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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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還是答應(yīng)陪他一起,因為許諾言不高興了。 “算了,你既然不愿去那我們就回家睡覺吧,反正你不在我去了也沒意思?!?/br> 艾楚楚聽到這話就果斷投降了,許諾言還問了句為什么又要去了,結(jié)果她說了句很掃興的話—— “我不想跟你睡!” 說是同學(xué)聚會,其實就是普通的海歸聚餐,來的人經(jīng)許諾言介紹,都是他大學(xué)那會玩兒的比較好的好哥們。 艾楚楚之前從沒見過他們,笑的有些拘謹(jǐn),倒是其中一個高瘦皮膚很白的男生見她第一眼就使勁用手肘戳了戳同伴的肚子。 艾楚楚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了,就聽到他激動的指著她,咋呼吼起來:“我靠!你你你你?。?!”半天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許諾言摟住她的腰,笑著跟他們介紹,“我未婚妻?!?/br> 艾楚楚愣住,扭過臉抬頭望身邊人,許諾言依然笑著,但目光卻沒有看她。 只見那個高手男人用力拍了下掌心,謝天謝地終于知道要說什么—— “我在許諾言手機里見過你!” 潘雷跨幾步走近,圍著她轉(zhuǎn)了兩圈,這下似乎是更確定了什么,轉(zhuǎn)身用力錘了下朋友的大胳膊,激動道:“咱倆之前是不是打賭來著,我就說他有情況你還不信,當(dāng)時賭了什么?媽的,你賠我一頓中餐!” 艾楚楚一臉懵懂地看著他們,還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其實這架勢弄得許諾言也有些迷糊了,皺著眉毛問損友,“說什么鳥語呢?” “許諾言你忘了?”潘雷興奮到手舞足蹈:“兩年前有一回我們到德克薩斯州的瓜達(dá)盧佩河漂流探險,當(dāng)時剛好有音樂節(jié),結(jié)果你的手機在會場丟了,還是我?guī)湍阏一貋淼?!?/br> 潘雷看向艾楚楚,“當(dāng)時手機壁紙就是她的照片,不過沒現(xiàn)在好看,當(dāng)時純素顏,小臉白白的,身上還穿著病服!” 說到這兒,許諾言眉眼一動,似乎想起了點什么。 潘雷跟講故事似得繪聲繪色,繼續(xù)給大伙回憶: “許諾言平時哪里是丟部手機就能跳腳急眼的人,丟了再買唄,可那天不一樣!當(dāng)時他手機掉了還把我好一頓罵,怪我說就不該帶你去音樂節(jié),為這個還差點跟我干架,后來沒辦法我到處找人,可算撿到手機的人有良心,給歸還回來了,他的臉色這才好了點?!?/br> “為這一出,我還跟三兒打賭呢,說許諾言肯定是為了他手機壁紙上那女的發(fā)火找手機,可三兒不信,我跟他就賭真假,誰輸了就請吃他舅舅家的中餐!” 在國外,中餐廳倒不少,但唯獨就只有三兒他舅舅家的中餐味道一絕,當(dāng)時饞的潘雷頓頓想蹭,去吃一次兩次還好,但頓頓吃奈何口袋里的荷包受不了。 大學(xué)時期的三兒還是個小處男,神經(jīng)遲鈍不懂愛情,怎么也不相信潘雷口中許諾言為手機發(fā)一通火是為一個女孩。他只當(dāng)是因為漂流回來太累了心情不好,所以二話沒說應(yīng)下了潘雷這場賭約。哥們倆勾肩搭背敲開了隔壁許諾言的寢室門,一同問壁紙上穿病服女孩的來歷。 潘雷當(dāng)時還是板寸頭,漂流一天皮膚曬黑好幾個度也擋不住身上的嘚瑟勁,他笑著問許諾言:“你是不是喜歡你手機壁紙上的那女孩?她是你對象對不對?或者是暗戀對象,總之你就是喜歡她!” 潘雷心里已經(jīng)計劃著等會去三舅店里吃什么了,嘴角剛咧開了會,出乎意料見許諾言臉色比剛才還臭,甩掉手里的毛巾,臉上戾氣最重:“放你媽屁的喜歡,給老子滾!” 