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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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秦珣就眼見著裴云謙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 “可還說什么了?” “夫人說她還沒消氣,叫將軍離她遠(yuǎn)些?!?/br> 裴云謙皺了皺眉,果然,哄女人才是這個世界上最難辦的事。難道是他對她還不夠好?那要怎樣才算夠好呢? 半晌,裴云謙淡淡道:“你可有過喜歡的女子?” 秦珣一愣,片刻便回過神來躬身道:“卑職只愿一生效忠將軍,不敢想兒女私情?!?/br> 裴云謙臉色又沉了幾分,緩緩收回目光,他有這么嚇人?不過是問他有沒有過喜歡的女子罷了。 “你緊張什么,本將軍又不吃人,況且本將軍也從未懷疑過你的忠心,不過閑聊,你照實說就是了?!?/br> 聞言,秦珣才稍微放松了些,他緩緩站直了身子,認(rèn)真思量了片刻才抬頭重新看向裴云謙:“沒有。” 裴云謙眉尖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淡淡道:“那本將軍再問你,你以為,若是惹了喜歡的女子不高興了該如何討她開心?” 秦珣嘴角一抽,原來如此 “屬下也不知道,但屬下見旁人都是買一些女子喜歡的禮物送過去哄的?!?/br> 裴云謙臉色稍微緩和了些:“什么禮物?” “首飾或者衣服吧。” 裴云謙皺著眉,對秦珣的話不敢茍同。 衣服首飾是不是都太過俗氣了些,他們女人當(dāng)真都喜歡這些東西?若真是如此那可就好辦多了。 裴云謙皺著眉頭,心中思量半晌,才下定決心。也罷,死馬當(dāng)成活馬醫(yī)。他揮了揮手道:“你去府中庫房里挑好的,拿三分之一” 說到這,裴云謙皺了皺眉,三分之一是不是有點少,沈姝會不會覺得他太小氣了? 裴云謙自顧自搖了搖頭:緩緩道“還是挑一半吧,送去北閣給夫人?!?/br> 聞言,秦珣倏然抬頭,驚得連話都忘了回。 將軍您怕是不知道你庫里有多少錢? 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就聽見裴云謙接著道:“再去將城中上好的布匹衣料都買回來,首飾也去挑些好的買回來,下午一并送到夫人那去。” 秦珣吞了吞口水,木然地點了點頭。果然,他家將軍要不不出手,一出手就將半個將軍府都送過去討媳婦開心。 真是敗家。 裴家五代都世襲爵位,只是到了裴云謙這才有了變故,裴家家境殷實,比一般朝中大臣家都要有錢許多,到了裴云謙這一代更是將府上原有的產(chǎn)業(yè)擴大了數(shù)倍,大半個楚京城的經(jīng)濟幾乎都是牢牢握在裴云謙手里的,這就是為什么馮太后為什么如此忌憚裴云謙的原因,因為他不止手上有兵還有錢。再加上裴云謙這些年來出征回來的賞賜,更是幾輩子都揮霍不完。 三分之一是多大的數(shù)目可想而知。 當(dāng)天下午,沈姝午睡剛醒,就看見秦珣帶著人一箱子一箱子的往她屋里搬東西,最后將她的北閣塞得滿滿登登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了。 秦珣放下東西,他并不想跟沈姝交談,今天早上的事他到現(xiàn)在都有心理陰影,誰知沒等他轉(zhuǎn)身就被沈姝叫住。 秦珣駐足,看著沈姝笑瞇瞇看著他,秦珣哭的心都有了。他今天早上才發(fā)現(xiàn),這個看上去單純無害的夫人,實際上腹黑得很,與他家將軍簡直不相上下,句句都是軟刀子,而且刀刀致命,他現(xiàn)在寧可跟裴云謙待在一起都不想跟沈姝待在一起,更不想跟沈姝交談,生怕一個不留神就被沈姝套進(jìn)去今天一早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他躬身低著頭道:“夫人有何吩咐?” 見秦珣的樣子,沈姝嘴角不自覺劃過一抹淺笑,看樣子今天早上的事給秦珣嚇得不輕。