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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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柏元準(zhǔn)備要開自己那輛摩托車回去,被周開誠攔著:“大晚上的開摩托車太冷了,你放在家里的那幾輛跑車前陣子剛保養(yǎng)過呢。” 周柏元心想也是,便掉頭往車庫走。 車庫里,一字排開十輛超跑,都是周柏元之前買的。 只不過,自從大哥周柏舜去世之后,這些車他幾乎都沒有怎么動過。算算時間也有兩年了??杉幢銉赡陼r間過去,這些車的款式都十分新穎。 周柏元看了一圈,最后挑了停在車庫的那輛小奔馳。 這輛奔馳是家里瞿姨平時買菜的時候開的。 “我開這輛吧?!敝馨卦f。 周開誠看著,心里突然不是滋味。 他心想,自己這兒子以前那么張揚(yáng)的一個人,現(xiàn)在居然就開這么一輛小破車,心里不忍。 于是周開誠紅了紅眼眶,突然上前一步拉住周柏元的手:“兒子,爸爸不逼你,你要是愿意來集團(tuán)幫爸爸的忙,爸爸最開心不過。要是不愿意,你就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吧?!?/br> 周柏元一臉嫌棄地看著老爸這紅彤彤的眼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說話算話,您快早點(diǎn)休息吧,不早了。” “就不留在家里?”周開誠問。 周柏元清了清嗓子,說:“不留了?!?/br> 他沒說的是,自己現(xiàn)在一顆心都不在這里,就想趕快回到酒店。 周開誠沒有強(qiáng)求,只叮囑周柏元路上開車慢一些,注意安全。 目送走周柏元自后,周開誠連忙折返回了家里,問老婆詹秀媛:“你說,元元這是為了女人吧?” 正在玩手機(jī)的詹秀媛笑說:“廢話,這還用說嗎?” 周開誠一臉若有所思:“也不知道是什么女人那么有魅力,居然能讓我兒子回來幫我做事?!?/br> “咱們兒子的眼光,你還不信任啊?” “不是不信任,是好奇。”周開誠說,“我可沒有聽他有提到女朋友的事情啊?!?/br> 詹秀媛聳聳肩:“那就不是女朋友唄?!?/br> “這都可以?” “怎么不可以?!?/br> 從小到大,周柏元都是家里最叛逆的那個人。很早以前他就表明自己不會繼承家族企業(yè),周開誠也沒有強(qiáng)求。但這個前提是在大兒子周柏舜還沒有遇到意外前。 周柏舜比周柏元年長五歲,穩(wěn)重成熟,是繼承周開誠衣缽的最好人選??上?,天有不測風(fēng)云,兩年前周柏舜遇到意外腦死亡,最后家人尊重周柏舜生前的意愿,將他的器官捐贈。 周柏舜的離開曾經(jīng)對周家來說是一個沉重的打擊,尤其對從小喜歡黏在哥哥身邊的周柏元來說更是。 可從某個方面來說,周柏舜也算是以另外一種方式留在了這個世界上,所以對于周家人來說還算安慰。 后來隨著心理醫(yī)生的治療,周家人也走出了失去兒子的悲痛中來。 周柏元更是,整個人也變得穩(wěn)重了許多。 周開誠原本以為,成熟了的周柏元對于集團(tuán)的事情不會反感,卻沒有想到,這個兒子一如既往的我行我素。 今晚,是周柏元主動提出來,愿意來集團(tuán)工作。他并不想白白拿這么一筆錢,總得拿點(diǎn)什么來交換。 可這會兒,周開誠卻有些自責(zé)起來:“哎,我怕逼兒子逼得太緊,反而把他推走?!?/br> 詹秀媛安慰道:“咱們兒子不是這種人,既然是他自己提出的,他就能夠做到?!?/br> 第12章 車停在酒店樓下,周柏元把車鑰匙扔給了泊車員,手里提著還冰鎮(zhèn)的rou燕上了電梯。 他的心里期待著什么,隨著顯示屏上的樓層越來越高,他的心跳也越來越快。 到達(dá)房間門口,他刷了指紋密碼,進(jìn)入。 房間里和他離開的時候沒有兩樣,他低頭看了眼,玄關(guān)處還放著沈惜霜的那雙單鞋。這一刻,他的心里似乎有股暖流滑過,還帶著些許酥酥麻麻的感覺。 周柏元把東西放進(jìn)冰箱冷凍之后,洗了手,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這個總統(tǒng)套房他住了有半年多的時間,一直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裳巯拢蝗挥X得,自己似乎該買一套房。 夜深了,臥房里亮著一盞夜燈。 沈惜霜窩在床上睡得似乎并不安穩(wěn),她的眉頭微微皺著,半張小臉都陷在被子里。 