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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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這個時候上廁所對沈惜霜來說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她難受羞愧地想哭,周柏元心疼地安慰:“我在我在,難受你就咬我好嗎?” 至少他能為她分擔(dān)一點。 這樣痛苦的日子一直持續(xù)一周,一切才有所好轉(zhuǎn)。 這一周時間里,周柏元對沈惜霜寸步不離,萬事親力親為。孩子有護(hù)士和月嫂帶,他就專門負(fù)責(zé)沈惜霜的起居。 第八天的時候要轉(zhuǎn)到月子中心去,周柏元深怕沈惜霜出門的時候受一點涼,給她渾身上下包裹地密不透風(fēng)。他抱著她絲毫不費勁,從電梯上下來,直接抱到車上,再送到月子中心。 路上的時候,沈惜霜看著窗外五彩斑斕的世界,問周柏元:“是不是圣誕節(jié)快要到啦?” 周柏元說:“乖乖,圣誕節(jié)已經(jīng)過了,馬上就元旦了?!?/br> “啊?”沈惜霜一臉懵地看著周柏元,“今年的圣誕節(jié)居然已經(jīng)過了呀,我把日子都給過忘了?!?/br> 周柏元抱著沈惜霜,問她:“新年有什么愿望?” 沈惜霜想了想,說:“新年的愿望,是今年再懷孕!” 周柏元一怔,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沈惜霜,“你說什么?” 沈惜霜歪了歪腦袋,“我們爭取三年抱兩??!你說好不好!” 周柏元人都還沒從沈惜霜這次生產(chǎn)的經(jīng)歷中走出來,搖頭:“不好?!?/br> “周柏元!”沈惜霜耍賴,“你說過的,要生二胎的!” 周柏元只感覺自己頭皮發(fā)麻:“生二胎的事情可以緩一緩。” “這有什么好緩的呀?早生早好嘛。”沈惜霜說。 周柏元扶著額,一臉絕望地看著窗外。 他到底該怎么說服自己的妻子不要生二胎?? 第85章 其他的事情都還好, 最頭疼的是取名字的問題。 周家人是做生意的,是有那么一點迷信的思維,特地拿了孩子出生的生辰八字去算算了, 最后得出孩子缺金缺木。到了寶寶這一輩, 剛好又是“忠”字輩, 周家奶奶拿著族譜, 說是無論如何起名字的時候要用上“忠”這個字。 但用詹秀媛的話說,這些都沒有什么可信的, 只要沈惜霜自己喜歡, 取什名字都好。 奶奶說:“一定要用忠字啊,你看周柏元周柏舜, 柏字輩的多好聽。忠字輩的也好聽?!?/br> 詹秀媛不滿地皺眉:“跟霜霜提過的呀, 她說忠這個字太土了, 不要加在名字里。” 奶奶一聽, 說:“霜霜怎么這么不懂事啊?” 詹秀媛聞言看著婆婆:“媽, 這怎么叫不懂事了?這年頭誰還按照族譜取名字的啊?再說了,忠這個字起名字能好聽嗎?” 本來周柏元的爺爺奶奶還想說幾句,卻都被詹秀媛一句話堵了回來:“孩子是霜霜辛辛苦苦過了鬼門關(guān)才生出來的, 我們憑什么來決定她的孩子叫什么名字?” 那會兒一家人坐在一起, 針對小家伙起名字的問題討論了半天。最后詹秀媛這么一說,氣氛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周開誠連忙出來圓場:“就是,取名字的事情嘛,讓他們小兩口決定就好了?!?/br> 姑姑也提了一句:“霜霜生寶寶的時候我們都在,她還大出血了, 這要放在以前啊,哎。” 后面的話姑姑就沒有再說下去了,懂的人都懂。 奶奶聞言, 心里也自責(zé):“說得對,這件事是我考慮不周了?!?/br> 因為這件事,奶奶還偷偷躲到一旁去哭,剛好又被出來透氣的沈惜霜發(fā)現(xiàn)。 