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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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姝眸中冷意不減,緩緩轉(zhuǎn)過身一雙冰冷的眸子對上沈鳶的眼:“你想如何?” “何時輪到你個小小賤婢來問本宮的話?當真以為嫁了個權(quán)臣就能對本宮指手畫腳?” 聞言,沈姝心頭瞬間涌起一陣怒意,一雙美眸看著她冷意不減。 見狀,沈鳶輕嗤:“呦,幾日不見倒是長了幾分本事還敢瞪著本宮,惱羞成怒了?信不信本宮現(xiàn)在就讓人把你那對眼珠子挖出來喂狗!” 沈鳶這般無非就是想趁機羞辱她一番罷了,她也懶得與她呈口舌之快,拉著沈越轉(zhuǎn)身就想離開。 可沈鳶這時候哪里會任由沈姝離開,見沈姝一改往日對她低眉順眼的模樣,不回她的話對她視若無睹,沈鳶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一抹慍色,氣急敗壞道:“你敢走!來人給本公主攔住他們!” 沈鳶一聲令下,幾個宮女瞬間就走上前攔住了沈姝的去路。 沈姝皺了皺眉,心中一陣煩悶,這沈鳶還真是跟上輩子一般無二,還是跟個牛皮糖一樣纏人! “我今日還有要事,你有話不妨直說!”沈姝轉(zhuǎn)過身來面對沈姝淡聲道。 聞言,沈鳶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眼中不屑毫不掩飾:“要事?你能有什么要事?要是我沒記錯今日可是你回門的日子,怎的如此可憐?裴大將軍連個隨從都沒派給你?” 沈姝皺了皺眉頭,眼中閃過一抹懷疑:“你想說什么?如此關(guān)心我我的一舉一動,莫不是做了什么虧心事怕被我發(fā)現(xiàn)?” 聞言,沈鳶臉色稍微不自然,下意識開口反駁道:“你胡說什么!” 沈姝語氣越發(fā)冷淡:“既然不是,那我的事與你何干?” 沈鳶反應(yīng)過來,知道自己險些被沈姝繞進去,臉上浮上一抹慍色,氣急敗壞開口道:“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對本宮如此說話?” 說著,沈鳶的臉被氣得越發(fā)猙獰,胸口也一陣起伏,瞬間揚起手臂。 手還沒落下去,就被沈姝抬手抓住,攔在半空中。 四目相對。 沈姝臉上沒有表情,只是一雙精致的杏眼沒了往日的柔和,取而代之的是蘊在眼底的冷意,看得人心頭一驚。 沈鳶一愣,沒有想到沈姝居然敢出手攔她,片刻便反應(yīng)過來,瞪大了眼睛,臉上表情微微凝固。 “你干什么!快給本宮放開!” 說著,沈鳶皺著眉頭費力地掙扎。 見狀,沈姝嘴角劃過一絲不屑,沈鳶這般蠢鈍無知的人還真是半點都不值得她去費腦子對付。 想到這,沈姝輕勾嘴角,眼中閃過一抹狡黠,下一秒,突然松了手。 而原本掙脫不開的沈鳶這一下足足用了身上用了大半力氣,沈姝一松手,她猝不及防地踉蹌著后退幾步,險些栽過去,幸好身后有人扶著,不然今日必定要摔個狗啃泥。如今,只怕是再好的胭脂水粉,也掩蓋不住她那張已經(jīng)氣得發(fā)紫的臉。 她抬手指著沈姝,胸口一陣起伏:“你……你……你竟敢……” 沒等沈姝說話,耳邊就響起一個男人柔聲諂媚的聲音:“公主跟她一般見識做什么?這種人給公主提鞋都不配,為了她氣壞了自己的身子不值當,公主消消氣?!?/br> 聽著這番話沈姝心中一陣惡寒,能說出如此諂媚惡心人的話不是沈鳶的未婚夫,安陽侯那個爛泥扶不上墻的世子顧北祈,還能是誰? 若不是他剛剛開口,沈姝都沒瞧見他。 這安陽侯的世子自小就是個爛泥扶不上墻的紈绔,平日里就愛跟在沈鳶身后給沈鳶當跟班,對沈鳶一往情深言聽計從。 不過今兒是什么日子?這安陽侯世子竟能進宮? 想到這,沈姝下意識抬眼看過去就看見顧北祈身后的幾個大箱子。 沈姝心中了然,原來是沈鳶的婚事近了,這安陽侯世子今日應(yīng)當是進宮送聘禮來了。 見沈姝盯著自己未婚夫瞧,沈鳶更是氣不打處來,當即開口訓(xùn)斥:“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攔我!” 