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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哪里做的不開心,或是因為自己的事情要走的話,我也留不住你,提前和我說一聲?!苯?jīng)和傅若言這樣直白的說過,“其他的,我也沒什么要求了。” “姜宵,我不會跑的,你在這兒了我就不跑,”傅若言這么和他說,“我保證?!?/br> 姜宵還是頭一次在他臉上看到這么認(rèn)真的神色。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無論傅若言背后有什么樣的故事,他說過不會隨便離開,姜宵就愿意相信他。 以前惹上官司也并不能完全證明他人品就是有問題,傅若言沒有進過監(jiān)獄,官司到底是什么情況誰也不清楚,比起這些話,姜宵更愿意相信自己實際看到的東西。 時間這么緊,如果他把時間會花在懷疑身邊的人身上,他公司就不用開了。 且姜宵感覺的到,傅若言對自己家里的事情并不想提一句,這是他不想別人碰的事情。雖然他入職之后確實和姜宵關(guān)系不錯,但他的界限感很明顯。 姜宵甚至不知道他如今住在哪里,他之前說送傅若言回去,對方一口拒絕,想也是不愿意被打擾的,姜宵就沒在問過去。 可能那段經(jīng)歷對他來說也是不忍回憶的傷痛。 姜宵也并不了解他先前到底經(jīng)歷過什么,眼下又是如何想,可人與人之間,本來就沒有必要這么親密。 “我與你,都沒有立場去探聽了解傅若言的秘密,”姜宵道,“人并不是在所有事情上都需要別人的關(guān)注,不管是對我,還是對傅若言,你告訴我的這些如果是擔(dān)心我的話,那我說句謝謝你。 但那些話,我會當(dāng)沒有聽到,如果他真的有問題影響到我什么,用人不當(dāng)?shù)暮蠊視约撼袚?dān)的。” 且不說工作上的事情,就算是對于朋友來說,在和任何人的相處中,都需要分寸感。 姜宵平時多善心是性格使然,比如說除夕前給傅若言那些東西,一方面是真的做多了,吃不了浪費,另一方面他也知道傅若言是獨自過年的,真是急著回家的話,不會那個點還留在工作場所不走。 姜宵上輩子也有這樣的時候,獨自一個人,就算覺得孤獨,也不想和別人說自己以前發(fā)生的事情,他由己及人,能關(guān)心能幫上忙的會伸手的,但窺探多的事情,大可不必。 他內(nèi)心某個領(lǐng)域是不想被別人觸碰的,對于姜宵來說,他是個特別稱職的員工和性格特別好的朋友,這就夠了。 藺成聿不說話了。 他聽到這個回復(fù),不知道自己是應(yīng)該高興還是擔(dān)心多一些。 姜宵目前真的沒有對傅若言有其他的想法,他的分寸就停留在那里。 但是細(xì)想,這樣又隱患深重。 姜宵的為人處世一直被夸,他和人相處對方總覺得舒服,這不僅是因為一些表面的東西,他好似有種天賦,能清楚的感受到對方的底線和舒適的范圍在哪里。 這樣的姜宵,特別容易被人喜歡上,他一方面很想把這樣的姜宵藏起來,一方面又想看他發(fā)光發(fā)亮,高高興興的往前走。 即使他走向自己根本控制不了的未來。 姜宵其實非常清楚藺成聿打聽這些是為了什么,他怕另一個“林鶴元”出現(xiàn)。 可即使沒有其他人,姜宵也不會選擇他,這是說過很多遍的事情。 “……傅若言向來不是重點,宵宵,”姜宵聽著藺成聿低著頭苦笑,“我不知道到底要做什么,要做到什么程度,你才愿意原諒我?!?/br> 如果姜宵能給他一點希望,他根本不會在乎什么傅若言。 姜宵一愣,隨即回答了一句和之前的回答一樣的話:“我們之間說不上什么原諒不原諒?!?/br> 本來就是錯的一段關(guān)系。 藺成聿剛陪著他的時候,也覺得姜宵好像他自己說的那樣,像他勸自己的一樣,完全放下了,完全不在意上輩子的感情,但走的近了,他才發(fā)現(xiàn)不是的。 姜宵也會說謊的。 兩個人關(guān)系好了一些藺成聿才切實的感受到這一點。 姜宵沒放下。 從來都沒有。 所以藺成聿害怕林鶴元出現(xiàn),亦害怕傅若言出現(xiàn),因為他心里清楚,別人和姜宵的關(guān)系是從零開始的,但他至少是從負(fù)一千分開始的,他自己作的,怪不了別人。 甚至現(xiàn)在還是不是負(fù)分,都不一定,所以姜宵很慷慨的給別人信任感,卻不愿意給他。 剛上大學(xué)的時候,他和姜宵相處關(guān)系好了一些,他興高采烈好久,以為自己有了希望,但后來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一點,他渾身都是冷的。 姜宵從來都沒有給他打過電話,快兩年了,一個都沒有。 高中的時候姜宵沒有手機,上大學(xué)的時候才買了一個,藺成聿幾乎是第一個知道他的號碼的,他經(jīng)常給姜宵打電話。 姜宵一般都會接的,藺成聿每次打通都高興,以至于姜宵沒主動打過電話這件事他很久都沒有察覺,還覺得一切正常,畢竟姜宵對他也沒有主動過,偶爾有事的話,反正藺成聿會找過來,順便提一句就好了。 兩年都沒有一個主動打過來的電話,這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奇怪的事情了。 再聯(lián)系到上輩子的事情,其中原因不必要多說。 沒有接到那個電話,是藺成聿最后悔的事情,他挖心掏肺都彌補不了,但重生之后姜宵不提,好像這件事從來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