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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提心吊膽的他就收到消息,找到人了,還有救。 藺成聿聽聞此言,算是松了一口氣。不僅是因為姜宵,夏mama對他也很好,不管怎么樣,他不希望對方出事。 如果夏婉婉真的出事,他無法想象姜宵會有多難受。 不管姜宵先打電話給誰,結(jié)果總是好的。藺成聿沒有心思在這個時候和傅若言爭風吃醋,他急著要趕到姜宵身邊。 但是時間花的比他想象的還要長。 柳江亦是大雨,他出來的時候還正是下班高峰期。藺成聿在公司,從市中心開出來的時候,堵的他像是刀在割rou一樣,車流動的太慢了,他卡在去姜宵身邊分路上,毫無辦法,藺成聿又不會飛。 怎么偏偏是這個時候? 好不容易從柳江開出來,已經(jīng)花了兩個小時了,眼見著天都已經(jīng)黑了。 結(jié)果剛到荔市沒多久,車倒是沒那么堵,但是一輛小車從后面開過來,哐的一下,追尾了。 藺成聿:“……” 他此時此刻,已經(jīng)焦急的連其他多余的感覺都沒有了。 倒是沒出什么事,就是車尾撞的挺厲害,對方態(tài)度很好,一直在道歉,說自己不小心,還主動報警給保險公司打電話。 但藺成聿不在意這些,他在認真考慮現(xiàn)在這輛破車能不能上路。 答案當然是不能的。 在對方司機的拉扯中,他沒再留戀這一堆破爛,打電話叫人來處理,然后一邊給岳城打電話看他能不能派另外一輛車過來,一邊走到路邊試圖打車過去。 這年頭還沒有方便快捷的手機叫車,荔市整個交通狀況又很復雜,地鐵線路還沒有鋪好,他在的這里和那家私人醫(yī)院在的位置都離已有的地鐵站很遠,藺成聿在路邊,過了一會兒,等到一輛出租車。 那司機搭上他之后,先是仔細打量了一下,然后才走了。 他上了車之后以為能順利一點,即使這樣,離醫(yī)院都還有一個多小時的路程。 但這個出租車司機比他想的不老實多了,他上車的時候就應該預料到,等藺成聿發(fā)現(xiàn)的時候,他已經(jīng)繞路到了一條并不好走的路上。 司機打量他那幾眼,大約是要把他當冤大頭耍了。 這條路慣常堵車,上下左右都堵,現(xiàn)在正在高架橋上動也不怎么動,藺成聿現(xiàn)在就算當即下車換一輛,他想走出這個區(qū)域也要一段時間。 柳江堵,荔市也堵,甚至到了那家醫(yī)院,還有人給他指錯路,這家地處偏遠的私人醫(yī)院有個挺大的優(yōu)點就是地方大,他從一棟樓跑到另一棟樓。 等他真的到了病房門前的時候,原定兩個半小時的路程,硬是走了五個多小時。 堵車、追尾、出租車繞路然后他再換乘,藺成聿這輩子都沒有遇到過這么多意外,結(jié)果在他最緊急的時候全堆他身上了。 他到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特別晚了。 夏婉婉一個小時前就已經(jīng)做完了手術(shù)。很順利,身上包了好多繃帶,但醫(yī)生說實際不算很嚴重,外傷多,看著可怕一些,但后續(xù)好好養(yǎng)著,也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讓姜宵放心。 姜宵仔仔細細的問了醫(yī)生好多事情,反復確認真的不是哄他的,才總算放松下來。 夏婉婉如今正安安靜靜的躺在病床上,打了麻藥,她正睡著。 姜宵也不敢碰她,就坐在病床旁邊,先是很認真的看了好久,然后才敢碰一碰她。 夏婉婉的左手沒有受傷,他就勾著她的一根手指,確定mama真的在。 藺成聿來的時候,隔著門上端的玻璃,看到姜宵靠在床邊,已經(jīng)睡著了。 此時,傅若言正在病房門口,他還沒有進去,就被對方推開了。 “宵宵剛睡著,”傅若言道,“別進去吵他?!?/br> 他示意藺成聿走遠一點,這邊需要安靜,而后補充一句:“都好了。這里也用不上你,要是沒什么事,就趕緊回去吧?!?/br> 不久之前,姜宵心里的重擔總算落下,緊繃的精神也放松下來,現(xiàn)在這個點已經(jīng)很晚了,一松懈,之前壓著的疲憊就襲來了。 又因為傅若言就在身邊,姜宵此刻已經(jīng)足夠安心,他不必再擔心什么,睡的很沉。 至于另一個他打電話過去的人一直沒有出現(xiàn)這件事,姜宵沒有再說什么。 他無所謂了。 藺成聿……又不是第一次不來。 他如今已經(jīng)坦然接受了這一點。無論打不打的通電話,結(jié)局都是一樣的。對那通電話和許多接不通的忙音有陰影,大可不必,先前,是他偏執(zhí)了。 姜宵心里也清楚,藺成聿今天在柳江,不如傅若言離得近,到這里來總是要些時間的。 但這幾個小時,放在平時并無所謂,可今天,對姜宵來說,每一分鐘都很漫長。 在如此漫長的時間里,藺成聿又沒有在。 不知道是意外還是其他什么原因,他等了四五個小時,沒有他出現(xiàn)就是事實,真是意外,那也是沒有緣分,不必強求。 且身邊有傅若言,姜宵并不覺得有多難受,他握著傅若言的手,反而覺得豁然開朗。 他不想因為一些沒必要的猶豫和怯懦而錯過傅若言了。 而此時此刻的藺成聿很是狼狽,明明是初秋涼的天氣,晚上更冷,他跑的渾身大汗,但是一聽姜宵睡了,他連喘氣都輕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