說著,沈鳶頓了頓,想到剛剛沈姝看顧北祈的眼神,眼中妒意橫生:“還有,別妄想不屬于你的東西!” 聞言,沈姝心中閃過幾分不解,可沒等她開口,便聽得沈鳶接著道:“別以為嫁進了將軍府就有了靠山?!?/br> 說到這,沈鳶嘴角帶著幾分得意,同身旁隨行的宮女道:“若是本宮沒記錯,那裴云謙也不過是個出身低微的低賤下人生的,是不是香草?” 一聽沈鳶提到自己名字,一旁叫香草的宮女立刻諂媚附和道:“公主說得是,不過一介婢女之子,怎能比得上公主金尊玉貴。” 聞言,沈姝眼中劃過一抹厲色,眼中冷意不減反增,不知為何,聽見沈鳶羞辱貶低裴云謙遠比聽見沈鳶羞辱貶低自己更加刺耳。 且不說裴云謙兩輩子對她有恩,如今他是她的夫君,豈能容沈鳶這般輕賤! 那個叫香草的宮女話音剛落,就聽得一個清脆的巴掌聲在長廊里陡然響起。 那響聲清脆響亮,震得一旁看著的人都倒吸了口冷氣,他們沒有想到,平日里柔柔弱弱甚是有些軟弱可欺的靈安公主,居然也會有揚起手賞人巴掌的時候。 最關(guān)鍵的是,這一巴掌出手凌厲絲毫不拖泥帶水,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那宮女已經(jīng)被扇得偏了頭,臉上瞬間腫起一個清晰的手指印。 那個叫香草宮女猝不及防地被沈姝賞了巴掌,反應(yīng)過來以后眼中帶著幾分難以置信,平日里仗著沈鳶的勢,向來都是她們得了沈鳶的授意去變著法地欺辱沈姝,如今突然反過來叫她如何能咽下這口氣。 可當著眾人的面她卻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眼巴巴地看著沈鳶,盼著沈鳶能打回去,替她出了這口惡氣。 眾人都被沈姝的舉動嚇得不輕,半晌,沈鳶才反應(yīng)過來,尖聲道:“沈姝!誰給你的膽子敢當著本宮的面打本宮宮里的人!” 沈姝收回手眉頭舒展了幾分,嘴角帶著幾分淺淺的笑意:“堂堂北臨鎮(zhèn)國大將軍豈容小小宮婢置喙?下人不懂事也就罷了,本宮出手教訓(xùn)也是替meimei著想。” 說著,沈姝意味深長地看了沈鳶一眼,語氣一如既往柔和,但話中卻帶了幾分淡淡的威脅:“這話若是被有心人聽了去,裴將軍的脾氣meimei應(yīng)當也是聽說過的,到時鬧出人命就不好了,meimei說是不是?” 聞言,沈鳶臉上閃過一抹慌亂,鎮(zhèn)國大將軍裴云謙心狠手辣陰鶩狠絕的名聲有誰是沒聽過的,就連她皇兄也要讓這位不要命的瘋子三分。 剛剛她不過是想羞辱沈姝,一時情急才沒忍住將裴云謙的身世說出來。整個楚京城誰不知道,大將軍裴云謙的身世就是他最大的逆鱗,說不得提不得。從前,所有敢當眾提及裴云謙身世的人,不出三日都必然死于非命,無一例外。 聽完沈姝的話,沈鳶嚇得臉色發(fā)白,頓時有些后怕??伤袢账f的話沈姝是聽得清清楚楚,若是她告訴裴云謙…… 想到這,沈鳶調(diào)整呼吸,嘴角強扯出一抹比哭還難堪的笑,訕笑道:“如此小事,jiejie何必大動肝火呢,下人不懂事本宮回去責罰就是了。” 聞言,沈姝緩緩抬眸,一雙清冷的眸子看著沈鳶,鄭重其事道:“裴云謙是我夫君,別人辱他與我而言并非是小事?!?/br> 見沈姝并未順著她的話,而是當眾駁了她的意,沈鳶頓時覺得失了面子。反正裴云謙這時候也不可能會出現(xiàn)在這,她也顧不得那么多,當即就變了臉色。 “沈姝,本宮好言好語與你說,你別給臉不要臉,他裴云謙再怎么說也不過是個臣子罷了!難道本宮還說不得了?” “就算是臣子也是堂堂的鎮(zhèn)國大將軍,豈容你放肆?” 兩人針鋒相對,明明是沈鳶身后的人更多,可氣勢上卻總是覺得輸了沈姝幾分。 聞言,沈鳶頓時惱了,今日的沈姝當真是讓她大開眼界。 “本宮今日若是不教訓(xùn)你,讓你好好知道知道什么是尊卑,本宮就不是敬安公主!” 說著,沈鳶快步走到沈姝跟前,揚起的手還沒等落下,只聽沈鳶慘叫一聲,而原本揮在半空中的手也瞬間收了回去,上面紅腫一片。 沈鳶吃痛地捂著自己那只手,臉上猙獰扭曲,剛想開口罵人,可在看清來人的一瞬間就將到嘴邊的話收了回去,同時眼中帶著幾分恐懼和難以置信。 沒等沈姝反應(yīng)過來,就看見半塊鵝卵石緩緩滾落至她腳邊。 接著,就聽得一陣陰冷的聲音從她身后響起,語氣平淡無波,但明顯帶著幾分戾氣,令人膽寒。 “敬安公主如此大的排場,是想對本將軍的夫人做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讀者爸爸對不起,因為要準備考教資,所以從明天開始可能會隔日更,一直到31號教資考完再恢復(fù)日更,考完以后會盡量多更補償大家~(鞠躬) 第14章 護短 聞言,沈姝目光一頓,鴉羽般的長睫抖了抖,下意識回過頭。只見,長廊另一邊裴云謙負手而立,臉上沒什么表情,周身冷意駭人,一雙眸子冷得讓人心驚。 裴云謙。 他今日不是一早就出府辦事了,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 沈姝站在原地有些發(fā)懵,他好像總是能在她危難之時出現(xiàn),可他不是正在生她的氣么? 想到這,沈姝心中五味雜陳,一時間手腳都不知該放在哪里,直到那人走近她才反應(yīng)過來,抬頭輕聲喚了一聲:“將軍?” 裴云謙垂下眸子瞧了她一眼,淡淡地“嗯”了一聲便將她擋在身后,余光瞥見身旁的沈越后,目光有些不自然,但片刻便隱去了。 而后,重新將目光落在沈鳶身上,嗓音清冽不帶半分起伏:“公主還未回答,你剛剛是想對本將軍的夫人做什么?” 聞言,沈鳶表情一僵,臉色瞬間發(fā)白。 明明裴云謙才是臣子,可如今被他問話,沈鳶竟不自覺的嚇得有些發(fā)抖,連半分底氣都沒有了。 空氣瞬間靜默,兩邊僵持著。沈鳶低著頭臉色發(fā)白,她身后的一行人更是死死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恨不得立刻挖個坑把自己藏起來,生怕裴云謙一個不高興就要了他們的命。 見沈鳶不說話,一旁的顧北祈思量半天才迫不得已出來打圓場,但礙于裴云謙的威懾他也只能夾著尾巴做人,想著一邊不至于激怒這尊煞神,一邊又能將此事揭過去。 半晌,顧北祈笑道:“裴將軍誤會了,只不過是敬安公主與靈安公主姐妹之間玩鬧罷了?!?/br> 聞言,裴云謙眉頭微皺眼中凌厲不減,冷冷看過去:“本將軍讓你說話了?” 顧北祈嘴邊帶著討好的訕笑瞬間僵在臉上,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沒想到裴云謙竟絲毫不賣他面子。 顧北祈皺了皺眉頭,且不說身后一眾下人聽著,況且還有沈鳶在一旁看著,怎么說他也是堂堂世子爺,若是不反駁一二豈不是太過慫包了。 想到這,顧北祈吞了吞口水,強壯著膽子開口。 “兩位公主就算有矛盾,也算是皇家的家事,敬安公主畢竟是金枝玉葉,裴將軍還是不要……僭越的好。” 看著裴云謙越來越陰沉得臉色,顧北祈越說到后面越?jīng)]底氣。 聞言,裴云謙不以為意輕嗤了一聲,勾了勾嘴角重新抬眸看過去,眼中冷意不減,語氣帶著與生俱來的狂妄。 “我裴云謙的妻,與他沈氏皇族有何干系?” 說著,裴云謙危險的瞇了瞇眼,嘴角劃過一絲毫不掩飾的不屑,聲音也帶著不容置喙的威嚴。 “僭越?你算個什么東西?何時輪到你在本將軍面前指手畫腳?” 裴云謙步步緊逼,聽得顧北祈后背頓時生出一陣涼意,到了嘴邊的話半個字也不敢再說下去。他有預(yù)感,他再多說一個字裴云謙的眼神就能將他活剮了。 見狀,裴云謙瞥了他一眼,絲毫不掩飾眼中的不屑。 若是放在平日里,現(xiàn)在這里站著的,有一個算一個給他提鞋他都嫌臟,他不過是晚來片刻,竟然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來動他的人,真當他裴云謙是死人? 明明已經(jīng)臨近四月春暖花開,可此時長廊內(nèi)站著的人無一不覺得脊背發(fā)涼,陰風(fēng)陣陣。 而一旁的沈鳶早就嚇得雙腿發(fā)抖,聽見顧北祈說出后面的話更是氣不打一出來,都說酒壯慫人膽,今日怎的還沒喝就如此說話不帶腦子! “既然公主不肯說,那便讓一旁的宮女替你說。” 說著,裴云謙冷冷瞥了一眼立在一旁的香草:“不如就你來說,剛剛敬安公主是想做什么?” 聞言,香草身子一僵,雙腿發(fā)抖膝蓋一軟頓時跪了下去。 見狀,裴云謙輕嗤:“問個話罷了,行這么大禮做什么?本將軍又不吃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