那一天,潘雷揚起的嘴角凝固撫平,莫名其妙被罵一頓的他心里冒火,今天的中餐是吃不成了! 思緒從一聲聲怪叫聲中拉回來,許諾言點煙的手抖了下,險些被煙霧嗆住,他滾了滾喉嚨,余光這才意識到坐在一旁的艾楚楚目光正直直盯著自己。 他望過去,放下手里的煙在煙灰缸邊緣,笑著握住她的手輕輕捏了捏,低聲道:“這你也信?” 對面的潘雷可是把這話聽得真真的,他嫌場面不夠勁爆,添油加醋繼續(xù)道:“當(dāng)時許諾言那表情,一副老子怎么能看上她的樣子,媽呀,演技是真的好,嚇得在場的人都信了!” 許諾言這下沒忍住失笑出來,他傾身抓起桌上的凈手的濕毛巾朝他砸過去,跟當(dāng)年砸毛巾的姿勢是一模一樣,“潘雷,你丫閉嘴吧你!” 潘雷手快把毛巾接在懷里,滑稽的動作惹得在場的人笑倒一片。 艾楚楚也彎了彎嘴角,忍俊不禁。 這是許諾言今晚第一次見她露出笑容,他心情也愉悅起來,歪頭看她,“很好笑?” 艾楚楚故意不看他的眼睛,撇了撇嘴角,小聲埋怨:“偷窺狂?!本尤煌蹬乃恼掌?。 從潘雷口中的描述來看,他應(yīng)該是在她生病住院的那段時間偷拍了她的照片在手機里,該死,她竟然一點也沒察覺到! 許諾言捏了捏她的指尖,“什么叫偷窺,我當(dāng)時就知道你遲早要栽我手里,只不過提前行使我男朋友該有的權(quán)利罷了?!?/br> “誰要栽?”艾楚楚挑了下眉毛看向他,反問。 “我!”傲嬌的許諾言消失,服軟的許諾言立即回她:“我認(rèn)栽,這輩子就栽你艾楚楚手上了。” “切?!?/br> “不信?”許諾言溫柔地凝視著她,“我不管,心就在你這兒了,你不收也得收著?!?/br> “無賴。” 許諾言面不改色地傾身過去重重親了她一口,把她的形容詞貫徹落實,“就對你無賴?!?/br> 看到連三哥也倒在石榴裙下,還一直單身的潘雷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趕緊舉酒杯,“恭喜我許哥暗戀變明戀,敢問嫂子一句,你倆什么時候辦婚禮?。俊?/br> 艾楚楚沒說話,許諾言很快放開她接下話來笑著舉杯,“今年是肯定來不及了,就明年怎么樣?” “哇!” 大伙一同怪笑,笑完又叫,照明燈把高腳杯照耀的圓潤明亮,紅酒碰撞,艾楚楚被拉著塞了好多祝福的話。 許諾言本來明天是有很多工作要安排,不光早上有會議,北城離c市還有段距離,早起趕過去也需要一個小時。 可他今晚特別高興,把酒當(dāng)水喝,來者不拒,不出任何意料的—— 不等散伙送客人,他這個請客結(jié)賬的倒是醉成一灘爛泥。 艾楚楚架著他的胳膊,吃力地直起腰,笑著把那群滿臉微醺面露醉態(tài)的朋友送上專車,不等車子離開,許諾言扭過臉,抬手就掐著她的下巴要親她。 喝醉的人舌頭僵硬不會打彎,在她口腔里橫沖直撞,他嘴里的濃郁的紅酒味熏的艾楚楚皺眉翻眼,苦惱怎么把這樣的他帶回家。 幾乎喪失了行走能力的醉鬼把大堂當(dāng)家,不老實的手掌輕而易舉扯出她牛仔褲里的毛衣,眼看就要伸進去,大堂經(jīng)理趕緊跑過來幫忙扶人。 認(rèn)出本尊是許總,經(jīng)理賠笑,刻意忽視艾楚楚臉上的尷尬和紅潤,介紹樓上有總統(tǒng)套房,小許總經(jīng)常光顧,有vip服務(wù),餐廳星級大廚特供醒酒湯! 艾楚楚此刻只想把酒鬼安頓,聞言忙不迭點頭同意,她從許諾言的錢包里掏出身份證遞給經(jīng)理,口氣瀟灑:“記他的帳!” “艾楚楚!” 還沒到套房,他就在走廊里大聲吼叫她的名字,艾楚楚覺得丟臉,連忙踮起腳捂住他的嘴巴,許諾言對這個動作弄的很不舒服, 他笑瞇瞇地抓住她的小手,不料腳下不穩(wěn)向后踉蹌,嚇得艾楚楚趕緊扯住他的大衣防止跌倒,可酒鬼事不關(guān)己,只想快點吻上她的紅唇,弄的旁邊引導(dǎo)他們上來的小哥別看臉,實在沒眼看。 推開門,艾楚楚送走小哥,轉(zhuǎn)身關(guān)門的空擋,一具臭烘烘的身體壓上來。 