是在騙你,他為了跟你要這些證據(jù)好銷毀,他不是在騙我,是在騙你?!?/br> 靳夏笑著說:“他確實也騙了我?!?/br> 靳夏摁下錄音筆,最后這些聲音,將林覺曉處以極刑。 靳夏問唐純鈞:“你是不是在演,你現(xiàn)在對林覺曉越好,等到時候親手讓林覺曉跌落的時候,他就會摔得越痛,對不對?。俊?/br> 唐純鈞嗯了聲。 靳夏問:“別討厭我好么?” 唐純鈞又嗯了聲。 最后,錄音筆里頭,靳夏喉嚨里泛出一聲咕噥,是呻.吟。 林覺曉抬眼,眼中無限絕望,腦中無垠荒蕪。 這里,唐純鈞吻靳夏了。 靳夏笑哭了,說:“他親我了,他把我壓墻上,把手伸進(jìn)我的衣服里頭揉,他特別喜歡把人揉到泄,特別喜歡在背后,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