老太太這個人心直口快,但對沈惜霜是真的好。剛在屋子里,一大家子的人圍著她數(shù)落,老太太心里也很委屈。她承認(rèn)自己的思想是有些古板,但她也在改。 沈惜霜一看到奶奶眼睛都紅了,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奶奶,你怎么啦?” 奶奶拉著沈惜霜的手,自責(zé)地說:“霜霜啊,生寶寶讓你受苦了?!?/br> 突然這么煽情,沈惜霜的鼻子也酸酸的,說:“奶奶,我沒事的啊,看著寶寶健健康康的,我心里別提有多開心了?!?/br> 奶奶心疼地看著沈惜霜:“你看你,最近瘦了那么多。” 這么一看,老太太覺得自己剛才的那個做法真的很不對。 沈惜霜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產(chǎn)后減肥才瘦的,說:“是嗎,那就好呀,身材好?!?/br> 奶奶輕嘆一口氣,拍了拍沈惜霜的手:“你會怪奶奶嗎?” 沈惜霜一頭霧水,她跟不知道剛才那邊屋子里在討論什么,說:“奶奶,我怎么會怪你?” 也是后來沈惜霜才知道了那么一個插曲,心里說不出來是什么滋味。 但她明白的是,周家人對她是真心的好。 為起名字的事情忙活了好幾天,最后小家伙起了個單字名:周巡。 其實也沒有什么特殊的含義,當(dāng)時一堆的名字放在沈惜霜的面前讓她挑選,她也挑選不下來,倒是看著“巡”這個字還挺順眼的,于是就決定名叫周巡。 好在,除了生孩子期間所遭受了一些罪,后來的日子對于沈惜霜來說都是很好的。 沈惜霜所住的月子中心,一個月就得要無數(shù)人望塵莫及的天價。 沒事的時候,她甚至可以直接下樓逛逛奢飾品店,直接站在陽臺上瞭望b市最好的景色。總之,她要做的就是把自己養(yǎng)好,孩子什么的事情完全不用她插手,她自己想插手都不一定能夠插手。 在月子中心的第十天,沈惜霜的身體各方面已經(jīng)恢復(fù)地差不多,因為生產(chǎn)時所帶來的痛苦也都已經(jīng)減退。 于是乎,她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去看自己的兒子。 十天過去,小周巡已經(jīng)和剛出生的那會兒天壤之別了。他出生的時候七斤,在一眾寶寶中不算小,但在成年人的眼里還是一個小不丁點。 因為沒有母乳喂養(yǎng),沈惜霜樂得輕松,幾乎就當(dāng)了甩手掌柜。這十天以來,她把懷胎十月沒能睡好的覺一次性都補(bǔ)回來,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睡睡睡。反正,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能睡的。 有時候,沈惜霜從晚上八點鐘上床睡覺,一直可以睡到第二天中午十一點。這樣還不算,午飯過后稍作休息,她又可以從下午一點一直睡到下午五點。 沈惜霜覺得自己這樣是有點病態(tài),可周柏元卻最喜歡看她睡覺。 再沒有人比周柏元更清楚沈惜霜在懷孕期間乃至生產(chǎn)時候所受的罪,自從懷孕以來,毫不夸張地說,沈惜霜就沒有睡過一個完整的覺。尤其到了孕后期,她更因為睡眠的問題時常很疲倦。 所以現(xiàn)在周柏元根本不會打擾沈惜霜睡覺。 坐月子,最重要的就是好好休息。 睡眠充足以后,沈惜霜的精氣神也明顯比之前好了太多,整個人看起來都年輕了好久歲。 至于周柏元,在沈惜霜睡覺的期間,他沒有忘記自己身為一個父親應(yīng)盡的指責(zé)。 雖然在月子中心所有事情都有專業(yè)的人員來打理,但只要周柏元能親力親為的,他都會自己去動手。 給小周巡泡奶粉,換紙尿褲,穿衣服,洗澡…… 周柏元幾乎無所不能。 