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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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令智昏。 醒來之后的王以明看著屋內(nèi)的人和捂著被子正在哭泣的向小園,才知道昨晚她的道歉的意思。 真相是什么?他不知道,只是看著他父母和陳父陳母沉著臉走進了書房,過了一會,笑著走出來。結(jié)果是什么?兩家人要聯(lián)姻,對象就是他和向小園。 當(dāng)他看向他最好的朋友陳之昂的時候,兩人對視眼神詢問,一個像是在質(zhì)問,你為什么要動向小園?另一個在閃避:別說了老哥。 真相是什么?向小園知道。她知道自己只是一顆棋子,在陳家這么久,她知道自己是要報恩的。所以當(dāng)陳母跟她說,要她去勾引王以明的時候,她沒多說什么,只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榮升集團表面上一片平靜,實際上有些動亂,他們急需強強聯(lián)合來挽回商業(yè)危機。 陳父陳母愛子心切,當(dāng)然不愿意自己的親生兒子做違背心意的選擇,踏入將就的婚姻。所以,養(yǎng)女現(xiàn)在派上了用場。 向小園對這個計劃無力反抗,只是她在想,是誰不行,為什么要是王以明。所以她的報復(fù)是真的,畢竟在這個計劃東窗事發(fā)之后,她的好日子也就算沒了。所以她也只希望王以明能出盡洋相,可他偏偏掙脫了,還如了陳母的意來了她房間。 王氏的兒子和陳家的養(yǎng)女,若要王家自己選擇,若是親生的女兒還算相配,可這個沒個陳姓的養(yǎng)女,算是高攀了他家,但顧及兩家的生意往來和多年的交情,又看那小孩實在生得端正,畢竟是自己兒子畜生,也就沒說什么,只是說兩個孩子還年輕,先不要說訂婚的事情,再讓他們發(fā)展發(fā)展。 與此同時,簽了字的協(xié)議內(nèi)容的條條框框則是王氏決定給榮升投資,進行更為密切的合作。 兩個集團的聯(lián)合,資本的交易。這兩個年輕人只是這個物欲橫流的鋼鐵森林中的石子,不,應(yīng)該說只有向小園是,她的舍身,讓高聳佇立在城市中心的榮升更加穩(wěn)固。 還是在花園,但只有陳之昂與王以明。 “這到底算什么事?”王以明氣憤地開口,他腦子也不笨,知道自己這是被仙人跳了。 “不是很早之前就跟你說了不要動她嗎?我爸媽真有這么慈善?”陳之昂也替他生氣,但又想到畢竟是自己家,還是索性閉嘴。 “你這個meimei可真有本事,竟然敢這么整爺,看我不玩死她?!蓖跻悦骼浜吡艘宦暎瑳]有溫度的吐字。 “隨你。”陳之昂沒多說什么,畢竟整件事情總需要一個出氣筒,那這個出氣筒,一定就是向小園。 當(dāng)王以明暢通無阻地推開她房間的門,來到向小園床邊的時候,她還在用紙擦剛剛落的淚。她沒覺得有多尷尬,畢竟自己沒辦法選擇。 “沒想到你演技挺好的,我強迫你?昨晚你在上面的時候玩得挺開???昨晚那么爽怎么不哭?”王以明居高臨下地站在床邊,看向小園不理他,擒住她的下巴逼她轉(zhuǎn)頭。 說罷,又輕輕撫落她臉上的淚珠,抬手瞧了瞧,有些嫌棄地在她睡裙領(lǐng)口擦了擦,動作曖昧。然后眼神流轉(zhuǎn)在她的寬松荷葉領(lǐng)之間,十分曖昧,又想起昨晚的光影,不由得輕咳了一聲湊到她耳邊:“這就哭了?以后多得是你哭的地方呢。” 向小園偏頭不想理會他,他又出手把強迫她扭頭,急需不緊不慢地開口:“我從小最討厭別人給我下套,可能你無能為力,但我總要找個撒氣的地兒對不對?!?/br> 看她逐漸低了頭,他繼續(xù)說話,不再氣急敗壞,反而破罐子破摔般懶散:“事物都有兩面性,雖然我家被下了套,但從好處想,合作之后說不定能共贏呢?更好地是,我以后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br> 她聽完這話兇狠地抬頭望著她,王以明看她終于有反應(yīng),于是對她一笑,笑中的陰冷讓她不寒而栗,他理了理她額前的碎發(fā),將它別在耳后:“讓哥哥瞧瞧,你還有多少面是我沒有見過的。” 說完這話,他又用大拇指曖昧地摩挲她的嘴唇,與她對視時她眼神中的厭惡和反感激起了他的暴戾因子,他伸出兩根手指,打開她的口腔,攪進她的嘴中。 “我勸你還是……咝……”一陣疼痛打斷了他的話。 他甩開手,看著手指上透明的唾液和鮮紅的牙印,又順著看到了他手腕上觸目驚心的紅痕,他暗想在這女人真的厲害,搞得他一身傷。向小園的眼中充滿了挑釁,傳達的意思是不要再動手動腳了,要不然要你好看。