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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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沒干過這種事,頓時有些面面相覷,沈皓立刻去給她扭扣子,卻不小心碰到她的柔/軟。 他們的身體屆時一僵,沈皓啞著聲音說:“我不是故意的。” “要是你想也可以,我們現(xiàn)在是合法夫妻了?!痹疽郧皼]少說這種sao話,可“如臨大敵”的這一刻,她又有些害羞了。 “不行,我今天還沒來得及去買避/孕/套。” “……哦!” 原芯難為情地別開了頭,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把她自己的斜挎包拿過來,從里面翻出一個包裹,說:“上次你戰(zhàn)友給你寄的東西忘了拿出來,現(xiàn)在拆開看看是什么吧?!?/br> “好。”沈皓也急需有東西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于是三兩下就把包裹拆開。 “什么東西呀?”原芯探過頭一看,只見沈皓手上拿著一個藍白色的盒子,上面印著“避/孕/套”三個大字…… 第27章 原芯不知道自己昨晚是幾點鐘睡的, 反正到最后,她累得眼皮都撐不起來, 沈皓去打了水給她擦身體,在迷迷糊糊睡著之前,她感覺到毛巾是溫熱的,看來還挺細心的,知道用溫水。 她心滿意足地睡去,好像還隱約聽到他說什么,我這輩子就讓你流這一次血。 原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陽光已經(jīng)從窗戶射了進來。 她動了動身子,全身酸痛。 能不痛嗎?昨天干了一天的苦力, 晚上又被沈皓纏著要了兩次, 要不是顧忌她是第一次, 他還想要呢! 領證的第一天, 原芯算是真正領悟到沈書記是一個名副其實的人,那方面的能力絕對對得起“沈皓”這個名字。 想到這里, 她心里又泛起了甜蜜。嘿嘿嘿……這輩子的xing福,她不用擔心了。 房門“嗞呀”一聲被推開, 沈皓從外面進來, 一抬頭就看到她已經(jīng)醒了, 當他的視線對上她的的時候,他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直視她,悄悄別開了眼才問:“早餐我已經(jīng)做好了,你要現(xiàn)在起來……還是我?guī)湍闳W校請一天假?” 原芯突然想起了前幾個月, 他們第一次見面,她把他留下來談判的時候,他一直盯著墻看時的憨厚樣。 不過經(jīng)過昨晚, 她也不認為這個男人憨厚了,反正在那個時刻,他像一頭狼。 至于原芯這個老司機,也只是嘴皮上厲害,現(xiàn)在真做了,面對他的時候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她也擔心跟他對視,于是低著頭說:“不用了,我現(xiàn)在起來吃早餐,現(xiàn)在幾點了?” “七點半?!鄙蝠┱f。 “什么?七點半了?”原芯一想到遲到在即,立刻從床下下來,可雙腳剛落地就軟了下去,要不是沈皓眼捷手快過去接住她,她就要跟地面來一場親密接觸了。 “你沒事吧?”沈皓關切地問。 原芯本來想說沒事,可又想他多心疼自己一點,佯裝生氣地說:“能沒事嗎?你昨晚什么樣自己不知道?都怪你?!?/br> 話音剛落,沈皓的臉直接紅到了耳根,說話時都沒底氣了,“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下次再也不會那樣對你了?!?/br> “……什么?”