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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遙言簡意賅:“去吃飯?!?/br> 杜謐凡指指他手里的袋子:“不是買菜了?” 樊遙把他拉到一樓,開了門,就著夜晚的微風(fēng)一路往北走,最后停在一家粥鋪門口,帶著人進(jìn)去,幫兩人一人要了一大碗的瘦rou粥,再要了籠包子。 杜謐凡乖乖在他旁邊坐下:“想喝粥了?” 樊遙沒回他這茬,示意他把書包摘下來,放在桌上,接著點了點他腦袋,讓他趴在桌上。 店里暖氣開的很熱,杜謐凡一頭霧水的趴在桌上看他:“怎么了?” 樊遙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包子賣完了,要現(xiàn)包,趁這會功夫睡一會吧?!?/br> 杜謐凡腦袋伸長去看后廚:“要現(xiàn)包嗎?” “嗯?!?/br> 杜謐凡臉上浮上喜意,放下心來:“好,那我睡一會?!?/br> 人有時挺奇怪的,明明都是時間,卻總覺得等飯的那會功夫仿佛是天賜下來的空余時間,是多出來的,就該休息放松,你要把這會功夫利用起來就賺了一樣。 樊遙扯了扯他衣領(lǐng),把帽子給他扣在頭上,拍了拍:“別說話了,睡吧?!?/br> 杜謐凡放心的趴在桌上開始呼呼大睡,他確實困慘了,這會房里又暖和,這么一趴下,幾乎就是秒睡。 樊遙坐在旁邊按了會手機看了幾個搞笑視頻,扭頭看過去一眼,眼見人睡熟了,伸指過去捏了捏他的帽子頂,杜謐凡埋在胳膊懷里的半張臉隱約露了出來。 樊遙舉起手機對著拍了兩張,完后收了手機,隨意看了眼四周,店里這會沒幾個人,就角落那邊坐了一對情侶,在膩膩歪歪的喂飯吃。 樊遙左手撐著腦袋看了會那對情侶喂飯,收回頭,看自己身邊的人,想起之前看到那本筆記本里的變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對這人近來明顯親近了許多,日記本里開始出現(xiàn)六七朵,甚至十幾朵花瓣了。 也不知道花瓣的上限是多少。 樊遙從桌上拿起杜謐凡的書包,掏出卷子看了看他今天的進(jìn)展情況,看了一圈覺得還不錯,犯的錯誤是越來越少了,也難怪,已經(jīng)進(jìn)步到年級第二,獎學(xué)金也拿了好幾次,自然錯誤越犯越少。 樊遙把卷子塞回去,從里面摸出個黑色的錢包,打開看了看,又?jǐn)?shù)了數(shù),心想:這剛過完年打了工,錢包這會是最厚的了吧,卻也薄的厲害,比他最窮時的錢包還要薄。 老板端著包子過來就要往桌上放,樊遙輕聲攔住他,示意先熱著,再等會。老板看了眼睡的人事不知的杜謐凡,理解的笑笑,又把包子端了回去。 杜謐凡睡了近半個鐘頭才起來,被包子的香味饞的餓醒的,抬頭就問:“包子還沒好嗎?” “好了吧。”樊遙收了手機,朝后廚喊,“老板,我們的包子?!?/br> 包子rou香肥美,杜謐凡大口吞了一個,回過味來:“我怎么覺得這不是剛蒸出來的,是不是放了一會了?” 樊遙用筷子也夾了一個,慢慢吃著,聞言看他,神色自然:“是剛蒸出來的。” 杜謐凡疑惑:“是嗎?面都有點儂了?!?/br> 樊遙低頭認(rèn)真吃包子,喝rou粥,不說話。 兩人吃完飯出了粥鋪,杜謐凡看到路邊有賣薄皮核桃的,走過去去買,回來時臉色滿是疑惑。 樊遙等在路口,看他苦思冥想:“怎么了?” “我的錢不對?!倍胖k凡掏出錢包又仔細(xì)數(shù)了數(shù),撓頭,“我記得昨天我就花開了一百塊錢的,怎么這會又多出來了一百?” 樊遙:“記錯了吧?!?/br> 杜謐凡搖頭:“不可能,我每天都記賬的。”說完懷疑看他,“不會是你放的吧?!?/br> 樊遙平靜著臉任他看:“我為什么好端端給你放一百塊錢?” 杜謐凡看他神色不似作偽,撓撓頭:“也是?!?/br> 樊遙扭頭看前路,走了沒兩步,忍不住笑出了聲。 他剛一笑,杜謐凡就一臉“果然如此”笑著撓他:“還說不是你?!” 樊遙抬手擋住他撲過來的手,笑道:“你閑不閑你?天天記賬?!北鞠胫话賶K一百塊的放總能神不知鬼不覺了吧,哪成想轉(zhuǎn)頭就被發(fā)現(xiàn)了。 杜謐凡說的很有道理:“當(dāng)然要記了,你的賬,清華的,明盈我都記著呢?!闭f完朝他攤開了五根手指,示意,“這是我借你的數(shù),我腦子里都記著呢,等我掙了錢都是要還的。” 說來他其實沒問樊遙借過錢,每次都是樊遙心甘情愿買給他的,但他就偏偏要記賬,記了一筆又一筆,樊遙無意中看到他那賬本,“一個不小心”泡了水,本想著這賬就過去了,哪成想杜謐凡腦袋和機器一樣縝密,回頭就一筆筆的憑著記憶重新謄寫在了本子上,為防止再被樊遙“不小心”泡水,他還把抽屜上了鎖。 樊遙聞言臉上的笑容一收,沒好氣的拍了他后腦勺一巴掌:“笨蛋。” 高考前放假的那天,明盈從家里帶來了她姐的口紅,抹到嘴唇上,在孔清華校服短袖胸口位置印了個紅色口紅印。 孔清華穿著那帶著口紅印的校服,臉上都在冒光,他趾高氣昂的上了樓,路過一班教室,特意進(jìn)去晃悠了一圈,停在樊遙面前讓他看,得瑟:“你有嗎?” 樊遙的白短袖干干凈凈:“......” 孔清華朝樊遙得瑟完,回了自己教室,讓埋頭整理書包的杜謐凡看:“這個,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