片刻,她斂去唇邊笑意,淡淡道:“秦護(hù)衛(wèi)送的什么什么東西?” 聞言,秦珣抬眼瞧了一眼屋里的幾十個大大小小的箱子,有些rou疼。 “回夫人,這些都是將軍吩咐我送來的。” 沒等沈姝說話,秦珣就趕緊開口道:“屬下還有要事在身,先走一步?!闭f完,轉(zhuǎn)身馬不停蹄帶著人出了北閣。 走了便走了,沈姝也沒攔,看著一屋子大大小小的箱子沈姝莫名起了興致,她放下手中的杯盞,微微揚了揚下巴:“琳瑯,去,看看裴將軍都送了些什么東西過來?!?/br> 琳瑯點了點頭,應(yīng)了一聲便走過去拿剛剛秦珣放在桌案上的冊子,不看倒還好,這一看驚得她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琳瑯拿著冊子的手微微發(fā)抖,她從未覺得一本冊子能有如此重量,真是價值連城琳瑯目瞪口呆看著手上的東西,半晌才緩過神來,平復(fù)了好一陣心緒才開口。 “公公主,是房契,地契,還有布匹,首飾和夜明珠” 聞言,沈姝眉尖微蹙,裴云謙有毛病給她這些沒用的東西做什么? 沒等沈姝說話,琳瑯才有些不自然道:“公主,奴婢覺得,公主還是應(yīng)當(dāng)親自過來看看奴婢,實在是”實在是沒見過這么多錢。 沈姝抬眼看過去,一搭眼就看見放在邊上的一大箱夜明珠。 整整一大箱,這是要讓她當(dāng)燈用? 見琳瑯滿臉驚愕,她當(dāng)即起身緩緩走過去從琳瑯手里接過記載的冊子,看看裴云謙到底還送了什么東西過來。 半晌,看著琳瑯地給她的單子,沈姝嘴角抽了抽,若不是抬手扶了琳瑯一把,她怕是要一頭栽過去。 珠寶首飾布匹且不提,光城中上好地段的鋪子就有大大小小上百間,京郊的大宅子十座,城外良田地契幾千畝,剩下稀奇古怪的寶貝以及綾羅綢緞金銀財寶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 好家伙,真有錢,都快趕上國庫了。 再看看她出嫁時馮太后給她的那一箱子“破銅爛鐵”,人比人氣死人。 半晌,沈姝緩過神來,將手上的冊子扔到一邊的箱子上,輕哼:“本宮是為五斗米折腰的人嗎?” 琳瑯話語一噎,公主,請您睜開眼看一看,這是簡簡單單的五斗米嗎?。?! “琳瑯,把屋里的東西扔出去?!?/br> 她昨天是說原諒他了,原諒的是他讓秦珣騙她過來的事,誤會她大半夜將她趕來北閣的事還沒跟他算完賬呢。 聞言,琳瑯面露難色,半晌才道:“公主您繞了奴婢吧?!闭f著,琳瑯抬頭看了一眼地上的箱子:“這么多,奴婢扔不動” “” 沈姝瞥了一眼琳瑯,抬手拿起箱子上的冊子轉(zhuǎn)身出了北閣。 書房里,裴云謙剛拿起筆就聽見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他抬眼看過去,一看門外的身形就知道是誰。 他嘴角不自覺勾了勾,片刻,沉聲道:“進(jìn)來?!?/br> 話音剛落,沈姝便推開門走進(jìn)來。 裴云謙知道是她,沒抬頭,微微抿了抿唇沉著臉低頭做著手上的事。 見裴云謙沒動,沈姝走到桌案旁將冊子放在裴云謙桌案上。 裴云謙拿著筆的手一頓,緩緩抬頭看過去。 不得不說他沉著臉的樣子真的很嚇人,沈姝心里本能的發(fā)怵。她看著裴云謙道:“將軍讓秦珣給我送這些東西做什么?” 裴云謙緩緩收回目光,放下手中的筆,面不改色:“哄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本質(zhì)是有一點小脾氣小作的,畢竟是公主嬌生慣養(yǎng)長大的,之前是孤立無援比較收斂。但是不會很作的,只是想讓男主承認(rèn)喜歡她,真正和好應(yīng)該還有一兩章的劇情叭qaq 第44章 赴宴 第二天, 沈姝才剛用完早膳,一抬眼,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裴云謙帶人踏進(jìn)北閣。 “公主, 將軍來了?!绷宅樚嵝训?。 沈姝抬手將手上的茶盞放回桌上, 收回目光淡淡應(yīng)了一聲,昨天裴云謙并沒有強迫她留在南閣,也不知今兒一早就來是干什么來了。 