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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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開了,彼此之間反倒像是朋友,語氣也輕松了不少。 花了將近半個小時,董高峰把這一桌的東西吃得只剩一點殘渣。王邢也因為自己那邊有局,所以先行離開。 董高峰見王邢走了,才問沈惜霜:“喂,你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俊?/br> 沈惜霜語氣稀松平常:“賣了沈氏集團(tuán)?!?/br> 董高峰:“?” 他以為自己聽錯,又問了一句:“什么?” 沈惜霜再重復(fù)一遍:“我要賣了沈氏集團(tuán)?!?/br> “我cao!” 這下董高峰是真的激動了,“真的假的沈惜霜,你真的要這么干!” 曾幾何時,董高峰還跟沈惜霜開玩笑說讓她把沈氏集團(tuán)給賣了。 可現(xiàn)在看沈惜霜的臉色,根本不像是開玩笑啊。 董高峰忍不住勸:“你三思??!你爸不是心臟不好受不得刺激。你這要是把集團(tuán)給賣了,你爸還不得氣死?!?/br> “木已成舟,到時候他也改變不了什么?!?/br> “你說真的?”董高峰還是有點不敢置信。 “真的?!?/br> “cao!女人狠起來真絕!” 沈惜霜的弱小和軟萌似乎只在周柏元面前,在人前,她依舊還是那個清冷的她。 尤其在董高峰面前,她依舊還是那個口蜜腹劍、刁滑jian詐、尖酸刻薄的沈惜霜。 其實頗有點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意味。 沈惜霜也不知道,到時候沈正德會不會被她給氣死。 等董高峰吃完了東西打了包,沈惜霜說:“叫個司機送我回去,我今晚不回自己的住處?!?/br> 董高峰點點頭:“行?!?/br> 因為喝了酒,董高峰自己也只能叫代駕。 董高峰便吩咐大排檔的服務(wù)員來安排代駕。 不一會兒,大排檔的服務(wù)員便樂呵呵地帶了個人進(jìn)來,說:“剛好,有個現(xiàn)成的代駕?!?/br> 沈惜霜聞言抬頭,就見到跟著服務(wù)員一同進(jìn)包間的周柏元。 他就是那名代駕。 第53章 這會兒周柏元的確挺像個代駕, 不過就是長得太帥了。 一身白衣黑褲,像是穿了制服的高級代駕。 董高峰喝得稍微有點迷糊,都沒有正眼瞧周柏元一眼, 自然也沒有認(rèn)出來他。而且周柏元這身打扮和平日里的風(fēng)格太不同了。 早前董高峰見周柏元的時候,他還是寸頭。眼下周柏元蓄了發(fā),還梳了個挺成熟的造型。 乍眼一看, 周柏元實在是帥得人神共憤。就跟拍雜志的模特似的。 不過在董高峰這個sao包的眼里, 全天下就他自己最帥, 自然不會把其他男人放在眼里。 倒是把車鑰匙交給周柏元的時候, 董高峰頓了一下, 有那么一點大舌頭:“小哥, 我是不是見過你???” “沒見過?!敝馨卦舆^鑰匙,也沒管身后的董高峰和沈惜霜, 自顧自去發(fā)動車子。 董高峰吐槽:“呦, 這代駕仗著自己長得帥, 脾氣還挺大的呢!” 沈惜霜的心撲通撲通地狂跳, 她用力掐了一把董高峰。 她不知道這會兒是什么情況, 但估摸著, 事情似乎沒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心情如同坐了一趟過山車。 董高峰疼得一個激靈:“喂, 你好端端的掐我干什么??!” 沈惜霜恨鐵不成鋼, 真想把董高峰揍一頓。 她出了包間,看著周柏元那肩寬腰窄的不羈背影, 甚至有點熱淚盈眶。 其實在周柏元的眼里,這哪里算什么分手,甚至今天一整天他根本就沒有怎么記起。 情侶之間吵吵鬧鬧再正常不過, 他氣過之后也冷靜, 當(dāng)時他也有不對的地方。 昨晚他弄傷了她, 一直對她咄咄逼人。 想來她昨天一整天在沈家也過得不順,否則不會那么疲倦,回來的時候連鞋都沒有穿,就光著一雙小腳。 沈惜霜是個敏感的性格,遇強則強,什么話都說得出口。他犯不著一般見識。誰也不能保證自己一輩子不說錯話,更何況彼此是在氣頭上。 今天的周柏元也是真的忙,而接下來,他也只會更忙。 周氏集團(tuán)接下來要收購幾家公司,他也要不斷地出差考察。 周柏元上了董高峰的車,發(fā)動了引擎。法拉利跑車的轟鳴聲在街道上響起。 