周柏元落下腳步的聲音被地毯全部吸走,他小心翼翼的,深怕吵醒了她。 可聲音再輕,沈惜霜還是醒了。 沈惜霜本來也沒有睡得沉,剛才大門打開的時候她就有點(diǎn)警覺。這會兒周柏元靠近了,她也順勢睜開眼。 周柏元反而怔了一下,輕松問:“我吵醒你了?” 沈惜霜點(diǎn)頭:“嗯?!?/br> “抱歉?!?/br> 沈惜霜往被窩另一側(cè)挪了挪,示意周柏元躺下來。 周柏元說:“我去沖個涼,身上臟。” 他有些潔癖,從外面回來之后要換衣服沖涼。總之不可能就這樣躺上床。 沈惜霜微微蹙眉,一把拉住周柏元:“不是出門的時候剛洗過澡?哪里臟了?”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將他往床上拉。 周柏元無奈,和衣躺進(jìn)床里。 沈惜霜的手腳很快纏上周柏元的身,感受到他微涼的皮質(zhì)外套。 “弟弟真不夠意思,拋下jiejie一個人就跑了?!彼犙壅f瞎話。 周柏元伸手捏了捏沈惜霜的屁股,力道不輕不重,“我以為你睡著了?!?/br> 沈惜霜笑:“你不在我睡不著呀?!?/br> 周柏元低頭看著沈惜霜。 說實(shí)話,很多時候他都分不清她嘴里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喝醉酒的她毫無保留。 他其實(shí)并不喜歡現(xiàn)在一臉偽裝的她,可又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被深深著迷,無法自拔。 對于她,他真的是又愛又恨。 “嘶,痛?!鄙蛳久肌?/br> “還疼?”周柏元問。 今晚的他的確不夠溫柔,似乎是把她給弄傷了。 但那個時候,他真的無法控制自己, 周柏元承認(rèn)自己是故意的,卑鄙的。 可是沈惜霜卻并沒有阻止,反而邀請道:“怕什么?大不了生下來呀?!?/br> “你敢生?”周柏元咬著牙,腦子里一瞬間滑過某些畫面,竟然愈發(fā)興奮。 沈惜霜笑得漫不經(jīng)心:“不試試看怎么知道???” 于是周柏元就跟發(fā)瘋了似的。 事后,周柏元將沈惜霜帶回了這里,一寸一寸地幫她收拾妥帖,讓她躺在床上休息。 而沈惜霜也的確是精疲力盡,整個人仿佛虛脫了似的,連手指頭都不想動彈。 她是真的累了。 他們之間,行動似乎一直多過言語。 “你說的一個億,說話算話嗎?”周柏元的聲線淡淡的,仿佛在問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問題。 沈惜霜笑,說:“怎么?你剛才去籌錢去了?。俊?/br> “你別管。就問你,算不算話?!?/br> 沈惜霜這才收斂起笑容,認(rèn)真看著周柏元:“你的錢,我不要。” 她說著就要從床上起來,頗有點(diǎn)想要落荒而逃的意思。 周柏元哪里會讓她離開,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轉(zhuǎn)個身將她禁錮在了自己身下,咬著牙問:“為什么我的錢你就不要?” “我說說而已的,你就當(dāng)真?”沈惜霜臉上重新?lián)P起笑容,“那我說要十個億,你也給我弄來?” 她被他禁錮在身下,因?yàn)橹淮┝艘患膶挻蠖绦?,這會兒下擺全部卷起來,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 周柏元視若無睹,像是一只要暴走的豺狼虎豹,緊緊抓著沈惜霜的手腕,冷聲問:“你寧愿要那個豬頭的錢,也不要我的?” 沈惜霜動彈不得,她在他面前根本毫無縛雞之力,只能問他:“你哪里來的錢?” 一個億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 此時此刻,沈惜霜才知道,自己對于面前這個人一點(diǎn)都不了解。她突然對于這種自己未能掌控的一切感到莫名的擔(dān)憂,甚至慌亂。 不該這樣的。 周柏元正在氣頭上,仿佛渾身散發(fā)著一股無名的烈火,他凌厲的雙眸緊緊盯著沈惜霜,聲線冷酷:“你管我哪里來的,反正老子有?!?/br> 沈惜霜搖頭:“你的,我要不起?!?/br> “為什么?” 為什么? 沈惜霜也在問自己這個問題。 既然她都能為了錢愿意和自己惡心的羅宇寰在一起,為什么就不能要眼前這個人的。 可她卻不想要。 不想要欠他,不想讓這段關(guān)系變得那么復(fù)雜。 “周柏元?!鄙蛳p輕喊了一聲他的名字,“成熟點(diǎ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