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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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rou燕也涼得差不多,剛好入口。 沈惜霜也沒管周柏元那冷酷無情的樣子,用勺子舀起一塊rou燕。 吹了吹之后,沈惜霜先是小口咬下,唇齒之間立馬被q彈爽口充盈。 這是她第一次吃這種rou燕,當(dāng)下感官就被征服。 “好吃!”沈惜霜興奮地對周柏元說,說完又接著吃了一個。這次不再是小口小口慢慢咬,而是一口一個rou燕。 周柏元坐在對面單手撐著自己的腦袋,提醒:“你不是要減肥?這東西很長rou?!?/br> 沈惜霜大眼眨巴著問:“長哪里的rou?” 她穿著浴袍,故意在他面前晃。 周柏元用舌頂了頂自己的腮幫,模樣吊兒郎當(dāng)?shù)匕炎约好媲斑@碗往她面前一推:“你多吃點(diǎn)?!?/br> 他倒是很落落大方。 沈惜霜問:“都給我吃了,你吃什么?” 周柏元說:“不用管我。” 既然都這么說了,那么沈惜霜也不客氣。 別說,這rou燕真的很好吃,越嚼越香,和一般的餃子口感很不同。 沈惜霜三兩下吃完一碗,也不顧及什么形象,但真的要吃另外一碗時,她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也吃不下了。她平時吃東西的時候會節(jié)制,左右就那么大點(diǎn)的胃。 周柏元就雙手抱胸,坐在沈惜霜的面前大咧咧地看著她。他毫不保留自己的目光,七情六欲都寫在里面。 “不吃了?”周柏元問。 沈惜霜點(diǎn)點(diǎn)頭。 周柏元笑:“jiejie,看來你胃口也就這么點(diǎn)?!?/br> 這話就挺意有所指的了。 只是沈惜霜沒有料到,這小屁孩鬧別扭可以鬧這么久的。 “過來?!敝馨卦_來一點(diǎn)椅子,示意。 沈惜霜想了想,決定順從。于是她走過去,往他腿上坐。 一坐下,周柏元的雙手就將她箍緊。他身上霸道好聞的氣息撲面而來,沒讓沈惜霜退縮,反而像是迷魂藥,讓她整個人都軟軟的。 “jiejie說的話算數(shù)嗎?”周柏元問。 沈惜霜揚(yáng)眉,雙手圈著周柏元的脖頸,指尖在他刺刺短短的發(fā)尾打著圈圈,問:“什么話呀?” 周柏元勾起唇角,邪氣十足,刻意壓低了嗓音在她耳邊說:“聽說你要追我?” 這是事實(shí),所以沈惜霜不否認(rèn)。 她點(diǎn)點(diǎn)頭,眼角眉梢都是風(fēng)情萬種。 “我可以追你嗎?”她問。 “說說看,你打算怎么追?” 他的聲音啞啞的,沉沉的,一聲一聲刺激著沈惜霜的耳膜。 沈惜霜在這一刻是真的想要投降了,她不由自主緊緊抓住周柏元的衣角,像是一只溺水的魚兒,輕輕嘆息:“周柏元,你想我怎么追呀?” 一來一回,又把問題重新拋給了他。 她這張嘴,從來不會讓自己吃虧。 周柏元低頭用力在沈惜霜的紅唇上咬了一口,讓她整個人一個激靈。 “痛……”沈惜霜下意識退開,想逃。 周柏元卻禁錮著讓她無處可逃,他抵著她的額,將她的發(fā)絲撥開攏在耳后,單手捧著她的臉頰,啞著聲說:“你知道痛的感覺嗎?” 沈惜霜蹙眉,“廢話?!?/br> 周柏元咬了咬牙,眸子中流轉(zhuǎn)著晦暗的波光,似乎有很多想說的話??伤彩且粋€驕傲的人,一次又一次在她的面前低頭,會無力挫敗。 “周柏元?!鄙蛳p喊了一聲他的名字,她喊他名字時,故意將尾音拖得長長的,無比嬌氣。這樣的沈惜霜,和人前那個冰山美人全然不同。 周柏元微微揚(yáng)眉。 沈惜霜低頭輕輕在周柏元的唇上啄了一口,不帶任何情.欲地說:“看不出來嗎?我在討好你?!?/br> “看不出來?!?/br> 于是沈惜霜就在他身上蹭了蹭,“那這樣你感受得到嗎?” “感受不到?!?/br> 沈惜霜又低頭,在周柏元的脖頸上輕輕吻。 那里是他敏感的地方。 “喜歡嗎?”沈惜霜問。 “一般?!?/br> 其實(shí)這樣的沈惜霜真的很甜美,她的長發(fā)傾斜而下,整個人都是柔柔弱弱的,眼底里都是他。 只是周柏元難免又會想起,她這樣的一面又給誰看過? 沈惜霜算是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可奈何眼前這個人不為所動。 “算了?!彼鲃菀鹕?。 周柏元反而不放,揚(yáng)了揚(yáng)眉:“怎么?