不多時沈惜霜就和董高峰坐進(jìn)了后座。 外頭大排檔桌上還坐著storm的一眾成員,一個個親眼目睹老大周柏元上了那個sao包男人的車,然后大嫂也跟那個男人上了車。 就,這畫面還挺詭異。 董高峰上車之后,先是跟駕駛座上的“代駕”周柏元報地址:“先去b市五星級酒店?!?/br> 轉(zhuǎn)而,他又拉著沈惜霜的手安慰:“失戀就失戀,下一個更乖!” 前座的周柏元;“?” 他看董高峰是想死。 只能說,這會兒董高峰的醉意更濃了。 沈惜霜再用力地掐了一把董高峰手臂,讓他住口。 董高峰皺著眉:“天底下小哥哥多得是啊,你該接觸不同的男人感受感受。放棄一棵樹,你擁有的就是整片森林?!?/br> 沈惜霜忍無可忍:“你閉嘴吧。” “怎么,你還放不下那個周柏元?”董高峰一臉善解人意,“這樣,你放下自己的身段,勇敢點把小弟弟追回來就是了。女追男隔層紗你知道吧,很簡單的。” 這次沈惜霜使了吃奶的勁在董高峰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 董高峰一臉無辜:“沈惜霜!你再掐我,我跟你翻臉你信不信!” “你醉了別亂說話!”沈惜霜咬著牙。 董高峰見沈惜霜這一臉油鹽不進(jìn)的樣子,也懶得多說。 他轉(zhuǎn)而開始說起自己和鐘吟的事情,一臉美滋滋。 “霜霜啊,你知道嗎,其實鐘吟和我很般配的……上學(xué)的時候我們也從來不吵架,那個時候她突然說分手,我整個人晴天霹靂?!倍叻暹@個sao包說著說著居然拉著沈惜霜哭了起來,“嗚嗚嗚,這么多年,你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沈惜霜連余光都不敢看駕駛座上的那個男人,只能陪著董高峰聊天:“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當(dāng)初,是我媽給鐘吟甩了支票,讓她走的……嗚嗚嗚,鐘吟這個死女人,我媽說給她一百萬,她不肯,要一千萬才肯離開。” 沈惜霜把這話給聽進(jìn)去了,還挺好奇:“那后來呢?” 董高峰:“后來我媽跟她砍價,說只能給她五百萬。她拿了這五百萬就跑了,扔下我就跑了……嗚嗚嗚?!?/br> 沈惜霜第一次聽到那么奇葩的事情,實在忍不住憋著笑意:“這還帶砍價的啊。” “我媽摳門你又不是不知道?!?/br> “嗯,你媽這人是挺摳的?!?/br> “重點是,我難道不比那五百萬更值錢嗎?” “大概,或許,沒有?!?/br> “沈惜霜!” 上學(xué)那會兒沈惜霜就有所耳聞,鐘吟家境不算很好。但她又是學(xué)設(shè)計的,是特別費錢的一個專業(yè)。那個時候席悅和鐘吟是死對頭,沒少在沈惜霜面前提到鐘吟。 隨著鐘吟大學(xué)畢業(yè)去了巴黎繼續(xù)求學(xué)之后,她在那里拜了個有名的設(shè)計師作為師父。這些年,鐘吟算是華人圈子里比較有名氣的獨立設(shè)計師。找她設(shè)計衣服的甚至都有法國總統(tǒng)夫人。 如此一來,鐘吟算是擠入了名流行列。所接觸的人也是非富即貴。 現(xiàn)在聽董高峰這么一說,沈惜霜還真的覺得鐘吟這個人挺不簡單的??峙卢F(xiàn)在董高峰的母親也不得不高看鐘吟了吧。 時隔多年,現(xiàn)在鐘吟的這招回馬槍也是殺得董母一個措手不及。 誰能想到,如今董高峰和鐘吟又在一起了。 董母這五百萬非但沒能讓鐘吟不堪,反而成了她的資本。 說話間,車已經(jīng)停在了酒店門口。 再次踏進(jìn)這個酒店,竟然令沈惜霜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原本不想回家是不想在家里看到有關(guān)周柏元的痕跡,卻不想,這里更是回憶滿滿。 她甚至還深深記得,自己生日那天的夜晚和周柏元來這里時,是怎樣的瘋狂。 一切歷歷在目。 沈惜霜下車時,董高峰依舊醉醺醺的,說:“我就不進(jìn)去了啊。” 然后董高峰剛要招呼“代駕”繼續(xù)走,誰料這個代駕也推開車門下來了。 “喂小哥,你干嘛?” 周柏元走到后座車窗前對董高峰說:“代駕不干了?!?/br> “不干?不什么干?” “傻逼,聽不懂人話?”周柏元說完便踩著沈惜霜的步伐跟著她一同進(jìn)入了酒店。他氣焰囂張,哪里有半點代駕的樣子。 董高峰打開車門下來罵罵咧咧:“你是哪家公司的代駕?。∥乙对V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