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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他覺得自己身上和碾過一樣,渾身上下紅點(diǎn)無數(shù),沒有好皮。 傅若言自知理虧,窩在旁邊, 見他醒了, 就親了親姜宵的脖頸,語氣也是軟的:“宵宵,廚房那邊有備好吃的, 我叫他們送上來吧,你想吃什么?什么都有的?!?/br> 姜宵都沒有力氣推開他。 “我叫你停了,”他一開口, 才覺得自己嗓子都是啞的,“你一直不停?!?/br> 他語氣這回嚴(yán)肅一些,帶著一絲質(zhì)問和委屈。 “我錯了,宵宵別生氣。以后不這樣了,”傅若言這時候倒看著老實(shí)很多,聽著他嗓子不舒服,在旁邊拿了一杯溫水來,給他慢慢的喝了。 大概是姜宵之前也沒對他生過氣,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開始轉(zhuǎn)移話題,“那個,我讓廚房都把東西送上來吧,你吃什么都行,就在這里吃,不用走動的。” 但姜宵根本不想轉(zhuǎn)移這個話題,他現(xiàn)在剛起來,也沒有什么食欲,起床氣倒是很強(qiáng)。 “……我覺得我們以后得健康一點(diǎn),做什么事情都要有規(guī)律,”姜宵接著說道,他還微微嚴(yán)肅的板著臉,“你真的不能這樣了,否則我要生氣了。” 他現(xiàn)在說什么傅若言都會同意的,就算姜宵提出那所謂一個月兩次的正常規(guī)律他心里不贊同,但這個時候他怎么可能頂嘴。 他伏低做小,姜宵嘟嘟囔囔說了幾句,也沒有真的和傅若言吵架。 他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然后坐起來吃了點(diǎn)東西,下午的時候就沒有什么了。 他畢竟經(jīng)常鍛煉,身體素質(zhì)還是很好的,沒有那么脆弱,就是酸疼的感覺還沒有那么容易消除。 昨天晚上姜宵甚至還想反抗一下,男人嘛,總是不甘心做受方,嘗試一下別的也很好呀,但是他沒有成功。 但是也不知道是什么運(yùn)氣,交的每一任男朋友都比他力氣大,傅若言一個文藝世家出生的居然也是這樣的。他身高就占了優(yōu)勢,長了一副花美男的臉,但是脫了衣服肌rou一露出來,姜宵當(dāng)場驚訝,手腕甚至腳腕被鉗制住,他哪有反抗的機(jī)會。 算了,這就是命吧。 姜宵當(dāng)天還是有些精氣神不太好,厭厭的,他好久都沒有這么折騰過了,到傍晚的時候傅若言一下子沒看到人,床鋪那里就空了。 去哪里了? 他很快去找人了,又問了傭人,在花園里面找到了姜宵。 傅若言站在三樓,這里離下去的樓梯比較遠(yuǎn),他找人找急了,就隔著窗戶叫他:“宵宵,外面太冷了?!?/br> 還在下雪呢。 姜宵現(xiàn)在活蹦亂跳了,他戴了一個毛絨帽子,這還是他高中時候戴著的,夏婉婉以前給他買的,主要是大學(xué)之后在荔市,那邊暖和,他根本用不著穿這些厚實(shí)的單品,這幾年就沒有備過這類東西。 傅若言帶他過來的時候又走的急,說走就走了,他就把這帽子收拾進(jìn)來了,顯得有幾分學(xué)生氣。 毛茸茸的帽子,帶著一個白色的球球,隨著他的動作一晃一晃的,他回頭看了傅若言一眼,然后哼了一聲,不理他。 他在堆雪人。 以前在厚林的時候都沒有這么大的雪,特別適合堆雪人,傅若言來的時候,姜宵已經(jīng)堆出一個輪廓了,那是一個胖乎乎的雪人。 雪人的眼睛是兩個巧克力餅干,嘴巴是他找到的一個彎彎的樹枝,傅若言想去下面找他,但是樓梯在另一邊,他從這里下去要好長一段時間。 他又想看著姜宵堆雪人。 他很活潑的,從樓上往上看,他像只小螞蟻一樣。做完了眼睛和嘴巴,他又從懷里掏出從廚房順過來的胡蘿卜,吧唧一下塞在雪人的臉上,做鼻子。 當(dāng)然,傅若言也不能老這么看著,他還是從三樓跑下去了,他下去的時候姜宵在旁邊的林子里面找樹枝,當(dāng)做雪人的兩只手。 傅若言握著他的手,太涼了。 “宵宵回去吧,”他道,“你看雪人都堆完了,很可愛的。” 他看見姜宵手里拿了很多樹枝,把最后的手插進(jìn)去就好了。 “沒有呢,”姜宵搖了搖頭,“我想找一個那樣的樹枝——” 他抬起手臂,給傅若言做了個示范。 “就是這樣,要這里彎一下的,像打招呼一樣?!?/br> 地上雪太大了,好多掉下來的樹枝被掩蓋住了,姜宵沒有找到,但是傅若言在一棵小樹上給他折了一段新的,那個樹枝上還帶著一小片葉子,半綠半黃,風(fēng)一吹,就抖動一下,但是葉子一直沒有掉。 姜宵滿意了,把樹枝插好,左右看了看,這才回去。 “宵宵不生氣了吧,”傅若言去牽他的手,慢慢給他暖著,小心翼翼的問他,“我昨天就是忍不住……” 姜宵瞥了他一眼,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但傅若言過來牽他的手,他也沒有松開。 因?yàn)槭锹眯?,他們兩個也不會一直呆在莊園里面,第二天就要離開了。 當(dāng)天晚上,姜宵拒絕和傅若言一起睡覺,他身上那股子酸疼勁還沒有消,自己換了間房間睡。 但是傅若言不習(xí)慣了,他等著姜宵睡著了,然后偷偷打開門進(jìn)去,盯著他看了很久,親了親他的額頭,很久之后才出去。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他晚上身邊若是沒有姜宵,就渾身不舒服。 人都說由奢入儉難,大約就是這種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