有一天早上沈惜霜醒來的時候沒有看到周柏元,于是跑到了兒子的房間,正好就看到周柏元彎著腰給小寶寶換紙尿褲。那會兒是清晨五點鐘左右的時間,沒有人幫助周柏元,就周柏元一個人在忙活。 周柏元穿著一件純白色的短袖,手上露出了半截黑色的紋身,看起來羈傲不遜??膳c之形成對比的是,他低著頭彎著腰,溫柔又耐心地在給寶寶換尿不濕。 “阿元。”沈惜霜揉了揉自己的眼眶,輕輕喊了一聲。 周柏元轉(zhuǎn)身見她呆呆地站在那里,笑著說:“還早,去睡覺?!?/br> 沈惜霜說:“我想抱著你睡。” “好,等我一會兒。” 坦誠說,沈惜霜都不知道該怎么換尿不濕怎么泡奶粉。家里人不讓她動手,深怕她累著,但她其實并沒有那么脆弱。 清晨五點的房間,外頭灰蒙蒙的,屋里開著一盞暖橘色的燈光。周柏元駕輕就熟地給小周巡換好尿不濕之后又給他用溫水清洗了屁股。 沈惜霜看著那一坨金燦燦的大便,嫌棄地說:“好臭??!怎么他的屎那么臭?” 不僅拉屎臭,有時候放屁也能熏死人。 周柏元說:“咨詢過醫(yī)生,說是正常的,因為喝奶粉的原因。熱性偏高一些,大便會偏臭一些?!?/br> 沈惜霜聞言,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阿元,我不給寶寶母乳,是不是一個很不稱職的mama呀?” 周柏元擦干了自己手上的水漬,轉(zhuǎn)而給小周巡穿尿不濕,他聞言道:“誰說的?” “我自己這樣覺得的?!鄙蛳曇魫瀽灥?,“我這幾天老是看到很多消息,說是母乳才能給寶寶更好的抵抗力。可是,我沒有?!?/br> 周柏元給寶寶安頓好,走過來拍拍沈惜霜的腦袋:“傻瓜,不要把這種焦慮強(qiáng)加到自己身上。你是母親,你有權(quán)利決定給不給寶寶母乳。我們?nèi)魏稳硕寄苡眠@種道德來綁架你?!?/br> 這一直是周柏元的觀點,也原封不動地灌輸給周家人。 沈惜霜并不是不想母乳,而是她的乳汁非常少,幾乎到?jīng)]有的地步。她一直為此感到焦慮,焦慮自己不能給寶寶最好的。 但周柏元卻樂見其成。 因為不用母乳,沈惜霜就不用起夜給寶寶哺乳,如此一來,她就能更好的休息,更能放任孩子不管。 對于很多新手mama來說,母乳其實也是很頭疼的一個問題之一,不比孕期的時候好到哪里去。因為寶寶還小,所以幾乎是每間隔三個小時就要吃奶,而且母乳一般都要持續(xù)一年左右。若是母乳,可想而知身為孩子他媽的沈惜霜又得遭多少罪。 不多時月嫂過來,開始給小周巡泡奶粉。接下去的事情周柏元就都交給月嫂處理。 周柏元牽著沈惜霜的手回了臥室,將她抱在懷里安慰:“沒有人怪你的,知道嗎?” 沈惜霜雙手勾著周柏元的脖頸,把自己的臉埋在他的肩膀上,帶著哭腔說:“為什么你那么好???什么事情都不怪我?!?/br> 周柏元笑著拍了拍沈惜霜的屁股:“我怪你干什么?嗯?” 沈惜霜靠在周柏元的身上,親了親他的喉結(jié),說:“你真的太驕縱我了?!?/br> “不好嗎?” “把我慣壞了?!?/br> “就是想把你慣壞,讓你永遠(yuǎn)依賴我?!?/br> 沈惜霜擰了擰眉:“你這樣可不太好啊,萬一未來咱們兩個人鬧掰了呢?那我可不得難過死?!?/br> 周柏元聞言捂住沈惜霜的嘴巴,一臉嚴(yán)肅:“說什么傻話呢?” 沈惜霜拿開周柏元的手:“未來的事情誰說得準(zhǔn)呀?!?/br> 周柏元抱緊了沈惜霜一些,啞著聲說:“沈惜霜,我這輩子就一個女人,你懂么?咱們之間要是出什么問題,也是你不要我了?!?/br> 這人突然這么委屈巴巴的樣子,逼得沈惜霜不得不安慰:“好啦好啦,我說說而已的,你別認(rèn)真?!?/br> “我很認(rèn)真?!敝馨卦f著吻住沈惜霜的唇,“對于你,我永遠(yuǎn)都是認(rèn)真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