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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林對自己很有自信,樊遙他追不到,又土又窮的杜謐凡他還能追不到嗎?若是追不到,那就別在晨光混了。 杜謐凡第N次在路上遇到白林時,隱約發(fā)現哪里不對勁,以前他和白林也常常偶遇,畢竟上下樓,再加上白林每天閑的沒事在整個樓上下亂逛著撩sao,但即使如此頻率也不算高,最多一周二三次沒差了。但現在他一天就能遇到白林兩三次,上放學的路上,早cao結束去飯?zhí)玫穆飞希踔潦菐?.... 杜謐凡目不斜視的放著自己的水,完后拉褲鏈整理衣服,白林已經上完廁所了,在旁邊洗手,邊洗邊和他說話:“還是回住處做飯吃嗎?” 杜謐凡走到他身邊,也開始洗手:“嗯?!?/br> 白林目光一閃,關掉水龍頭看著他笑道:“在外面吃吧,回去做飯多麻煩,認識這么久,我還沒請過你吃飯呢,不如就今天吧,你想吃什么?” 已經連著下了三天的秋雨了,氣候濕寒,又刮著冷風,早上那會眼看著陰云飄走,天空亮堂了許多,杜謐凡估摸著天氣該放晴了,至少不下雨了,結果中午第一節(jié) 時,淅淅瀝瀝的秋雨又飄了下來,一飄就到這個時候,讓他們吃個飯都要踩一路的泥水。 杜謐凡彎腰往上挽了挽自己的褲腿,露出刷洗的干凈發(fā)白的帆布鞋和小半截清瘦的腳踝,他從墻角把自己的雨傘拿起來撐開,聞言想了想,道:“我要去吃面條,你要吃嗎?” 白林最不喜歡的食物就是面條,這個杜謐凡再清楚不過,他想印證一件事情,所以故意這么說。 “面條啊?!卑琢帜抗饴湓谒┞对谕獾哪墙啬_踝處,接著上移,在他屁股附近溜了一圈,很快收回了目光,毫不在意的笑,“可以啊,我也想吃面條了?!?/br> 你想吃個屁。杜謐凡背對著他撐傘,所以并沒有留意到那落在自己屁股上的晦暗目光,聞言在心里吐槽了句,頗有些無奈。 上下輩子加起來,他認識白林有七年之久了,這會聽到對方如此回應,哪能還不明白,這白林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又打算如上輩子那般釣他了。 明明知道自己和樊遙是朋友,卻如此明目張膽的勾搭他,就不怕他把這事說給樊遙聽嗎?不打算追樊遙了?破罐子破摔? 還是對自己太過自信,覺得自己會為了他遠離樊遙這個朋友? 杜謐凡搖頭失笑。 笑完又是一陣沉默,說來樊爸爸這次自從回了家,樊遙就沒再去他的小屋吃晚飯了,每天一放學就跑沒了影,嘴上說著和他爸處不到一塊,杜謐凡卻知道他其實很開心,畢竟整個樊家就屬樊遙和他爸愛好最是相同,共同語言也最多,樊遙若是不開心,杜謐凡打死都不信。 他已經好多天沒和樊遙好好說過話了,滿心的思念就如潮水般沖刷著他的心房,每刷一次他就愈加想念對方一分。他想拉著樊遙陪他說說話,只是說說話就好,卻也不想看到他人在這里心已飄去別處心不在蔫的模樣,樊爸爸再有一個月估摸著又要出去了,年底才回來,樊遙最近加緊時間去他爸的實驗室看他爸做實驗,他不想掃樊遙的興致。 清華最近和明盈進展不錯,一放學就跑去了樓下等著明盈一塊去騎車回家吃飯,儼然已經是默認在一起的模樣。 每個人似乎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只有他沒有,他除了學習和解決溫飽,一點私人的事情都沒有,沒有人需要他急匆匆的跑去接一塊說笑著回家去吃飯,也沒有人會每晚守在家里等著他回去然后一塊去實驗室。 只有白林突發(fā)奇想的不知搭錯了哪根筋,又要來釣他,他們倆閑人一對,別說還挺搭配。 白林是真打算勾搭杜謐凡喜歡他的,杜謐凡覺得隨便吃點什么能果腹就好,他依然堅持打車拉杜謐凡去了海鮮館,帶他去吃海鮮,這里是內陸城市,海鮮價錢不算便宜。 杜謐凡不常吃海鮮,也吃不慣海鮮,他掰了會蟹腿,總覺得似乎越吃越餓,越吃越餓,最后看到店里有賣蝦仁蛋炒飯的,索性要了一大碗,這才總算裹了腹。 他放下勺子的時候,隱約看見白林鄙夷的笑了笑,等他定睛再看,白林臉上又恢復了平常,溫聲問他:“不喜歡吃嗎?” 杜謐凡不想和他裝,直接點頭:“烹飪的味道不錯,但我吃不慣?!?/br> 白林笑笑,又問他:“那你想吃什么,我下次帶你去吃?!?/br> 杜謐凡心說我更想吃烤全羊,孜然胡椒面越重越好,但這話他并沒有對白林說出口,他心里再清楚不過,這輩子終究和上輩子不一樣了,拋開他多了樊遙清華明盈幾個朋友外這件事,他自己也是不打算再和白林攪和在一起的。 哪怕寂寞至死,也不想和白林再有情感糾纏。 之所以跟著出來吃飯,只是一時心緒激蕩恍惚,被白林硬扯了過來,現在吃完飯了,自然各歸各位置,只是普通校友,再無其他關系。 杜謐凡算了算自己吃的螃蟹和那碗蛋炒飯價錢,從兜里摸出錢來遞過去,給白林放在桌上:“這是我的飯錢,還差你五十,回頭還你。” 白林看著桌上放著的幾張零錢,表情有些難看,他蹙眉:“都說了我請你,你何苦這么見外,謐凡......” 杜謐凡伸手比了個暫停,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茬,帶著幾分認真和清淡的說:“當然要見外了,你與我之間又沒有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