原芯愕然,“你以后都不干那事了?” “……”沈皓這下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半晌才說:“我想干,但又怕你疼?!?/br> “那你下次就給溫柔一點?!痹具€真怕他以后都不敢干了,補充道:“你現(xiàn)在是新手,等你多做幾次,技術(shù)練好了,我就不疼了?!?/br> 沈皓:“……好?!?/br> “行了,趕緊給我拿衣服過來,我要換衣服去上班?!痹久畹?。 她沒有衣服放在這里,現(xiàn)在身上套的也是他的襯衫。 沈皓聽著,忙不迭地走出去。 不一會兒,他就把她昨日穿過的衣服拿回來了。 原芯接過來聞了聞,發(fā)現(xiàn)衣服半點汗味都沒有,反倒有一股淡淡的皂角味。她狐疑地問:“你什么時候給我洗的?昨晚嗎?”要不是昨晚洗的,不可能會干。 沈皓:“是的。” “你精力咋這么好?昨晚賣力的是你,我都累死了,你還有力氣起來洗衣服?!痹距洁洁剡呎f邊解紐扣。 沈皓一看,立刻背過身往外走,“我出去給你盛早餐?!?/br> 原芯看他這幅樣子,簡直比自己更害羞,她忍不住調(diào)侃他,“我昨晚的衣服都是你脫的,怎么今天又不敢看了?” “我……不是不敢看,是怕看了,你今天沒辦法去上班了?!鄙蝠┱f完就頭也不回地出了房間。 其實他還想說,自己昨晚也沒想著要起來洗衣服,可兩人擠在一張床上,她睡覺又黏人得很,喜歡抱著他睡。他又剛開葷,食髓知味,身體的火三兩下就被點著了。 最后只能去沖冷水澡降溫,順便把她的衣服給洗了。 原芯換完衣服就去洗漱,上次去縣城的時候,他已經(jīng)給她買了新牙刷新毛巾,這會兒就派上用場了。 今天的早餐是雞蛋青菜湯米粉,雞蛋是煎的,湯米粉的湯是煸蒜頭煮的水,雖然沒有大骨雞rou熬出來的湯鮮甜,但好歹比油鹽水要強。 加上原芯是真餓了,把一整碗米粉乃至蒜頭湯水也喝了個精光。 幸好學校離得近,原芯去到辦公室的時候還有兩分鐘到八點。 辦公室里面的其余四位老師已經(jīng)到了,原芯笑著跟他們說早安,他們也跟她笑笑當做是回應。 沒一會兒,方力庭就來了。 對于昨天讓她擦桌子的事情閉口不提,沒說她干得好也沒說她干得不好,只是發(fā)了一本初一年級上冊的數(shù)學書以及一本備課本給她,“你今天就好好備課,到時候我要檢查?!?/br> 說完,他就離開了辦公室。 原芯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派她去勞動,備課這種事對她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原老師?!?/br> 原芯聽到有人喊自己,便轉(zhuǎn)過頭去,然后看到初三年級的數(shù)學老師阮麗霞朝她招了招手。 她不明所以,但還是站起身來走到阮麗霞的桌子邊,問:“阮老師,有事嗎?” 阮麗霞拿起一個本子遞給她,說:“原老師,這是我之前做的初一數(shù)學備課本,你可以拿去參考一下?!?/br> “好的,謝謝你?!奔词乖静恍枰獏⒖紕e人的,但老前輩對自己這般照顧,她當然不好拂了別人的面。 原芯拿著備課本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翻開備課本,隨意瀏覽了一下,覺得這個阮老師的備課做得一般般,不過還是假裝虛心學習地看了半天,大概一小時之后才起身去廁所。 等原芯一走,黃清就陰陽怪氣地跟阮麗霞說:“阮老師,光看別人一只手表就倒戈了,這么快站隊,不怕站錯了嗎?” “我……沒有你功利心那么重,我只是覺得好不容易來了個女同志,以后我有個伴?!比铥愊茧m然有些心虛,但面不改色地說。 其實她的確是有意巴結(jié)原芯,因為她不僅僅戴手表了,穿得也好,一看家庭背景不簡單。 但是,她不可能承認自己趨炎附勢。 黃清聽著只翻白眼,“嘁,昨天嚷嚷著要孤立她的,好像就是你?!?/br> 阮麗霞被說得面紅耳赤,梗著脖子說:“我就隨便說說而已?!?