話音剛落,裴云謙就踏進(jìn)房間, 他面色看不出喜怒, 立在沈姝面前瞧了她片刻,接著沉聲道:“去換身衣服, 一個時辰以后隨我去赴宴。” “赴宴?” 裴云謙“嗯”了一聲,“馮尚書的壽宴?!?/br> 聞言,沈姝眉尖微蹙。馮尚書不就是馮太后的親哥哥?按理說兩邊關(guān)系應(yīng)該勢同水火才對, 況且, 以裴云謙的心性何時屑于參加朝臣設(shè)宴過,今日怎會興致如此好,不僅去赴宴還帶她同去? 見沈姝半天不說話, 裴云謙微微皺了皺眉,沉聲道:“怎么?還不去?你若是想穿著現(xiàn)在這一身本將軍也不介意。”說著,裴云謙瞥了沈姝一眼, 漫不經(jīng)心收回目光:“只要公主不怕丟人?!?/br> 他知道,沈姝出門一向會將自己打扮得大方得體,若是讓她蓬頭垢面出去還不如殺了她。 聞言, 沈姝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穿的還是昨夜的寢衣,今個一早起身便被琳瑯壓著過來吃早膳喝藥,還沒來得及更衣, 沒想到卻讓裴云謙逮個正著,借機還嘲笑她一頓。 緩過神來,沈姝抬頭瞪了他一眼便帶著琳瑯隨她去后面更衣。 沈姝端坐在銅鏡前,琳瑯站在沈姝身后仔仔細(xì)細(xì)地幫她梳頭 ?!肮鳎袢障胧崾裁礃拥陌l(fā)髻?”琳瑯手上的動作沒停,偏過頭道。 沈姝抬眼看過去:“就普通的飛仙髻就好,首飾也不用太華麗,不引人矚目最好?!?/br> 琳瑯應(yīng)了一聲,很快便將發(fā)髻幫沈姝梳好,又接著幫沈姝化了一個城中女眷如今最流行的桃花妝,額前一點花鈿堪為點睛之筆,讓整個妝面都活了起來。 “公主要不要在插一支步搖?”琳瑯總覺得沈姝頭上的首飾實在是素了些。 聞言,沈姝抬眼看向銅鏡。鏡中女子美目流盼,巧笑倩兮,沈姝本就膚白,如今妝面十分精致,桃花妝更是趁得她膚白勝雪,一顰一笑顧盼生輝,美艷不可方物。 接著,目光移至頭頂,精致的飛仙髻上只插了兩只不太奪目的素釵,其實也不能說是素釵,只不過相比那只墜著東珠的步搖,顯得更低調(diào)些。 “不用了,這樣就行了。”沈姝收回目光淡淡道。 沈姝都如此說了,琳瑯便也沒再堅持,應(yīng)了一聲以后便開始給沈姝的發(fā)髻收尾。 “時間差不多了,去將衣裳拿來吧,剩下的本宮自己來。”裴云謙說一個時辰以后便要出發(fā),算算時辰,現(xiàn)在應(yīng)當(dāng)過了差不多半個時辰了,不管裴云謙今日因何要帶她去赴宴,既然裴云謙要帶她去,那便是有帶她去的原因,不能耽誤了正事。 “公主,今日要穿哪件衣裳?奴婢去幫公主準(zhǔn)備?!?/br> 沈姝瞧了門外立著的裴云謙一眼,道:“就穿那件緋紅色的百褶裙吧?!?/br> 與裴云謙今日的深藍(lán)色的團(tuán)花暗紋袍子正好相配。 聞言,琳瑯點頭應(yīng)了一聲便退了出去。 等琳瑯再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套湖藍(lán)色的衣裙和一件同色系的披風(fēng)。琳瑯將披風(fēng)放在沈姝面前的桌案上,扶著沈姝站起身子:“公主風(fēng)寒還未好,今日風(fēng)大,奴婢幫公主取了一件披風(fēng),免得路上再著涼。” “好。”琳瑯一向細(xì)致,照顧她也向來上心,許多她想不到的琳瑯都會幫她提前準(zhǔn)備。 沈姝立在屏風(fēng)后面,由琳瑯幫著更衣,衣服穿了大半琳瑯才發(fā)現(xiàn)好像少了一條束腰的帶子。 “不急,你去尋?!?/br> 話音剛落,琳瑯便急匆匆跑出門去尋那條束腰的帶子,應(yīng)當(dāng)是她剛剛?cè)∫律褧r掉在路上了。 沈姝微微皺了皺眉頭,琳瑯一向辦事妥帖,怎的今日會將衣裳上的腰帶都丟了? 等了將近半盞茶的功夫,琳瑯都沒回來。也不知這衣帶是丟去哪了,這么久都沒找到,眼看著時間所剩不多,沈姝剛想開口喚人來重新拿一套衣裳來,還沒等她叫出聲來,腰間便覆上一條軟玉帶子。 “怎么尋了這么久?在哪尋到的?” 身后的人沒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