明明站都站不穩(wěn),許諾言箍著她的兩只手臂卻緊如磐石,下巴壓著她的肩膀,深深地抱著。 “老婆……” 他的身體好燙,像火山口的巖漿向她奔涌來,仿佛隔著衣服她也能感受到身后胸膛里那顆熾熱的心臟,撲通撲通,正如她心跳的頻率。 “老婆……” “艾楚楚!” 艾楚楚猛地低下頭,哭了。 第42章 未刪減內(nèi)容在【晉.江.文.學(xué).城】 …… 身上仿佛被壓著一個沉重的巨石, 陳詩微微張唇呼吸,脊背上的重量讓她不得不掙扎著醒來,陌生的房間讓她思緒一緊。 雙眼正迷茫著, 感覺胸口被一只大掌收攏, 她渾身一怔扭頭望去,淺栗發(fā)色下的一張深刻的五官讓她瞬間 清醒。 昨晚做完丁正直接趴她身上睡著了, 連姿勢都沒有改變,此刻他依舊沒有轉(zhuǎn)醒,綿長的呼吸被不斷放大在陳詩耳邊,她呼吸錯亂,胸腔里的心正在狂跳。 第二次。 陳詩垂下眼睫,記得昨晚她被丁正從家里帶出來, 當(dāng)時她心情不好, 兩人就找了地方喝酒, 她酒量不好, 醒來就是現(xiàn)在。 陳詩伸手在腿間探了探, 咬住唇。 趴在床上,她目光變得怔忪。 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 她一系列小動作讓丁正漸漸轉(zhuǎn)醒,睜開惺忪的眸子, 他看到身下那張?zhí)耢o的小臉, 下意識低頭親了親,下巴探進她的頸窩,輕輕蹭了蹭, 嗓音低啞,“醒了?” “嗯?!标愒娺⌒∈郑珣?yīng)了聲。 丁正揉了揉她的頭發(fā),逗她:“昨晚睡得好嗎?” “嗯。” 他笑, 低頭故意在她耳邊呼吸,聲音有宿醉后的性感,“舒服嗎?” 陳詩臉頰爬上紅暈,閉上嘴不愿回答了。 丁正心情好,又低頭親了親她,打了個哈欠才意識到自己壓著她,他翻身下床往浴室走,沖了個澡出來陳詩已經(jīng)把衣服穿的嚴(yán)嚴(yán)實實乖巧地在客廳坐著了。 丁正揚了揚眉,“你不洗洗?” 陳詩愣了愣,手心攥緊褲子,她看著他的眼睛小小的聲音說:“我該回家了。” “哦,那我送你回去?!倍≌仓浪冒驮S諾言那邊會詢問,他睡了人家meimei做賊‘心虛’盡早送她回去也理所應(yīng)當(dāng)。 他想了想沒說什么,穿著松松垮垮的浴巾走到床邊,把亂七八糟的衣服撿起來套身上。 話音剛落,不知什么時候被他‘扔’下床的手機震起來,丁正抓起手機掃一眼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接起來。 那頭不知道說了什么,丁正打了個哈欠,“穿衣服啊,一大早打電話干嘛?” “大哥,現(xiàn)在都中午了,你過的是哪國時間?” 丁正笑笑,問:“你有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你是不是身邊有人???” 丁正下意識扭頭看向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的人,他又笑笑,抓起外套,“沒空跟你廢話,我掛了。” 他作勢要斷電話,那頭又急急叫住他:“我回國了,在北城機場?!?/br> 丁正動作一頓,定在原地半響沒吭聲。 “喂你有沒有在聽啊大哥?北城這天兒也太冷了,我在機場快凍死了!”那頭女聲抱怨著。 丁正的喉嚨滾了滾,他快速穿上大衣外套,對電話里說:“等著,我去接你?!?/br> 陳詩見他掛了電話,站起來說,“你忙你的吧,我自己回。” “那行,我給你叫車?!彼f話的時候摸著手腕正低頭找表,沒看她。 收拾完退房,兩人并肩從酒店大堂出來,他伸手?jǐn)r下一輛出租車把她塞進去,陳詩坐在車?yán)锾ь^跟他道別:“再見。” 圍脖下她的臉小小的,丁正沒忍住伸手揉了揉她亂糟糟的頭發(fā),臉上掛著狡黠的笑,“回去知道怎么說?你可千萬別把我跟你姐賣了,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