/br> 原芯上完洗手間就回辦公室了,也不知道自己被同事編排了什么,坐下來就開始埋頭備課。 七十年代初一數(shù)學的知識點相對后世要簡單很多,對于原芯來說,備這種教材實在太簡單了,唯一比較難受的就是她習慣了打字做ppt,現(xiàn)在全部要手寫,她寫得手都酸了。 中午下班時間一到,她便收拾東西回家。 她下班時間比沈皓要早,想在他下班回家的時候就把飯菜做好,讓他回家就能吃上熱乎乎香噴噴的飯菜。 原芯一邊想著等會做什么菜一邊往外走,直至阮麗霞走上來打斷她,“原老師,你住在哪里呀?” “我……就住在學校附近,走幾分鐘就到了。”原芯下意識不想暴露自己住在公社宿舍,模糊地說。 “那很方便,我走回家得十五分鐘呢。”阮麗霞說著,突然指著原芯的脖子說:“原老師,你脖子怎么有幾點紅的?” “……”原芯咯噔一下,腦子里就浮現(xiàn)出昨晚沈皓埋在她脖子里又是啃又是吮的情景。今天早上時間緊,她急急忙忙把衣服穿上,隨意扎了個馬尾,根本沒有去照鏡子。 她的臉不禁爬上了一陣紅暈,磕磕碰碰地說:“大概……可能是被蚊子咬了。”說完,她還煞有其事地去抓脖子。 “別抓,抓破很痛的?!比铥愊歼呎f邊從自己的斜挎包里面翻出一小瓶風油精,說:“涂這個很有效了,保證一會兒就不癢了?!?/br> “……”原芯無力反駁,任由阮麗霞給自己的吻痕涂風油精。 等走出校門口,兩人一人走一個方向,原芯也因此沒有暴露自己住在公社宿舍大院。 她回到家時,沈皓果然還沒回來。 她把斜挎包放好就去廚房,然后發(fā)現(xiàn)有一小塊五花rou掛著,應該是沈皓大清早去供銷社排隊買的。 她又去翻米缸,發(fā)現(xiàn)米缸的存貨還挺足的。 現(xiàn)在除去每個月接濟胡春麗的五斤大米,他們現(xiàn)在兩口人一個月30斤大米,劃分下來就是每天不能超過一斤,每頓不能超過三兩三。 雖然她每月也有糧食補貼,但她只是代課老師,估計就是三五斤意思意思一下。而且胡春麗那邊即將有四張嘴吃飯,她也打算拿回去補貼他們。 所以,在這各油水少又沒有零食下午茶之類的吃的年底,一人一頓一兩六米,的確有些捉襟見肘。 不過,日子總能過下去的。 她洗米下鍋,又削了一條大番薯切粒放到里面一起煮。其實這個年代的人吃番薯飯已經(jīng)吃怕了,但她還好,也挺喜歡吃這種高纖維食物。 蓋上鍋蓋后,她把五花rou取下來,然后把皮切割下,剩下肥瘦相間的rou就剁成rou餅,然后加入些許的油鹽腌制,最后打入兩只雞蛋攪拌均勻,撒上小蔥花就放入鍋內(nèi)蒸。 忙完這些,她去院子里面摘了些青菜,打算等會做個蒜蓉炒青菜。 番薯飯跟雞蛋rou餅做好的時候,沈皓還沒回來,不過原芯估摸著也差不多了,于是熱鍋,下入少許的花生油,再加入剛才剩下的的rou皮,炸出香味之后,撈出些許滴入番薯飯內(nèi)。 接下來,她就把蒜蓉放入鍋內(nèi),煸出香味之后再下青菜翻炒。 青菜很快就熟了,她加入適量的鹽調(diào)味,翻炒均勻后便出鍋。 沈皓回到家,一推開院子的門,撲鼻的飯菜香味迎面而來。 這一刻,他感到從所未有的滿足。 以前在沈家,李桂香跟黃勤蘭做的飯菜不好吃,但他那時候有種寄人籬下的自卑感,特別是大哥走了之后,他就更不敢有任何意見了。 而且,不好吃還是其次,關鍵是吃不飽。 其實沈家的生活相對于其他人來說真的非常可以,特別是他二姐沈玉梅嫁了個殺豬的老公,時不時給娘家捎點豬rou豬骨頭之類的。 可是,桌上好吃的,永遠都被黃勤蘭給扒拉到沈旭的碗里。 他五哥沈剛還沒偷渡去港城之前,還敢跟黃勤蘭搶一搶,但他從來不敢。他知道,自己在這個家,永遠低人一等。 所以,他那時候的愿望就是能吃飽飯,直至到了部隊,他的愿望基本實現(xiàn)了。 雖然當兵很辛苦還很危險,但一般情況下能吃飽。 那時候的他滿足了,可心里總覺得缺了點什么,直至今日,他終于明白自己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