不是說的要討好我?” 沈惜霜咬了咬牙,忍著想錘他的沖動,問:“那你到底想我怎么討好?給個提示?!?/br> 周柏元輕哼一聲:“我討好你的時候是什么樣的?你仔細(xì)想想?!?/br> 沈惜霜:“……” 難以想象。 第19章 沈惜霜漸漸發(fā)現(xiàn), 周柏元本質(zhì)上是一只腹黑的狼崽子。 真要論宮心計,周柏元完全不輸給她。 折騰了將近半個小時,但其實(shí)沈惜霜沒有從周柏元身上撈到半點(diǎn)好臉色。 從始至終,周柏元只是淡淡看著沈惜霜, 雙眼深邃又幽暗, 讓人捉摸不透。只是在沈惜霜的吻攻略進(jìn)來時, 他才象征性地重重吮了口她的舌尖。 他洗了澡,光著上半身, 天王老子似的懶懶靠在床頭。 他由著她親,由著她啃, 還由著她騎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 要放在平時任何一個時候,沈惜霜這會兒已經(jīng)做不了人。 可偏偏,今晚的周柏元無動于衷。 他其實(shí)并未收斂自己的情緒, 不高興和陰霾都寫在臉上,好像是哄不好的那種。但他也不會給你判定死期,就這么耗著,耗到對方土崩瓦解棄甲曳兵。 周柏元他有的是耐心。 要是在職場上,沈惜霜自然迎難而上,不會畏懼。 但在感情上,沈惜霜顯然笨拙。她就像是一個極力扮演優(yōu)等生的差生, 碰到一道數(shù)學(xué)題被困在原地, 怎么都解答不了, 無從求證, 無人幫忙。 末了, 周柏元雙手一把將沈惜霜從自己的身上拉下來, 語氣不咸不淡:“省省吧?!?/br> 沈惜霜心里涼了小半截, 但面上還是維持著一貫的冷艷勾人。 可就在沈惜霜難得不知所措時。 周柏元轉(zhuǎn)而貼著她的背, 這樣一個姿勢,給了沈惜霜滿滿的安全感。 兩個人就這么抱在一起,蜷縮在一起。周柏元的下巴就埋在沈惜霜的頸側(cè),呼吸噴灑在她的后勁,輕嘆問她:“明天還要打針嗎?” “嗯。” “什么時候?” “下午。” 周柏元沒再說話。 不過若是周柏元不問,沈惜霜并沒有繼續(xù)打針的計劃。醫(yī)生開了兩天的輸液藥水,但對沈惜霜來說,晚上的輸液效果十分顯著,幾乎是兩瓶點(diǎn)滴掛完,她的喉嚨瞬間就不再疼痛,自認(rèn)為沒有必要再去打針。 可她突然又想著,如果他陪她在醫(yī)院輸液,她倒也不介意再扎一針。 周柏元不說話,沈惜霜便追著問:“你明天下午陪我嗎?” 他笑著反問:“你需要我陪嗎?” “需要呀。”沈惜霜說。 “睡吧。不早了。” 可到底周柏元也沒有給一個明確的答復(fù)。 沈惜霜想要轉(zhuǎn)過身來面對周柏元的臉,但他的手緊緊圈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他們之間親密無間,卻又仿佛隔著一層厚厚的隔膜。 沈惜霜原以為自己會睡不著,她閉著眼睛腦子里跑馬燈似的回憶起這段時間以來發(fā)生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竟也不知不覺的沉睡了過去。甚至在夢里,她還繼續(xù)將剛才沒做完的事情全部和周柏元一起做完。 殊不知,她身后的周柏元卻幾乎一夜無眠。 周柏元不是沒有感覺。甚至,他整個人仿佛被一團(tuán)火焰緊緊裹挾,繼續(xù)找個發(fā)泄的口子。但他做不到在沈惜霜生病的時候禽獸不如。他看著她的風(fēng)情萬種、嫵媚多情,心底仿佛有一只野獸要沖出牢籠在叫囂。 沈惜霜今天欠下的,周柏元自然都會連本帶利的都討回來,到時候求饒也沒用。 周柏元這個人的口碑其實(shí)一直與憐香惜玉扯不上一丁點(diǎn)關(guān)系,發(fā)火的時候不管男女,照罵不誤。唯獨(dú)沈惜霜,他總見不得她一點(diǎn)委屈。甚至是,她微微疼得蹙起眉頭,他就不忍心。 周柏元當(dāng)然看得出來,她平靜無波瀾的臉皮子底下其實(shí)早已經(jīng)潰不成軍。他不喜歡她的偽裝,卻又不忍心去拆穿她的偽裝。 偽裝自己對沈惜霜來說猶如身上披了一件無形的鎧甲。她生在沈家,自幼便被灌輸未來需要繼承家業(yè)這種“宏偉”的事業(yè)。她可以哭,但不能在人前哭,因?yàn)槟菢訒屔蚣胰藖G了面子。她可以笨,但必須把不會的全部學(xué)會,因?yàn)檫@樣子父母帶出去才會有面子。她可以柔弱,但軟肋不能叫外人看見,因?yàn)樯蚣乙氖墙^對的精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